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突發-192撞車(四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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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突發(第三更)

曲澗磊和蕭莫山退房之后,找個共出租車,來到了郊外的天心湖。

天心湖是個自然形的湖泊,是度假散心的好去

兩個大男人,當然不可能去旅游,他們去那里是……釣魚!

天心湖有專門的垂釣場所,漁魚餌等一應俱全,如果愿意花錢,還有陪伴服務。

他倆從中心城回來,先放松幾天,再來釣魚……這是很正常的行為。

哪怕是做商業,辛苦談下一個大單來,老板也得同意放幾天假吧?

而他倆去的是中心城,偏僻落后不說,風險也大,任務時間還長。

這種況下,回來先休息半年都是可能的,釣幾天魚算多大的事?

曲澗磊沒有陪伴——在藍星他都不好這一口。

蕭莫山卻是非常豪爽地點了兩個,晚上還滾在一起了。

用他的話說是——“倆能證明我上有傷,為了咱倆不被注意,我的犧牲太大了!”

曲澗磊也懶得理他,只是告訴他,“咱倆現在是坐吃山空,你考慮一下費用。”

蕭莫山卻是搖搖頭,“憋久了的戰士,一晚上怎麼能全部釋放空呢?太假了。”

他一臉的堅毅,“為了咱倆的安全,我還是要繼續犧牲自己!”

他還真沒說假話,這一犧牲就是連續六天。

同區的釣友都有點奇怪了,忍不住地問曲澗磊,“那位是多年沒人了?”

曲澗磊不想回答,但最后還是說了一句,“他還年輕,就是人長得有點老。”

“年輕啊,這就難怪了,”那位恍然大悟地點頭,然后笑一笑,“長得不是一般的老。”

一個區區的普通人,以這種方式說話,在

但是在峽谷,就很正常,棚的安全之下,這才是普通人的日常。

直到第七天,蕭莫山才放了兩個的假,說自己打算休息一晚上,明晚繼續。

這家伙做事確實有章法,當天晚上,他就和曲澗磊出去探查了一番,直到后半夜才回來。

第二天,二人繼續照常釣魚,卻是時不時頭接耳。

他倆是在商量,該怎麼對儲藏結晶的保險庫下手。

不過曲澗磊更看重的,是距離保險庫不遠的“屬修煉研究所”。

里面據說收藏了很多修煉方面的孤本書籍,這個對他的力太大了。

再有就是,傳說還有修煉之外的書籍,也藏在研究所里。

這主要是因為,研究所的安防力量很強,珍貴資料保存在這里,更為穩妥一些。

蕭莫山不太同意他的計劃,在他看來,研究所絕對比保險庫還難對付。

這個保險庫是屬于能量塊聯盟的,有點類似于曲澗磊當年開寶箱的地方。

能量塊聯盟由幾大勢力組,高手非常多,據說峽谷的軍方都是聯盟的一份子。

但是蕭莫山瞄上的保險庫,只是能量塊聯盟的一個備用庫。

備用庫的庫存比大庫得多,存在的目的也是大庫一旦出問題,不至于著急時無可用。

備用庫不止一個,修建得非常分散,也非常

所以那個保險庫所在的位置,只有一個不起眼的雜貨鋪。

雜貨鋪比較混,賣的東西五花八門,不過有一點好,能平價售賣能量塊。

在峽谷,能量塊是專營的,一般商店本沒資格售賣能量塊。

哪怕商家平價買了點能量塊,一轉手平價賣出去,連這種作都是違法的。

就算商家只想博人氣,本不賺錢,可一旦有人舉報,能量塊聯盟分分鐘教對方學做人。

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而是你就沒資格賣這個東西,賠錢賣都不行!

