《我在鎮武司摸魚那些年》 第196章 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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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沒辦法。”
崔建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就在幾天前,還有人打過黑炎地心火的主意,選擇拿錢打點馬大人下面的親信,據說還功混進去了,但第二天他和那個被打點的親信,被人在街上發現時,兩人手腳都被砍斷,雙眼被挖,舌頭也被割掉.”
說起那家伙的慘狀,崔建也不心有余悸。
在這炎帝城斷了手腳,那簡直是比死還要殘忍。
斷手斷腳,就需要人伺候。
可誰會去供養一個累贅?
府的人這麼做,無非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以此戒示城中百姓,不要想著用旁門左道來獲得黑炎地心火的使用權。
“你所說的這位馬大人,他又是誰?”蘇不由問道。
“哦,這位兄弟您第一次來炎帝城,可能不知道馬大人。”
崔建笑著解釋道:“這位馬大人,名馬祖良,他便是炎帝城的太守,這城中的一切,自然都是聽他調令。”
“而這黑炎地心火的使用,便是由府負責租賃。”
“不過就在一個月前,府便停止了對外租賃黑炎地心火的使用權,取而由府自營。”
蘇眉頭微蹙,不由說道:“那你知道府占用黑炎地心火,是在做什麼嗎?例如是在打制什麼武,還是什麼?”
崔建搖了搖頭,然后苦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府把守的極為嚴格。”
“哪怕是府雇傭的鐵匠,也只是負責打制鐵胚。”
“至于這些鐵胚究竟會打制什麼類型的工,哪怕是這些鐵匠都無從得知.”
“不過這黑炎地心火,無非就是用來打制各種武,估計是因為量大,府方面才不得不停止對外租賃。”
自從府取消對外的租賃權后,炎帝城多家鐵匠鋪不得不被迫關門,然后被府高薪聘請,為打制鐵胚的一份子。
而這也導致來炎帝城想要利用黑炎地心火打制武的江湖武者怨聲載道,但也只能無奈離去。
難道還敢去和府作對不?
蘇不有些好奇,這府全權控制黑炎地心火的使用,又是為了什麼?
還有一個疑點就是,只是因為私自想要使用黑炎地心火,然后那兩個家伙,都遭遇了極其嚴苛的下場。
這樣做,主要無非是有兩個目的。
第一,是告誡城中百姓,不要想著使用黑炎地心火打制武。
第二,是告誡府下面的人,若是有人敢私自收好,放任他人私自使用黑炎地心火,那下場就有了前車之鑒,下面人自然不會想著再去撈好,白白把自己葬送進去。
只是府把黑炎地心火控制的這麼嚴格,它的目的是什麼?
依照蘇的猜測,府方面,估計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才會把黑炎地心火掌控的這麼嚴格。
甚至雇傭的鐵匠,只是負責打制鐵胚。
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防止這些鐵匠把消息走出去,繼而導致暴.
只是好不容易趕了這麼遠的路,蘇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
他領著崔建來到一個茶館,示意店小二上一壺好茶后,才繼續問道:“這炎帝城,可有潛龍境武者?”
使用黑炎地心火,只能是他的本尊在場,然后才能對自己的骨翼進行強化。
如果走普通辦法行不通,那他只能用上一些手段了。
有沒有潛龍境武者,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他無意去打探府到底是在用黑炎地心火干什麼貪贓枉法的事,他只是想借用黑炎地心火強化自己的骨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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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強化完畢,自然會馬上離去。
若是府有潛龍境武者,那無疑會大大增加他混進去的難度。
“潛龍境武者?”
崔建聞言一怔,旋即失笑道:“這位兄弟,您這就太看得起在下了,這種消息,在下一個市井小民,又如何能打保票?”
“不過依在下的猜測,這炎帝城,想來是有潛龍境武者。”
“哦?”
