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差不多，應夏再次回到球場上。

程牧安和譚菲在一旁休息。

應夏剛上場，譚菲的電話就響了，看了一眼接起來。

“干，干嘛？打球唄……還是不去了吧……真的？……那也不去。”

電話那頭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掛斷電話后，程牧安問：“你和許容白在一起了？”

陸錦川許容白這類人的圈子，都是頂層的，總不乏有人將這當茶余飯后的談資。

程牧安之前也多多聽說過一些，偶爾也能看見群里應夏和譚菲聊天提及許容白。

譚菲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這才說：“算是吧，怎麼了？后悔了是不是？像我這麼好的人，你瞧瞧，搶手的很。”

程牧安嗤笑了一聲，“別嚇我，你不會還喜歡我吧？”

“放你的狗屁！”譚菲斥道：“早不喜歡了，高中就不喜歡了。”

程牧安挑了挑眉梢，“高中？所以你剛跟我表白完轉頭就不喜歡我了？”

“那不然呢？譚菲狠狠瞪了他一眼，手比了八的手勢。

繼續說：“我刷半小時抖音能喜歡上八個，那時候就是年紀小不懂事，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那麼長，一棵樹吊都沒吊著還舍不得放手。”

程牧安沒接話，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礦泉水。

譚菲以為自己話說重了，連忙道：“誒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直，大不了以后不敲詐你了唄。”

程牧安沉默不語，看向在球場上的人。

一白的運服，頭發束了高高的馬尾，緋紅的臉頰上全是汗水，可每一次奔跑，每一次揮拍卻依舊那麼迷人。

“還喜歡呢？”譚菲淡淡開口。

程牧安收回視線，“沒有。”

“切。”

程牧安道：“我以為和他總歸會分開，陸錦川比我想象中更有魄力，沒有錯人。”

正是以為他們終歸會分開，所以等，等著等著就等了習慣。

譚菲說：“在這方面一向神經大條，一直不知道你喜歡。”

程牧安聲音極低，“不知道最好，也不準備讓知道，徒增困擾，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不打擾是我對你最后的溫。”

譚菲了手臂上的皮疙瘩，不屑道：“宇宙第一種給陸錦川，第二你當仁不讓。”

程牧安笑了笑，“你知道我的，工作最大，只能占百分之十九點六八。”

“這麼確？這數據咋來的？”

程牧安一本正經道：“減去百分之八十點三二得來的。”

譚菲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程牧安沒繃住，笑了，“咱們三個人能做這麼多年朋友也是神奇。”

譚菲漫不經心地說：“不神奇，誰讓我喜歡的人你也喜歡呢。”

程牧安沉默了一會兒，笑了笑，“你和許容白配，都單純，沒那麼多心眼兒，算是個好歸宿。”

譚菲說：“你別整的像在代后事一樣。”

程牧安一掃剛才的緒，譏諷道：“要代也是替你代。”

應夏剛被教練吊了個小球，沒接上，這會兒正好休息，走過來拿起巾了汗。

“你們聊什麼聊這麼起勁？”

譚菲正準備說話，程牧安提前開口：“安排后事。”

譚菲瞬間一個空礦泉水瓶子扔過去，程牧安偏頭躲開。

看慣了他們打鬧，應夏也沒在意，順便看了一眼手機，手機里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陸錦川打的。

應夏立馬給他回過去，剛接通就聽見不遠傳來鈴聲。

順著聲音偏頭看去，正好看見陸錦川拿出手機按了掛斷。

陸錦川視線掛在上，走近后又是幾番打量。。

應夏：“不是去打牌了嗎？”

陸錦川淡聲道：“沒意思，提前走了。”

順手接過手里的巾在額頭上了，又去脖子上的汗。

譚菲拿著手機輕輕磕了磕桌子，“陸總，這兒還有人呢，我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準備幫把澡也洗了？”

陸錦川這才看過去，對著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譚菲撇了撇，對程牧安說：“就這麼個高冷法，你說他倆平時相的時候是不是一天也說不上兩句話？”

程牧安輕笑，陸錦川私底下什麼樣，估計還真沒人見過。

陸錦川表極淡，換做旁人估計看不出端倪，但是應夏還是從他眸底捕捉到了一異常。

看來這球是沒法打了。

應夏側頭，“你還打嗎？我們準備走了。”

譚菲起，“你都不打了我還打什麼，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應夏點點頭，對程牧安道：“譚菲沒開車，你送送吧。”

陸錦川漫不經心道：“不用，小五在門口。”

譚菲詫異，“什麼？”

應夏見驚詫中還帶了點驚慌，不由好奇，“怎麼這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