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聖醫》 第二百三十四章 囂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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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醫院,周婭站在醫院門口,麵帶怒氣地與一群人對峙著。
站在麵前的就是周秀,那個小姨,在旁還站著一個五大三,滿臉兇狠相的男子。
足有十幾個人,堵在門口,來往醫生和護士都不敢靠近,就連保安來了也都被趕走了。
“周秀,你到底想做什麽,我媽病剛好,請你離開,別再這裏打擾清淨。”
周婭心裏也害怕,之前就遇到過這種混混,本不講道理。
這群人無惡不作,一個孩,更拿這群人沒有辦法。
沒想到,周秀剛才打電話,真的找人來報複剛才那一腳。
現在想想,心裏懊悔不已,剛才緒失控,做出了太多錯事。
其中,最讓後悔莫及的就是,把葉修得罪了。
“死丫頭,剛才你踹我那一腳,說沒事就沒事了?告訴你,今天老娘就要你好看,要麽跪下給我道歉,要麽我就把你媽從病房裏扔出去!”
周秀這次來氣勢洶洶,帶了這麽多人,心裏很有底氣。
是無比得意,這種場麵,讓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剛才被周婭踹了一腳,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你敢!這裏是醫院,你們敢胡來,我現在就報警。”
周婭一聽這群人要為難母親,頓時慌了神,用死死地擋住房門,掏出手機對周秀嗬斥。
看到這副膽小的模樣,周秀心裏那個舒坦。
拍了拍旁的那個男子,無比高傲的翹起下把衝周婭狠狠的說:“還敢報警?死丫頭片子,你小姨夫是做什麽的忘了吧,黑白兩道,誰不給他麵子,有種你現在就打電話,我倒是要看看,誰敢管你的事。”
周婭也猛然回味過來,當然知道周秀的老公,也就是的小姨夫,是附近有名的混混頭目。
而且還有背景和靠山,犯了很多事,據說上背著很多案子,但依舊囂張跋扈地在外麵逍遙快活。
弱弱地看了一眼那個兇狠的男子,莫名覺一陣蒼白無力的恐懼。
周婭知道,今天恐怕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了。
但是,也決不允許這群人為難到母親。
“周秀,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可是我爸的親妹妹!就算他人不在了,我好歹也是你侄,你有必要這樣麽。”
周婭哭了,哭的很絕,連親戚都這樣對,本不顧緣關係。
“我想幹什麽,你最清楚,給你介紹個好男人讓你給得罪走了,壞了我的大事不說,還敢對我手,今天,必須給我當眾跪下道歉。”
周秀抱著肩膀,冷冷笑著。
周婭怎麽可能下跪?
在醫院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給對方下跪,真的做不到。
“我給你道歉可以麽,求求你別再為難我了,看在我爸的份上,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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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周婭如何痛苦,哀求,周秀都無於衷。
“老公,不聽話,接下來由你出馬了。”
周秀撒一樣,對著旁的男子輕聲笑道。
那男子一聽,一揮手,衝後那群人下了命令。
“哥幾個,你們嫂子生氣了,這件事該怎麽辦,不用我說了吧,把這個臭丫頭給我拉走,把裏麵那個老家夥,丟出醫院門外去。”
下一刻,那群混混全都衝了過來,嚇得周婭放聲痛哭著。
來往的行人都不敢靠近,小心翼翼繞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說,害怕引火上。
幾個好心的醫生剛靠近幾步,就被周秀的老公指著鼻子臭罵,報上自己的名字後,那群醫生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不要,我求求你們了,不要我媽,有事找我。”
周婭用盡力氣掙紮。
可是,一個孩,怎麽能抗衡幾個強力壯的混混,被狠狠的甩了出去,腦袋都撞到了牆壁上,差點暈厥過去。
“你們是什麽人,要幹什麽!”
病房裏,傳來周母驚恐的尖聲,周婭聽到後,差點崩潰,捂著腦袋從地上站了起來。
無助的向前爬著,卻被周秀一腳踹倒在地。
“死丫頭,剛才不是很厲害麽,敢踢我,現在知道怕了。”
周秀像是潑婦一樣,對著周婭一頓拳打腳踢,用挎包瘋狂砸在周婭的上。
來往的人都停下了腳步,有的要拿手機拍照,卻被幾個大漢恐嚇躲到一旁。
沒有人敢上前。
這群人全都兇神惡煞,而且,都是附近有名的老賴地,報警也隻能緩和理,之後反而會讓他們記仇,做事更沒有底線。
此時,周母坐在椅上,被兩個大漢推了出來。
周婭看到後,心急如焚想衝過去,卻被周秀抓住頭發,狂扇耳。
不怕疼,隻想保護母親不到傷害。
“周秀,你快住手,別打小婭!有什麽事衝我來吧。”
周母還很虛弱,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當看到兒被打的很是淒慘時,心都在滴。
一個婦,有病在,想為兒遮擋,都沒有力氣。
無助,絕,悲觀。
一係列的負麵緒,席卷了周婭母二人。
周秀卻無比興,終於報了剛才那一腳的仇,現在舒服得很。
“嫂子,這就對不起了,你的兒不懂事,我這個當小姨的就替你管教管教,不然以後還不翻了天,讓記住,要尊敬長輩。”
周秀衝那兩個推椅的大漢丟去一個,那二人把椅推到周婭麵前。
這時,周秀蹲下,抓著周婭的頭發,狠狠地問道:“現在跪下我給我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然後明天跟我去一趟馬超家登門道歉,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不把馬超哄高興了,這事就別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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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婭狠狠盯著周秀,這個惡毒的人,用心令人發指。
到現在,居然還要強迫嫁給那個馬超的男人。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欺男霸,蔑視王法!
偏偏,這種人卻又拿毫無辦法,一瞬間,覺得天都塌了。
“過來跪下吧。”
周秀一把鬆開周婭的頭發,冷笑了一聲,高高在上的俯視著。
冰冷的眼,沒有一人味兒。
親戚?恐怕連陌生人都不會這麽狠心。
周婭哭著哭著就笑了,麵無表的眼神中,覆上了一抹灰白。
吃力地撐著跪倒在地。
放棄了尊嚴。
額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