蘇眉頭一挑,問道:“說說你的這個猜測。”
“在這炎帝城,也不乏有江湖上的魚躍境武者慕名而來打制武,可哪怕是這些人聽說府封鎖黑炎地心火的使用權后,也不敢有毫造次。”
崔建輕笑道:“這些魚躍境的江湖武者,如果不是知道這城中有他惹不起的存在,他會乖乖就范?估計早就憑借自強大的武力殺地窟里,堂而皇之的使用黑炎地心火了。”
聽完崔建的分析,蘇不點了點頭。
他的這番話,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在潛龍境武者面前,魚躍境武者確實是不夠看。
“有潛龍境武者把守地窟,那我想要混進去使用黑炎地心火,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蘇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好不容易趕來炎帝城,卻遇到這樣的事,無疑是讓他心有些憋悶。
“唉。”
蘇輕嘆一聲,然后說道:“好不容易來一趟炎帝城,本想著借用黑炎地心火打制一把趁手的武,現在恐怕是要失而歸了。”
“崔大哥,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伱就帶我去地窟那里看看唄。“
聽到蘇這句話,崔建面陡然一變,急忙搖頭道:“這位兄弟,不是我不帶你去,而是地窟隔著許遠就已經有人把守,我也沒辦法帶著你去參觀啊。”
據他所得到的消息,現在就算是遠遠的往在地窟探頭去看,都有可能被抓起來。
崔建可不想自己會淪落之前那兩人的下場,手腳砍斷,眼睛被挖,舌頭被割.
“這樣啊。”
蘇輕笑道:“那你和我說說,這地窟在哪個方向。”
聽到蘇還是不死心,崔建不由勸說道:“這位兄弟,不是我不帶你去,而是現在地窟就像是一地,外人本就沒辦法涉足那片區域。”
“不過你若只是在遠看看,只要小心點,倒也不會引起府的注意。”
“你就順著這頭街走到頭,然后會看到左右兩條路,往左再走五里路,然后看到那里有哨卡后,就要停下來了,因為再外里走一里地,就是地窟.”
蘇得到確切的地點后,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崔大哥相告了,崔大哥放心,既然地窟現在是地,我自然不會涉足,我只是站在遠看一眼,讓自己算是沒白來。”
“兄弟,你能這樣想,那我就放心了。”崔建笑道。
和崔建分開后,蘇便徑直往崔建所說的方向走去。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蘇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哨卡的存在,一群披甲胄的士兵正在嚴防以待,里面是一片燈火通明。
蘇散出神識,然后朝著哨卡后蔓延而去。
在哨卡后面,幾乎還有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巡邏的士兵進行巡視。
當神識延到六十丈的位置,便因自境界問題,再也無法寸進。
不過蘇也算是大致清楚了目前的況。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有一座極品元晶礦脈呢”
看著那繁的哨卡,蘇心頭不由輕嘆一聲。
如果只是以一個不速之客闖進去,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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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崔建所說,外面的哨卡,距離地窟還有一里地,我的神識本沒辦法延到地窟部.”
“我必須得想辦法,進哨卡部區域,然后在哨卡里面,再用神識觀察地窟部的況是什麼樣子.”
看著那集的哨卡,蘇皺著眉頭沉思。
就在這時,蘇便看到一隊哨兵從外面走來,然后通過哨卡,和地窟外的一隊巡守哨兵進行換防。
那一隊巡視的哨兵被放下后,往哨卡外的方向走來。
“有了。”
看到這一隊哨兵走出,蘇眼睛不由一亮。
想來這段時間,會是換防的時間點。
他完全可以搞一哨兵的皮,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去,等弄清楚地窟部的況后,再想辦法混進地窟部。
想到這里,蘇沒有任何猶豫,悄悄的尾隨那隊換下來的哨兵走去。
這隊哨兵一共是五人,為了避免自己出手,導致哨兵員的突兀況出現,蘇并未第一時間選擇下手。
直到這五人在街頭各自散開,往各自家中的方向走去時,蘇才追上了其中一位哨兵。
還不等哨兵反應過來,蘇便已經將其放暈了過去,然后拖進一條無人的小巷里。
當他再次走出小巷時,自己的容貌已經變了那位哨兵的模樣,上也穿上了他的袍。
旋即蘇再次往地窟的方向而去。
借助夜,蘇施展踏天行這項法武技,功進哨卡部區域。
蘇找上一支走巡視的哨兵隊伍,然后將排在末尾位置的哨兵放倒后,自己便加了這支巡視小隊。
將自己的容貌換那人后,前面的幾人本就不知道后的同伴早已經換了人。
有了這皮,再加上自了巡視人員。
在走的巡視中,蘇非常輕松的到了地窟的門口。
趁著這個機會,蘇的神識朝著地窟的方向蔓延而去。
地窟,是一階階的石梯,一路往下方延。
隨著愈發深,部的熱浪也灼燒著蘇的神識。
“好恐怖的溫度,竟然連神識都會被灼燒.”
