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云衍就是醫老的親人,舒云姜在心底里表示了震驚,沒想到啊,那個老頭居然還有親人。
不過有親人,這麼多年來他也都是孤一人的,這倒是令舒云姜很奇怪。
等到舒云姜和云衍兩個人都心平氣和下來,夜煦宸才示意無燁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舒云姜越聽越心驚,雖然知道一切都是夜宏昱的算計,但沒想到夜宏昱居然還和西域的人有勾結,對于藥谷子就是西域留在天瑞京城的細作線人,舒云姜表示前世今生才第一次知道。
原以為藥谷子就是一個很普通通毒懂些醫理的人但投誠了夜宏昱的人,沒想到這后面還有這麼復雜的東西。
“那夜宏昱呢?他知道藥谷子的底細嗎?”
話一問出口,都不需要答案,舒云姜自己就想明白了,夜宏昱不知道藥谷子的底細的話,又哪里能夠跟西域的人勾結在一起。
所以……
明知這是敵國,明知挑起戰事是在損害國家的利益,是在犧牲百姓和將士們的生命,為了除掉舒云旻,為了滿足他的一己私,夜宏昱竟然不惜做出通敵叛國的事。
舒云姜心口突然一陣絞痛,扶著口堪堪站立。
又想起了前世的事,錯得那麼離譜,害死了親人,還害得這天瑞都要被一個殘暴不堪,不仁不義的皇帝來統治。
“怎麼了姜兒?”
夜煦宸攔腰扶著舒云姜,沒做多想,只當是太難接對于舒云旻的算計了。
“沒事的,我沒事,我只是在擔心……在想該怎麼讓哥哥躲過夜宏昱的算計。”舒云姜也找了個折中且適宜的理由。
“有本王在,都不會有事的。”
夜煦宸輕輕將舒云姜攬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
在夜煦宸心里,已經將這件事納進了自己的理范圍,且不說是為了舒云姜,是戰事發帶來的影響就是不可估量的。
冷靜下來的舒云姜想到了前世發生的一件事,原先覺得只是一件普通的事,但舒云姜突然覺得也許可以利用一下。
“煦宸,姬現在沒死吧?”
“沒有,本王把從京兆尹那里撈了出來,一直關在王府的地牢里。”
“是嘛?那你現在帶我去看一下吧。”舒云姜的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好,本王帶你去。”
夜煦宸有些奇怪舒云姜怎麼會突然提出去看姬,這和他們現在的事有什麼關系嗎?
想不通的夜煦宸帶著舒云姜繞過了幾個院子,通過地下暗道來到了宸王府的地道。
眼前幽深的燈,的牢房,不時還有老鼠跑過的稀碎聲響,也有那些被實施刑罰的罪犯的慘聲。
“姜兒要是不適,那你想做什麼告訴本王,本王來做。”夜煦宸生怕舒云姜被地牢里的一切嚇到。
“不用,敢算計我哥哥,這件事我要親自來。”舒云姜的眼里迸出堅定的。
這里的一切并非讓不適應,相反,實在太過適應了,景生,仿佛又想起了被舒云和夜宏昱囚的時日,那種暗無天日,日日夜夜都飽折磨的日子。
夜煦宸看舒云姜打定了主意,也就隨去了,大不了,他來擔著就好了。
穿過幾條回廊,走下十幾道階梯,舒云姜就見到了被關在水牢里的姬。
水牢,不至于讓人到多大的傷害,但是會讓犯人落下寒的病,會讓犯人日日都在飽嚴寒的折磨。
“哈哈哈哈,沒想到,來看我的居然會是你。”
姬渾上下都是的,整個人面蒼白,看上去奄奄一息的,但仍然還有力氣囂著。
“是啊,真沒想到,不過我今天來不是單純看你的,我只是來審問的。”
“呵,我有什麼值得你審問的?”姬冷嗤道。
“當然有。”舒云姜鬼魅一笑,一字一頓地出聲問道:“姬圣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