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個小姑娘，說這話時顯然沒住怒氣。
說完了才后悔地看了一眼姜曜，一臉害怕他被中傷的擔憂表。
“怎麼回事？什麼拉踩？”
姜曜經紀人連忙走過去問。
眾人的目也紛紛聚焦過去。
那小姑娘立即憤怒地調出熱搜界面，拿給經紀人看。
蘇傾也同時打開社件，只見熱搜的頭條就是“太拼！fred練歌到深夜”。
跟著的第二條，第三條，分別是“姜曜與一陌生子出高級會所”、“姜曜再次曝”。
第一條熱搜容是一則視頻，視頻容大致是fred練歌練到聲音嘶啞。
經紀人和助理番勸告他仍舊不肯休息，聲稱要給最好的視聽效果。
不經意間出的墻上logo表明，這則視頻拍攝的場地，是經紀公司部的訓練室。
而且這視頻雖然有意拍了狗仔拍的視角，可拍攝方位卻明顯是位于練習室的角落，而并非窗外或者門外。
凡是帶給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這明顯是有意炒作買的通稿。
可偏偏這則熱搜底下藍的回復都是——
【嗚嗚嗚哥哥也太努力了吧，千萬別太辛苦，不然我們會心疼的！】
【哥哥簡直是娛寵第一人，守護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寶貝你已經很完了，不用這麼苛求自己，你是站在那里，我就已經要謝神明的恩賜了。】
蘇傾被這些無腦白癡言論看得一陣無語，但又覺得有哪里奇怪。
總覺得fred用這樣蹩腳的視頻，似乎并非真的想炒作。
而像是想要引起公眾的注意……
蘇傾接著又開了那兩條關于姜曜的熱搜。
這兩條熱搜大致是同一個容，都是借著姜曜和一個子的照片背影做文章。
在這張照片中，姜曜轉頭側臉，依稀能辨認其份。
然而那子卻影模糊，甚至是背對著鏡頭。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服如今就穿在自己上，蘇傾也認不出來照片上的子竟然就是自己。
在這照片的料微博下，隨可見fred趾高氣昂的拉踩。
【呵呵，我們家哥哥為了那麼努力，即便生病了也不肯休息，某些人卻在那里花天酒地，緋聞滿天飛，同是歌手，怎麼差距就這麼大了！】
【這的誰啊，姜曜私生活這麼混的嗎？看著就惡心，幸虧當時我的是fred，不然現在房子都塌沒了！】
【姜曜早點滾出娛樂圈吧，同樣咖位的歌手，有我們fred一個就夠了，姜曜不配！】
姜曜最近原本風評就不太好，這條料微博一出來，除了fred的，更有不路人也跟著踩一腳。
姜曜自然不樂意，于是兩方就在微博這麼吵了起來，一片飛狗跳。
這邊姜曜經紀人看了，氣得火冒三丈，正打電話要求公關部熱搜的時候，又一條熱搜詞條被頂了上來。
——“姜曜與神子進會所至今未離開”。
這條熱搜與前兩條幾乎沒什麼差別，仍舊是在拿那張照片做文章，連點新鮮的謠言都沒有。
這條熱搜，明顯也是買來的。
看到這里，蘇傾冷笑著勾了勾。
現在知道fred為何花大力氣，買那麼一條“假努力”的熱搜了。
其實他的目的，并不只是想營銷自己的努力人設。
他想借著自己這條熱搜和姜曜的形對比，逆轉路人對姜曜觀，借此襯托自己的形象，為自己的新專輯造勢。
這種有關私生活的屎盆子一旦扣在了姜曜頭上，姜曜的路人緣會大大下，甚至如果理不及時，還會引來路人的厭惡。
到時候，即便fred抄襲的事東窗事發，網絡上對這條新聞的相信度也會大打折扣。
到時候究竟有沒有抄襲，就沒人說得清楚了。
既為自己贏得了好名聲，又拉踩了姜曜，還遮掩了他抄襲的事，簡直一舉三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姜曜經紀人這邊電話還沒掛斷。
接著又看到了這條被剛剛頂上來的熱搜，頓時手機都差點碎了。
經紀人咬牙切齒的吼：“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咱們家藝人被人家當槍使都快使爛了，你們眼瞎嗎！如果再解決不了這件事，明天都給我滾蛋！”
霎時間，整件錄音室一片死寂。
電話那頭的團隊公關顯然也嚇壞了，連聲答應立即理，聲音都抖了。
相比于姜曜團隊的兵荒馬，fred顯然悠游自在多了。
此刻的fred，正待在熱搜視頻里的那間公司練習室里。
只不過他并沒有在練歌，而是正靠在練習室的皮沙發上，滿臉得意地翹著二郎，刷著熱搜。
經紀人就站在他邊，和他一樣樂滋滋的。
“這招真是高，咱們相當于花了一份營銷的錢，解決了三件事，看來過兩天的演唱會，熱度肯定會居高不下。”
小助理也在旁邊跟著附和：“不如此，我看這次熱搜以后，那個姜曜肯定很難翻了，只要他糊了，以后我哥可就是同咖位歌手界的第一人了！”
fred聽著他們的話，頓覺更加得意了，甚至還張狂地大笑了兩聲。
誰知就在這時，fred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端著手機猛的從沙發上坐直了，一雙眼睛盯著屏幕，眉頭皺。
接著，fred將手機往他面前一拍，言語中帶著怒氣。
“你到底找的哪家，這麼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