著腦袋里傳來的刺痛,蘇不由暗暗咋舌。
當他的神識蔓延到下方五十丈開外時,映眼前的一幕,令得他不由一怔。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廣場。
而整個廣場上,被放置著麻麻的鐵爐。
鐵爐部,一簇簇散發著恐怖高溫的黑火焰,正熊熊燃燒著。
每一個鐵爐旁邊,都放置著一個簡易的臺面,供鐵匠敲打鐵胚。
鐵錘敲擊鐵胚的聲音,在這廣場上宛若一首響樂,麻麻的響起。
一位位赤著上半的大漢,右臂虬結,正賣力的敲打著眼前的那塊鐵胚。
當鐵胚被萃去雜質,被敲打大小均勻的一塊后,便會被放水中過涼,然后便會有專人過來取走鐵胚。
大漢則像辛勤的蜂般,重新取出鐵爐里的鐵胚,周而復始的將其鐵胚部的雜質剔除,然后繼續打制相同大小的鐵胚。
“好家伙,這都形流水線了。”
蘇不由嘆一聲。
這個偌大的廣場上,略數去,至有不下于五百名鐵匠在敲打著鐵胚。
蘇不暗暗咋舌。
這麼多鐵匠打制鐵胚,這馬祖良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抱著這好奇,蘇的神識,自然沒有繼續停留在廣場上,而是跟著那位收走鐵胚的人一路繼續延。
終于那人拿著鐵胚走進一條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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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左右兩側,是一個個被鐵門封死的室。
那人來到一室前,打開一個人頭顱大小的口子,然后將鐵胚從窗口位置,丟了室部。
“這是.”
當蘇的神識順著那個窗口,延進室部時,心頭不有些詫異。
在室,也有一個和廣場上相同大小的鐵爐,部是黑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室里除了這個鐵爐外,還有一名手腳都帶著鐐銬的男子。
男子赤著上,其前后背都布滿著麻麻的鞭痕,那是被鞭子打愈合后所留下來的痕跡。
很顯然,這名男子應該是一名犯人。
在燈火通明的燭火下,那名男子將鐵胚放置在黑炎地心火上開始加熱。
待鐵胚被燒的通紅后,便放在案臺上進行捶打型。
而在一旁的墻邊,已經放置著數柄闊背刀的鐵。
顯然這名男子,主要負責的工作,便是將鐵胚打制武的形狀。
“這種鐵的形狀,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北齊軍隊里使用的齊刀”
“我明白了,這馬祖良,是在給北齊打制兵?“
“這也就能說得通,他為什麼要嚴防死守,控制這里的消息不能外泄出去。”
“外面的鐵匠負責打制鐵胚,然后由這些犯人將鐵胚打制形狀……”
“而這些犯人本沒機會離開,自然就不會把這里面的泄出去。”
“否則要是被知道他打制這種兵,是為了出口北齊,他就算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被砍.”