這家雜貨鋪就敢公開賣,而且他們賺錢的方式,是靠捆綁銷售其他商品,獲得一定利潤。

這種賺錢方式就有點奇葩,只差明說自己不缺能量塊了。

可是別說,靠著這種經營方式,雜貨鋪還真賺錢了,不能說有多暴利,養家湖口沒問題。

因為店里有能量塊儲備,還雇了改造戰士看守。

有人眼紅,舉報過,然而沒用,能量塊聯盟本沒有任何反應。

后來大家就都知道了,這家雜貨鋪是有關系的。

估計店主人沒什麼別的經營能力,靠著這點關系,隨便賺點小錢花。

可蕭莫山卻能肯定,雜貨店只是幌子,店鋪下方的備用庫,才是真正的重點。

店鋪的看守改造戰士,也是幌子。

有兩個c級戰士流值夜,還有兩個b級在不遠的民居里,能隨時出手支援。

a級戰士是真的沒有,哪怕在峽谷,a級也不是隨可見。

但是距離五百米左右的屬修煉研究所里,就有a級戰士坐鎮。

這個研究所隸屬于峽谷執政團,而執政團跟能量塊聯盟的關系太了。

所以雜貨鋪一旦有事,研究所必然會有人來援,包括但不限于那名a級戰士。

蕭莫山和曲澗磊聯手,倒也不怕撼一個a級戰士,但這里是峽谷的鬧市區。

只要他倆敢手,分分鐘四面八方能引來兩位數的a級戰士。

而且,峽谷的科技力量雄厚,如果相關設備到位了,沒a級戰士,也制服得了他倆。

對于蕭莫山的謹慎,曲澗磊并不反,但他還是表示:到時候咱們看況吧。

然后兩人開始做手前的最后準備——打造藏室。

蕭莫山跟曲澗磊和本特利一樣,躲避通緝很有一套,不怕多辛苦一點,也要保證安全。

接下來的四天里,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挖了四個地下藏室。

都是b級戰士,曲澗磊還掌握了不同屬法,再加上有空間戒,挖藏室很輕松。

他的空間戒里裝得滿滿當當,槍炮彈藥、通工、日用品、能量塊……最多的是食水。

想要用空間戒搬運泥土,還得把這些東西取出來。

好在第一個藏室建好之后,這就不是大問題了,他倆甚至有閑心白天繼續去逛。

第五天夜里,兩人來到一家大型酒吧喝酒,還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招待員陪酒。

他倆的計劃是把招待員灌醉了,再去探查一下雜貨鋪,好確定行方桉。

有心算無心之下,還不到午夜,幾個招待員喝得就差不多了。

曲澗磊和蕭莫山裝醉也很像。

蕭莫山胡言語地吹牛,舌頭都大了,曲澗磊默不作聲一杯接一杯,也是本演出。

眼瞅著時機差不多了,門被敲開了,兩個男侍應匆匆進來,“不好了,大檢查!”

曲澗磊本來在裝醉呢,聽到這話頓時就是一愣:大檢查?

好在他習慣耷拉下眼皮了,別人也看不到他的驚訝。

這種酒吧,在峽谷可是正經的行業,甚至賭場有牌照的話,也是正經的。

蕭莫山也是怔了一怔,不過他的承能力明顯地高過了曲澗磊。

他大著舌頭發問,“大檢查……有警戒嗎,幾級的?”

一個男侍應賠著笑臉回答,“肯定有警戒,要不查不到我們這兒啊。”

雖然是賠著笑,但他還是語氣急促,顯然況真的有點要

“真掃興,”蕭莫山滴咕了一句,然后又問一句,“起碼是二級吧?”

“您是行家,”男侍應苦笑一聲,出一個大拇指來,“最二級。”

“哎呀……二級,”蕭莫山搖搖頭,在一個招待員的臉上了一把,“送我們走!”

這家酒吧確實不含湖,全城大檢查的況下,居然會主通知客人,還包把人送走!

曲澗磊不太得清里面的邏輯,不過蕭莫山都覺得沒事,他也只能暫時按下好奇心。

果不其然,這里的酒吧也是有道的。

在十幾個守衛和侍應的安排下,一批一批的客人快步走了出去,沒誰敢大聲喧嘩。

出了酒吧之后,眾賓客做鳥散,有些人甚至一路小跑離開。

蕭莫山小聲發話,“快,坐到椅上,盡快離開。”

兩個大男人一個椅……曲澗磊撇一撇,卻是沒有反對。

兩人不算胖,尤其曲澗磊更瘦一些,一起坐在椅上,倒也不算

蕭莫山直接開啟了椅的自駕駛模式,并且調到了最高速。

椅的最高速有三十公里左右,雖然跟汽車沒法比,但是真的不慢了。

他倆剛離開不到五百米,七八輛車就來到了酒吧門口,一個個穿著制服的人跳下車來。

曲澗磊回頭看一看,有點咋舌,“這陣仗……咱們不能使用屬力量?”

真能借用風屬的方式離開,肯定要比椅快得多——比一般的汽車都快,還蔽!

但是使用過屬力量之后,殘余的氣息很可能被關注到。

勐然間出現兩個b級的風屬戰士,再傻的人也會想到中心城的那兩個通緝犯!

“肯定不能用,”蕭莫山翻個白眼,“你又不是,以為我喜歡跟你挨挨?”

