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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呢?”譚菲問。
教練抬起頭四下看了看,“好像去洗手間了。”
兩人邊聊邊等,過了有十來分鐘,應夏還沒回來。
譚菲起對程牧安道:“我去看看,別掉坑里了。”
洗手間里有五六個隔間,其他的門要麼大敞著要麼沒關嚴實,只有一個隔間的門關好了
譚菲走過去,著嗓子道:“陸太太,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需要人屁還是把你從馬桶里拽出來?”
里面的人沒應聲,譚菲敲了敲門,“趕出來,程牧安來了,等你呢。”
里面的人這才開口,“你敲錯門了吧。”
譚菲一聽不是應夏的聲音,連忙道歉,又折回球場。
程牧安見一個人回來,問:“人呢?”
譚菲搖頭,“不知道,廁所沒人,我給打個電話。”
程牧安皺了皺眉,看著譚菲撥通電話。
男廁所隔間里,應夏后背著墻,兩手被人握著反剪在后,對方一只手還捂在的上。
洗手間里傳來男人兩個男人談和放水的聲音。
等兩個男人離開后,凌盛終于放開,垂在側的手,輕輕捻了捻指尖。
應夏兜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出來看了一眼,“如果我不接電話,他們很快會找來。”
凌盛抬了抬下算是同意。
應夏強著心里的慌接起來,立刻聽見譚菲大喇叭一般的聲音。
“你到底上哪兒去了你?”
應夏:“我在洗手間。”
譚菲吼道:“你放屁,我剛才去廁所,本沒人。”
應夏看了凌盛一眼,著頭皮道:“我在……男廁所,剛才走錯了。”
凌盛不聲的勾了勾。
還算聰明,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哪怕說出是被他抓到男廁所的,他們趕過來也來不及,知道不要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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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譚菲笑得不能自已,應夏說了句“我一會兒就回來”。
掛斷電話后,應夏看著凌盛,繼續之前的話題。
“我相信我媽媽被綁架不是你的手,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凌盛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后朝吐出煙霧。
應夏蹙著眉別開臉。
凌盛道:“放心,不會你,只是有些事要從你這里了解一下,你媽出事你為什麼沒去云南?是不是陸錦川不讓你去?”
應夏猶豫了兩秒,“我打通了我媽的電話,對方給我制造了安全的假象。”
凌盛若有所思,“費盡心機把你留在北城,總不會是為了給我創造機會吧?”
應夏想起沈修與的話,擰眉問:“抓我的人和殺我的人,到底哪批是你的人?”
凌盛夾著煙湊到邊的手一頓,沉聲道:“你說什麼?殺你?那晚除了我的人,還有人對你手了?”
應夏盯著他的臉,不放過一一毫的表,凌盛的表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譚菲。
應夏道:“我真得走了,我朋友很快會找來。”
凌盛拉開門,偏了偏頭示意出去。
應夏防備地看著他,之前大張旗鼓的找人抓,現在又這麼容易放走,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
凌盛看出的疑,笑了笑,“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你還能過一段時間安穩日子,再不走我就反悔了。”
應夏急忙側溜出去,在洗手間門口見一個男人,對方還專門退出去看了一眼有沒有走錯。
回到球場,應夏點頭和程牧安打了招呼。
譚菲見了就笑,“咋的你是在男廁所呆著舍不得走了?”
應夏撇,“我總得等人走完了才出來吧,不然撞見了多丟人。”
譚菲笑的前俯后仰,應夏喝了口水,拿瓶子敲,“塑料姐妹,別表現的太明顯了,不然友誼很難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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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菲秒變戲,抓住的手誠誠懇懇道:“其實我對你的日月可鑒。”
應夏挑眉,“怎麼證明?”
“你說。”
應夏偏著頭想了想,“如果我們倆晚上出去,到一群狼怎麼辦?”
譚菲哈哈大笑,“還能怎麼辦?盤他啊。”
不是應該先救閨嗎,這是什麼狗屁回答?
這下連程牧安都忍不住笑了。
應夏白了一眼,“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譚菲稍稍收斂了表,“那要不,讓你先選?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應夏摁了摁額頭,終于認同了陸錦川那句話,譚菲和許容白兩個活寶簡直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