蘇明白了這一切始末后,心頭不由暗樂。
怪不得馬祖良看不上把黑炎地心火租賃給外面人用,這明顯是瞧不上那點歪瓜裂棗,決定走出口路線了。
再加上炎州距離太安城四五千里路,天高皇帝遠,他在這炎帝城,無疑就是這里的土皇帝。
這些被關押在一個個室里的犯人,就了他用以斂財的工,能源源不斷的給他制造財富。
確認了地窟里的況后,蘇悄無聲息的離巡視小隊,然后靜靜的蟄伏在地窟口。
下地窟的甬道里,在他的神識掃視下,還發現有諸多暗哨把守。
他如果沒有任何份,還沒有下到地窟的廣場,就會被暗盯梢的家伙給發現。
“必須得抓時間才行啊。”
“那支巡邏小隊一共是五人,現在缺了一人,等他們發現人后,肯定會對地窟發起徹查,我必須趁著事發后被找到之前,將骨翼強化完畢”
蘇心頭暗道。
現在這種況下,他只能是兵行險著了。
只要能將骨翼強化完畢,那對方就算有潛龍境武者,他也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
到時候只要沖出地窟,他就能施展金翅鳶,快速離開這是非之地。
蘇并沒有等待多久的時間,便找到了一個目標。
那是一隊鐵匠正往地窟的方向走來,而在這對鐵匠的邊,還有數名士兵負責押送。
這些士兵的盯梢,顯然是為了防止鐵匠出地窟的其他區域。
蘇吊在隊伍最后面,一名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蘇捂住拖到了暗。
只用了數息的時間,蘇已經換上那位士兵的服,易容對方的相貌,跟在那隊鐵匠的后面,一同往地窟走去。
走進地窟的大門,一撲面而來的熱浪,令得蘇呼吸都變得炎熱了起來。
“嘖嘖,這黑炎地心火的溫度確實可怕啊。”
蘇不由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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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袍,再加上自己易容后的面容,蘇功避開了甬道里的暗哨,一路來到地窟下方的廣場。
來到地窟下方的廣場后,這隊鐵匠將另外一隊鐵匠換下,然后便又開始了井然有序的打制鐵胚工作。
蘇此時的工作,便是監督這一隊人打制鐵胚,防止他們做一些懶耍的事。
“哎喲.”
蘇突然捂著肚子喚了起來。
其他幾位同僚不由看了過來。
“聶老弟,你怎麼樣了?”一人迎了上來,不由問道。
“嘶~”
蘇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快速說道:“我恐怕是吃壞肚子了,得去上個茅房,你們盯著一點,我去去就來。
“快去吧快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啊,要是被李大人發現咱們有人崗,那弟兄們都會遭殃。”
蘇笑道:“你們放心吧,我馬上就回來,不會耽誤事的。”
說著,蘇已經夾著屁一溜煙的跑遠了。
“哈哈,這家伙.”
他的隊友們看到這稽的一幕,皆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離開廣場上這些人的注意后,蘇形一閃,直奔那條蔽的甬道走去。
此事正有一名士兵拎著鐵胚往這邊走來。
“哐。”
士兵打開一道室的口子,然后將那塊鐵胚直接扔了進去。
當他轉過頭來時,蘇已經站在他的后。
“你是誰”
士兵面一變,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一把扼住了咽,讓他下面的話再也沒機會說出口。
手微微用力,士兵便陷了嬰兒般的睡眠中。
手腕一翻,士兵掛在腰間的一串鑰匙便落了蘇的手中。
據他神識的觀察,負責給這條甬道里犯人送鐵胚的士兵,每一位士兵都會負責十個犯人。
而這十個犯人的室鑰匙,也在這位士兵的手里。
“吱呀~”
趁著其他士兵出現在甬道里之前,蘇功打開了室的大門。
室里正在燒鐵胚的犯人,看到蘇提著負責看守自己的士兵走進來,面不顯得有些錯愕。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蘇便也跟著走進了室,并將室大門再次關上。
蘇閃上前,在犯人的脖子上拍了一下,犯人也陷了嬰兒般的睡眠中。
蘇從空間扳指里取出斬龍短劍,然后快速劃破掌心,鮮頓時涌而出。
接著,天道玉的漣漪震,鮮快速蠕拔高,化作蘇的一道分。
分出現后,便立即把一旁士兵的袍了下來穿上,并快速將自己易容士兵的模樣。
整個過程可謂是一氣呵。
“吱呀。”
蘇分再次打開鐵門走出室時,迎面便是一名士兵拿著一塊鐵胚走過來。
“燕東,你這家伙又在搞什麼鬼?”