不過現在是危急時刻,他也顧不得說太多俏皮話。

“用你的神力量知一下,附近有什麼相對安全的地方沒有?”

——————

第192章撞車(第四更)

不是不能用屬力量嗎?曲澗磊聞言有點意外。

不過他相信蕭莫山不會害自己,自己被抓了不得被當小白鼠,蕭莫山估計難逃活命。

他很快就選擇好了一地方,那是一個自來水廠。

峽谷的用水量不小,工業用水量更大,需要從外面引來地表水,再開采部分地下水。

為了防止污染,兩水源距離城市都很遠,所以這個水廠,其實是二次理和加廠。

就算二次理廠,大家也很注意污染的問題,所以占地面積不小,差不多有三四萬平米。

水廠的環境保護得也很好,只有花草樹木。

這個地方一向止人隨便出,別說投毒什麼的,在水廠隨地大小便都是被止的。

周遭的攝像頭也不,但是有幾個是壞了的,就是蕭莫山的那句話了——升平日久。

曲澗磊這些天逛峽谷,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幾個可能藏的地方,他都分析過。

現在既然蕭莫山這麼說,他直接指出了地點。

“那就走了,”蕭莫山快速發話,“我先進水廠,你把他們引開再回來。”

這不是讓曲澗磊去冒險,而是事先做好的解決危機的預桉。

他有各種屬的元素可以調用,戰斗方式多不說,關鍵時刻還能帶偏對方的思路。

就像剛才,兩人都不敢用風屬的元素逃跑,也不敢用這種力量去查探危險。

但是蕭莫山卻建議他,用神屬去探查。

神屬的氣息比較難以探查,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算峽谷辨識出來了,也會心里納悶:這會是誰?

所以曲澗磊也沒有推辭,等到這家伙悄然下了椅,他坐著椅狂奔。

他這一奔,就直接奔出了市區,直到看到前方有人設卡檢查。

正好旁邊有個公測,他坐著椅進公廁,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后來峽谷調查,也就是調查到這個人進了監控的死角,應該是去公廁了。

但是再往后的幾天,再也沒有見到那個人出來,包括那輛積不算小的椅。

曲澗磊悄然地回到了水廠,找到了藏在里面的蕭莫山。

蕭莫山藏得其實也很好了,他的氣息,跟周圍的氣息都融合到了一起。

但是曲澗磊使用的是神屬知,很輕易地就知到了大自然中的一不和諧。

然后他來到一叢灌木旁,拍了一拍地上的一片泥土。

蕭莫山的面孔抬了起來,眼中有點愕然,“不是吧,這你都能發現?”

“把草皮挪開,”曲澗磊低聲發話,“挖個藏。這次不知道要待多久。”

“如果是二級,最多待三天,”蕭莫山小心地挪開草皮,“可惜不是二級……”

現在是黑夜,視線不好,但是從他的口氣中,還是能聽得出凝重,“最是一級警戒。”

“先手吧,”曲澗磊和他一起手,開始迅速地挖

兩人最近挖太頻繁了,儲戒又空著大半,施工速度非常快。

十來分鐘后,一個地下藏室就挖好了。

兩人先鉆了進去,偽裝好地表,然后開始折騰壁。

最后還要加上保溫層和氣孔,這麼一通折騰下來,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等著吧,”蕭莫山郁悶地嘆口氣,“對了,你記得用神屬觀察一下外面。”

“我才不!”曲澗磊很干脆地反對,“你先用風屬觀察,咱倆換班。”

要是他一個人負責戒備,那還不得活活累死?

“這個倒也是,”蕭莫山反應過來了,“后半夜和上午給我了。”

然后他又嘆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級警戒……時間就不一定了啊。”

曲澗磊小聲發問,“你怎麼能斷定是一級警戒?”

蕭莫山不以為意地回答,“酒吧的侍應能知道多?我知一下就清楚!”

室里,只有冷棒的照明,幽暗得很。

過了一陣,曲澗磊又問一句,“一級警戒就是最高?還是說有特級?”

“特級……當然有,”蕭莫山思索一下,然后嘆口氣。

“那就是整個峽谷都要員起來了……甚至包括中心城。”

曲澗磊好奇地發問,“中心城都要員,那得是遭遇了什麼危機?”

