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年半天也不知道如何稱呼趙晉,只好捅了捅邊的伙伴,語氣又張又高興,“快看是誰來了?”
年的伙伴有些不耐地抬起頭,“管他是誰,來了就來了唄,反正又不是草!”
他隨意地瞥了一眼,卻瞧見了一個將近三個月沒有見到過的面容。
“恩人!”
他立刻站起來,手不停地著子,眼睛發亮。
年這一聲的聲音極大,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趙晉去。
這群年們紛紛激地站起。
趙晉著這些人,這些將會是未來,獨屬于他的力量。
雖然經過了瘟疫一事,但是因為他們一直在別院中,反倒是沒有人染瘟疫,全部人安然無事。
來的路上,燕翔已經大致將況告訴趙晉。
星眸抬起,隨意一掃,趙晉淡聲道:“我的人,直接站出來。”
年們面面相覷,明白這是到了指明他們去留的時候了,每個人都張不已。
離開會是什麼下場,他們不敢想象,尤其是,聚集這麼多人究竟是為何……不人甚至不敢深思。
但是他們心中清楚,不管是為了什麼,若非趙晉將他們買了回來,他們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個未知數。
牙子手中的貨,瘟疫發,他們的結局不是被拋棄,就是染瘟疫而死。
“李大!福牛……”趙晉負著手,吐出六個人名。
被念到名字的年惶惶不安地站出來,不知曉這是何意。
待六個人皆站出來后,趙晉踱步走到他們面前,凝視這六個年。
若非后兩個月,院中的人將他們六人的行為看在眼里,僅從六人現在低著頭,著角的模樣,萬萬想不到他們會是欺辱同伴,抱小團,陷害他人的人。
“滾出這里吧。”趙晉略有些厭煩地別過頭。
他已經明確提了規矩,這六人明明這等要關頭,卻依然犯下這些事。
欺怕,自私自利,耍小手段,偏生腦子還拎不清。
六人明顯懵了,抬頭瞧趙晉的神,明顯不似作偽!
“恩人!公子!”六人慌無措地跪下,“恩人,我們哪里做錯了要趕我們走?”
“是啊!我們明明都有好好訓練,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趕我們走?”
他們沒有注意到,年里有部分人見狀,臉上閃過快意。
趙晉冷淡地睨著他們,“你們做了什麼事,自己清楚,既然違了我的規矩,這里便容不下你們。”
“公子!”一個年直接攥住了趙晉的腳,臉上涕淚橫流。
“我們知道錯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在外面,我們真的會死的!”
趙晉眉頭皺起,往后退了幾步,將腳從年手中解放出來。
“你們年歲雖然小,卻也不是沒有地方去,妥妥當當去找個事做,溫飽亦是不曾問題。”
他們自然知曉,但是早已經習慣了不用風餐宿,累死累活,每日只需要訓練就能溫飽的生活,他們哪里還愿意去過那些窮苦生活?
不由得哭鬧得更大聲了,希趙晉能夠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趙晉不為所,江山易改,本難移。
再者,若是不嚴懲,其余人見,只會將他所立的規矩不當回事。
燕翔隨意點了幾個年,與他們一同將六人拉出門外。
六人的哭鬧聲惹來了不圍觀的人,百姓們著這六個凄慘的年,頓時指指點點。
因為另外幾個也是年,所以責罵聲都是向著燕翔。
燕翔:……
有一個年較為機靈,直接叉著腰,將那六人的惡劣事跡一一數了出來,完了還道:“公子已經給你們指了條生路,好生去找事做便是!”
圍觀的百姓頓時不再指責燕翔,看著那六人哭得可憐的模樣,責罵到了邊,是吐不出來,只好有些責怪地看了他們一眼,就陸陸續續散去了。
燕翔多看了出聲的年幾眼。
院。
面對剩余的這些年,趙晉的聲音和了不,“你們,全部都可以留下,好好守著規矩,我不會丟棄你們。”
因為方才那一遭而提著心的年們終于松了口氣,臉上亦出年人的清朗喜悅。
燕翔回來后,趙晉側頭低聲問了一句,“可有看著?”
“大人放心,有人。”
趙晉這才頷首。
“拿過來。”趙晉開右手,朝前揮了揮。
一個士兵立刻拿著一堆紙條過來。
年們滿目不解。
趙晉解釋道:“以后,你們以前的名字,都不會再用,今日,相當于是你們的新生,從這些字里面,挑一個你們喜歡的。”
這三個月,趙晉特意命人教他們識字,平常所用的字,他們大多認識。
年們涌到拿著紙條的士兵,將他團團圍起來,探頭探腦地瞧著有沒有喜歡的字。
趙晉一共準備了一百多張紙條,恰好一人一張。
不過,一共只有十多個字,每個字有十張紙條。
待他們拿了紙條后,趙晉又命他們相同紙條排一隊,以紙條的字為名字第一個字,然后按照如今的順序命名。
“燕翔。”趙晉取出特種兵的訓練方案,一如之前朝楊旭與唐一行解釋一般,再次跟燕翔解釋了一遍。
趙晉屈指敲在這些紙張上,目直視燕翔,“我要的,是能夠戰勝特種兵的人。”
這意味著,對這群年的訓練要求與強度,更高。
趙晉既然要以他們作為自己的第一支力量,亦是核心力量,要求便絕不會低。
夜。
“大人,有四個人有靜了。”趙晉拿著一卷書,看累了,正閉目養神。
聞言,睜開眼睛,眸中冷乍現,“說清楚些。”
“他們,他們想要跑去聯系陳進。”
“陳進?”趙晉嗤笑一聲。
“異想天開。”
他現在自都難保,泥菩薩過江。
“將他們舌頭割了,手筋挑斷,之后看顧一下,別讓他們死了就。”
趙晉說此話時,神冷漠,眼角眉梢都泛著冷意,周還縈繞著些許煞氣。
這是燕翔第一回見趙晉這般模樣,冷漠、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