看到蘇出來,那名士兵看了眼他后的鐵門,不由皺眉問道。
“哦,沒什麼。”
蘇輕笑道:“這里面的家伙懶被我發現,我只好開門進去教訓他一頓,現在好了。”
那位士兵不滿道:“這種家伙還教訓他干什麼,敢懶直接宰了便是,人咱們有的是。”
蘇笑道:“我這不是嫌麻煩嘛,反正事已經解決了,走吧,別耽誤了干活。”
那位士兵也不疑有它,兩人再次往甬道外的廣場方向走去。
“呼,好險。”
室里,蘇不由長松了一口氣。
剛剛忙著分做各種準備,他的神識沒有鋪開,竟然沒發現那位士兵走進甬道。
但凡那位士兵多往室里看一眼,可能就會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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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指不定又得將那家伙打暈塞進來。
現在有分在外拖延時間,蘇沒有任何猶豫,從空間扳指里取出從拍賣行得到的那塊域外隕石,直接將其置于鐵爐上進行煅燒。
這個鐵爐的主要作用,便是連接地底,可以將黑炎地心火控制在鐵爐,削弱黑炎地心火對外面人的炙烤。
否則這樣一個室里沒有鐵爐進行限制,黑炎地心火用不了多久時間,就會將整個室化作一個火爐。
蘇取下鐵爐一側的擋片,這擋片是用來控制黑炎地心火的大小。
更多的黑炎地心火涌鐵爐后,鐵爐的黑炎地心火愈發茁壯的熊熊燃燒。
黑的火焰在鐵爐里升騰,室里的溫度也迅速開始拔高。
而那塊被蘇放置在鐵爐上方的域外隕石,也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外表泛起漆黑的水潤澤,有了在融化的趨勢。
“嘖嘖,這黑炎地心火的溫度,確實是恐怖啊。”
蘇不由嘆一聲,這一趟總算是沒白來。
他可是知曉這塊域外隕石的堅程度的。
這才多久時間,這塊域外隕石便有了融化鐵水的趨勢。
“就是不知道,這地窟的下面到底是什麼模樣,難道真的就如傳說中的一樣,是炎帝的本命火焰,在他死后落這炎帝城的地底?”
看著鐵爐里熊熊燃燒的黑火焰,蘇不陷了沉思。
這種黑的火焰,他生平還是第一次見。
一眼看去,就如同一灘明漆黑的墨在不停的變化著形狀,極為妖異。
大概花費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塊域外隕石終于是全部融化,化作了一灘漆黑的鐵水。
“噗!”