蕭莫山沉默不語,半天才輕喟一聲,也沒回答。

曲澗磊覺得有點沒意思,索在那里盤打坐。

第二天白天,有人進水廠來檢查。

他們也不想擾這里的環境,一開始是使用了儀掃描,應該是高級的熱像設備。

但是這個顯然沒用,曲澗磊他們早就做好了保溫,而且還有冰屬降溫。

接著,就是一個b級的風屬戰士放出了知。

沒有什麼收獲,他又凝出一個“風錘”,這里敲兩下,那里敲兩下。

后來又有一個b級的木系戰士,放出一些藤蔓往地下探去。

“別得太深了,”旁邊有水廠的工作人員趕忙提醒,“有次得太深,噴水了都。”

木系戰士看他一眼,悻悻地收回了藤蔓。

雖然用了諸多手段,但基本上還是例行公事,沒有發現兩人的藏所。

當天前半夜,是曲澗磊值守,這是個很耗費神的活兒,但是戒備是必須的。

過了午夜,他正無聊中,忽然發現,一條黑影翻墻而過,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左近。

水廠的照明不怎麼好,看不清容貌。

這位四下看一看,一抬手就放出了幾藤蔓,向地下探去。

“我去,木系戰士,”曲澗磊趕忙推醒了蕭莫山,“有客人到了。”

蕭莫山控制著風屬,輕微地知了一下,“靠,白天沒檢查好,夜里還來?”

“噓,”曲澗磊豎起一手指,“對方能到地底的輕微震。”

那位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就是在曲澗磊他們藏室的周邊,不住地試探。

七八分鐘后,他收起了藤蔓,取下背上的長刀,開始挖坑。

“這尼瑪……”曲澗磊不讓蕭莫山說話,自己卻忍不住滴咕了起來。

蕭莫山也是目瞪口呆,“這特麼、這特麼……不會這麼巧吧?”

“未必是搜查的那個,”曲澗磊倒還穩得住,“沒準也是個有前科的。”

蕭莫山默然無語,最后輕喟一聲,“想到一塊去了……還真特麼的巧。”

木系戰士挖了幾下,又放出幾藤蔓,明顯是想要松土。

雖然只是單屬的戰士,但是他挖坑也不慢,藤蔓松土,然后卷著泥土撒向遠方。

半個小時左右,他挖出一個足夠深的坑,然后掐一個訣,“生長。”

一陣元素波之后,被新泥土覆蓋的草木支棱了起來。

那些枝葉再稍微擺一下,新泥土就撲簌簌掉到了地面。

“這個作不錯啊,”曲澗磊忍不住贊賞一句,“沒想到木系的偽裝能力這麼強。”

“距離太近了,”蕭莫山滴咕一句,聲音變得冷了起來,“逃犯……干掉吧!”

他不是個濫殺的人,但是涉及到自家安危——反正對方也有罪,不用心慈手

曲澗磊沉一下,悠悠地發句話,“逃犯,也未必都該死啊……比如說咱倆。”

蕭莫山遲疑一下表示,“那就先擒下吧……如果是積年逃犯,沒準我還認得。”

這位辛苦挖出個大坑,又現場制造了一塊草皮,為木系戰士,這種作很輕松。

他往坑里丟一棒,然后輕輕跳了下去,再控著細小藤蔓將草皮挪到頭頂。

然后他又催生出一些須,在草皮下方牢牢地支撐起來。

直到他確定,哪怕站上去幾個人,也踩不塌草皮,才長出一口氣,“終于穩了。”

“嗨,鄰居,”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驀地響起,他直嚇得骨悚然。

這位下意識地就想做出反應,可惜太晚了,一陣電流傳來,他的頓時就是一僵。

然后就是風縛,再次困住了他。

若是沒有那電流,風縛還真難不住他,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下一刻,一柄短刀已經架到了他的脖頸上,又是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

一個聲音冷冷地發話,“我猜,你應該不會想不開,弄出什麼靜吧?”

這位怔了一怔,然后沒命地點頭,卻是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人影一閃,他面前多了一人,一把激手槍頂上了他的額頭,“微聲的,懂嗎?”

這位又微微頷首,他抬手指一指對方,又指一指自己脖子上的短刀。

我知道你們最有倆人,至于自己想不開嗎?

曲澗磊知到他的反應,松開了捂著對方的手,“兄弟……我們被你害慘了。”

“不是兄弟,”蕭莫山在前方低聲發話,“是個的!”

這位聞言,抬手指一指自己的,意思是:我能說話嗎?

“說吧,”蕭莫山點點頭,“說假話的后果你知道的……”

這位想一想,然后輕喟一聲,“朋友……我也是被連累的。”

“假話!”曲澗磊手上的刀微微發力,已經割開了對方的皮腥味彌漫了開來。

“嘖,流了,”蕭莫山憾地咂一下,“要不直接殺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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