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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夏略一思索,就知道肯定是周信告,不然也不會想辦法騙上來。
但是周信是從什麼途徑知道的倒是個問題。
瞞是瞞不住的,應夏點了點頭,“是啊。”
陸錦川握著纖細的手指把玩,抬頭看,“你沒告訴他們你已婚嗎?”
應夏若無其事道:“我自己的事,告訴他們干嘛?”
陸錦川臉略黑,看來肯定沒人告訴他送東西的后續。
下午茶送到第三天應夏就不了了,把那幾天買的東西折算現金,裝在信封里放在了金文的辦公桌上。
這樣做雖然有點打人臉,但是有腦子的人一看就明白,至能奏效,果然后面對方就沒有再送。
這都過了好幾趟陸錦川才接到消息,時效太差了。
“我得下去上班了。”應夏推開他,見他兩支在旁邊不準備放出去,準備從他上過去。
剛一抬,陸錦川握住的小一拉,把整個人拽了騎在他上。
“我很不爽。”陸錦川一手按在上,另一只手摟著的腰,正道。
“看出來了。”應夏一臉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
陸錦川看見這個樣子就想欺負,摟在腰上的手力道越收越,直到把人拽得與他相。
氣息噴吐在耳畔,應夏整個脖子都發,在陸錦川吻上的耳垂前手捂住。
“我很不爽。”陸錦川又重復了一遍。
應夏眨了眨眼,“那怎麼辦?”
“所以……讓我爽一下,我就放過你。”
應夏斜著眼睨他,這又是什麼虎狼之詞?
“陸錦川,辦公室不宜開車。”手在他口一推,另一條功過他的,抬步往門口走去。
陸錦川在后低笑。
每天最有趣的事就是和逗,有了,仿佛一切都有了。
人都走了陸錦川還盯著門口不挪眼,了支煙叼在里。
戒煙的這東西,不是一般的難,好在應夏準許他,慢慢減量。
煙了一半,陸錦川把煙在煙灰缸里摁滅,走進周信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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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車借我一下,出去一趟。”
周信目瞪口呆,“要不要打電話老劉?還有邢遠。”
陸錦川抬手看了看時間,“不用,他過來太晚了。”
周信出鑰匙,忐忑的遞過去,“陸總,我這車和您份不大配。”
陸錦川接過來,“以前拖拉機都開過。”
周信連忙跟上,“要不還是我陪您一起去吧。”
陸錦川想了想,算起來這件事周信的經驗的確比他富,便沒拒絕。
周信這個書,每年年終獎沒拿,座駕是一輛一百多萬的路虎。
只是頭一回,老板開車,他來坐,總覺得屁下面有一排鋼釘,本坐不住。
在車上,周信忍不住問:“您真開過拖拉機?”
陸錦川道:“說什麼你都信。”
到了目的地,竟然是一個商場。
真奇了。
“您要買東西?”周信問。
停好車,陸錦川一言不發的往里走,走到一家珠寶店,陸錦川掃了一眼,拐進去。
店員一看來人氣度不凡,就知道來生意了,急忙熱的迎了上去。
陸錦川看了幾眼柜臺,手指在上面敲了敲,轉頭問周信,“你太太平時戴什麼戒指?”
周信愣了愣,一下反應過來,“說實話,我老婆打扮顯擺,平時的話,戴鉆戒。”
陸錦川皺眉,“我老婆不喜歡,嫌大。”
周信一句“凡爾賽”差點沖口而出。
“太太應該是喜歡簡單的款式,您結婚的時候沒有對戒嗎?”
“有,”陸錦川道:“老太太傳下來的翡翠戒指,怕磕壞了,也不肯戴。”
周信不聲的看了一眼,陸錦川正低頭認真的看著玻璃柜臺里的東西,要不是跟了他這麼多年,他真的覺得他剛才的話是在侮辱人。
周信琢磨了一下,說:“日常戴的話,要不就買一對款式最簡單的。”
兩個人選了半天,挑了對款式最簡單的鉑金戒指,連鉆都沒鑲。
店員伺候了半天,不高興的沖另一個同事招招手,“你來吧,我去上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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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完廁所回來,陸錦川和周信已經離開。
結單的店員滿面紅,拉住的手道:“謝謝啊,把這樣的客戶讓給我。”
之前上廁所那個店員“哼”了一聲,“這種人,長得是帥,不過還能裝,一會兒鉆戒太大一會兒翡翠的,到頭來就挑個基礎款,我都懶得伺候。”
結單的店員表頓時有點出彩,尷尬的笑了笑,轉走了。
另一個店員急忙湊上來,低聲道:“你真是沉不住氣,剛才那個男的,你知道是誰嗎?陸錦川陸半城,簽單的時候我看見了,你以為他就買了對戒?”
指了指柜臺,“你沒看見空了好多嗎?說是買回去哄老婆。”
店員頓時一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