蘇元氣一催,骨翼在他背后鋪開。
長達三丈有余的骨翼,將整個室都得滿滿當當。
蘇甚至需要讓骨翼刻意蜷對折,才能讓骨翼在室里鋪開。
按照金翅鳶這項武技上的相關介紹,蘇讓骨翼去沾染那團粘稠的黑鐵水。
“呲~”
那團由域外隕石煉化而的鐵水沾在骨翼上,骨翼就像是冰雪遭遇了火栗,發出呲呲的聲音。
一撲鼻而來的焦臭味,頓時彌漫在整個室。
當每一寸骨翼都被那團黑鐵水沾染了一遍后,骨翼頓時來了一個大變樣。
曾經呈現出瑩潤潔白的骨翼,此刻就像是一隅布星辰的夜空,其上有著諸多星點點綴,奐。
蘇將那塊武圣陵寢雷絕陣里得來的域外隕石從空間扳指里取出,然后效仿之前的做法,將其架在鐵鐵爐上進行煅燒。
等待這塊伴有雷霆的域外隕石被煉化鐵水前,蘇才有心思打量起自己的杰作。
“不得不說,現在這骨翼的賣相,確實更上一層樓啊。”
“至在大晚上的飛在半空,更不會吸引人的注意。”
蘇看了眼這已經從骨翼蛻變為鐵翼的翅膀,不由嘆一聲。
接著蘇敲了敲鐵翼,耳邊只傳來輕微的聲音,大部分聲音則已經被鐵翼給吸收了。
取出斬龍短劍在其上重重一劃,也僅僅只是留下了一道白的痕跡。
蘇眼睛不由一亮,這被域外隕石強化后的鐵翼,其強度和韌度都比之前強上數倍不止。
“是以它現在的強度,玄兵恐怕是沒辦法破開它的防了。”
蘇目泛起一奇異之芒,低聲喃喃道。
他非常好奇,等將這骨翼完全強化完畢,它的強度會達到何種程度。
再次過了半個時辰,那塊伴有雷霆之力的域外隕石,也終于被煉化一灘鐵水,其上有雷弧跳躍不休。
蘇再次效仿之前的做法,用鐵翼去沾染這灘帶有雷霆的鐵水。
只是當鐵翼剛剛沾染那灘鐵水的時候,雷霆便順著鐵翼朝著蘇蔓延而來。
雷霆的速度極快,蘇甚至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就被這道雷霆波及。
“嗯”
蘇整個人登時僵在原地,一頭長發炸起,并冒出黑煙,看上去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好險。”
待重新被自己掌控,蘇張了張,吐出一口黑煙。
“如果不是我現在晉升鐵骨境后期,強度再次得到極大的加強,剛剛還真是危險啊。”
蘇面有些后怕,心有余悸的低聲喃喃道。
剛剛被雷劈那一下,讓他有種去鬼門關走了一遭的錯覺。
“是這樣一道頭發大小的雷霆,都差點要了我的小命,難以想象,那條龍挨的那一下天劫,該是多麼的可怕.”
蘇心頭不由嘆一聲。
之前在落日山脈,那五道天劫,每一道天劫的直徑就達數丈,劈在上的滋味該是多麼的酸爽?
哪怕是司徒仲,也在挨第四道天劫的時候,直接就被劈的形神俱滅。
或許被這一道雷霆劈過后,蘇算是對那灘帶有雷霆的鐵水有了免疫效果,接下來就變得輕松了許多,功將那灘鐵水融合在自己的鐵翼上。
看著鐵翼上閃爍的雷弧,蘇目不由一亮。
“這鐵翼有了雷霆的加持,就相當于擁有了自反擊的效果。”
蘇角微掀,低聲喃喃道。
第一塊域外隕石,主要是用來強化骨翼的韌和度。
第二塊域外隕石,則是讓鐵翼擁有自反擊的效果。
若是敵人不注意,近攻擊蘇的鐵翼,便會被鐵翼上所附帶的雷霆反震,繼而陷短暫的麻痹中。
高手過招,往往就是一個破綻,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在對方陷麻痹的短暫狀態,以蘇現在的手段,對方半只腳無疑是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接下來就是最后的環節了。”
蘇手腕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沓通漆黑的龍鱗,然后徑直被他置于鐵爐里進行煅燒。
只是這一次,讓蘇有些錯愕的是,燒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龍鱗也沒有任何融化的跡象。
“嘖,二階妖就是不一樣啊,這強度,恐怕得用地階武技才能對它造傷害啊。”
蘇不嘆一聲。
再次等待了一炷香的時間,龍鱗表面泛起水紋,終于是出現了融化的跡象,這讓蘇心頭不由一喜。
只是就在這時,甬道外面的廣場方向,突然從地窟上方涌下來一大批穿甲胄的士兵隊伍。
在廣場上放風的蘇分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一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