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低頭一笑,抓著的手在指尖吻了吻,“下次直接開口,老公幫你打。”
手被他親得有些,應夏脾氣去了大半,“哼”了一聲說:“你的原則不是不打人麼?”
陸錦川朝靠過去,輕聲道:“我的原則是陸太太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包括打人。”
這話聽起來不錯,應夏的被他捋順,撅了撅道:“這還差不多。”
小紅艷艷的,看著就想咬。
陸錦川到底是沒忍住,也不想忍,掐著的下,一偏頭就吻上去。
半夜,應夏趴跪在床上,邊噎邊罵:“騙子……還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現在讓你停。”
陸錦川著氣,低頭去含的耳朵,聲音像是從腔里出來,低啞得不行。
“停不下來。”
“我還有一個原則忘了跟陸太太說,那就是陸太太在床上說的話,可以不用聽。”
“還有沙發,浴室,廚房,書房,都可以不聽。”
您就說還有哪兒說的話是你能聽的吧?
不過以陸錦川現在對這種事的熱衷程度,估計只剩下公共場合了。
結束已經是凌晨。
應夏一點兒神也沒有,神懨懨的坐在沙發上吃著外賣,“你什麼時候點的?”
陸錦川說:“中間休息的時候?”
應夏往他里塞了一塊年糕,“考慮的周到呀。”
陸錦川倒是神清氣爽,眼底都盛著笑意,“采補的售后工作必須要做好,畢竟以后還得用。”
應夏毫不客氣的往他上踹了一腳。
陸錦川順勢握住的腳,低頭看了一眼,說:“上次踹的還沒好,想踹個對稱?”
應夏立馬倒在沙發上裝疼。
陸錦川笑的肩膀微微抖,把抱起來,“吃完了睡覺。”
應夏摟著他的脖子,靠在頸窩里,“你以后再讓人離你五十公分以,就不讓你上床睡。”
“這麼兇?”陸錦川偏過去親吻的額頭,“故意氣你的,想看看你吃不吃醋。”
應夏“哼”了一聲,佯裝生氣。
其實都知道,這段時間,那種失而復得的不踏實時常出現在他的眼睛里。
曾經有一晚半夜醒來,覺到他從后抱著。
聽見他低聲說:“怎麼才能讓你回到從前無憂無慮的樣子?”
那一刻就明白了,原來他一直心有余悸,回不到從前,并不是因為之前的傷害,而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了那份天真,變得更加懂事而已。
這是自然規律,然而陸錦川把這一切歸咎于他自己。
所以他喜歡看作,喜歡看鬧,如果這能讓他覺到踏實,愿意給他看為他爭風吃醋的樣子。
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他而已。
不得不說,這一晚陸錦川的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七月二十一,陸錦川出差了。
第二天就是應夏生日,臨行前陸錦川沒說什麼,只說應該明天就回來。
然而這個應該出了意外,臨下班時收到了陸錦川的消息,說今天回不來了。
其實對生日并不熱衷,但是過去的十年里,有九年他都沒有錯過。
緒說不低落是假的,心想或許他忘了吧,忘了就忘了,往后的日子還長。
收拾好東西下樓,走近時發現后座車窗上有一個約的人影。
應夏假裝沒看見,走過去一把拉開。
“surprise!”
掛起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譚菲大大咧咧一笑,“你這什麼表?閨來陪你過生日,你重親友倒也不必如此明顯。”
應夏坐上車問:“你怎麼來啦?”
兩人雖為閨,但說來好笑,譚菲從沒陪應夏過過生日,倒是年年譚菲生日應夏都陪過。
這怪不得譚菲,主要是往年七月二十二的這一天,已經被陸錦川承包了。
譚菲說:“你老公擔心你一個人在家無聊,讓我來作陪。”
說完還把支付寶打開給看,“我可是收了費的,我琢磨著陸半城給我轉了這麼多錢,咱們今晚找個好地方一頓。”
應夏看著那一串零,真的疼,這個老公敗起家來,真的不遜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