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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遙遠的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天空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安若雪看似孱弱單薄的影,孤零零的站在公安局的大門口,眼睛焦急的看著大門裏麵的方向。
今天淩晨十分,在被容澈折磨了一番被趕出別墅,一個人拖著疲倦的軀,就像是一幽靈一樣遊走在漆黑的無人的馬路上的時候,接到了王警的電話。
王警電話裏說,容氏撤銷了訴訟,早上就可以放人了,打電話通知家屬來接人。
接了這通電話之後,安若雪蹲坐在馬路上哭了起來,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哭。
是因為方舟終於被放出來了,太高興了,還是因為現在拖著的這軀,實在是太疲憊了呢?
安若雪自己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出自己傷心哭泣的原因。
就像是一隻可憐的傷小一樣,卷在馬路邊上,蹲在昏黃的路燈底下,傷心的哭著。
這白日裏看起來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街道,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冷清的居然隻剩下安若雪一個人。
孤單卷的影,嗚咽悲傷的哭聲,讓這個夜晚,無端端的就平添了幾許的悲傷憂愁。
蹲在地上哭了一會,安若雪重新站起來,手抹去臉頰上殘留的淚水,大步的往前走著,要回去洗個澡,換幹淨的服,不能讓方舟看到這般落魄的樣子。
絕對不能。
安若雪低頭看了眼手腕上帶著的手表,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七點五十分,天空已經完全放晴了,太也已經冉冉升到了空中。
安若雪焦急的踮起腳尖看了眼,終於,在多次的眼穿之後,安若雪終於看到了方舟的影。
清晨的裏,方舟的影看起來有些憔悴了,安若雪的眼底不多了一的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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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為,若不是因為的話,慈航就不會被拆了,方舟就不會發什麽該死的微博,也就不會有這樣事了。
都是不好。
安若雪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強撐著一的歡笑,迎接方舟。
“舟舟,苦了吧。”
雖然安若雪一直極力的忍耐著,但是看到方舟的那一刻,眼圈還是紅了。
“傻丫頭,你這是怎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出來了嗎?你這眼圈怎麽還紅了呢?”
方舟見狀,開雙臂給了安若雪一個安心的擁抱。
“好了,不難過了,我又沒做什麽壞事,隻是陳述了一下事實而已,怎麽會有事呢?”
方舟一直不停的安著安若雪。
可是,方舟越是這樣安安若雪,安若雪心裏的愧疚之意就越來越沉重了。
終於還是無法跟方舟說出口,他這些天遇到的種種挫折,都是跟有關係的。
安若雪真心是說不出口,難過趴在方舟的肩膀上,任由眼淚不停的翻飛著。
就算是流進眼底的淚水,安若雪也覺得自己無法彌補對方舟的愧疚。
“好了,不哭了,我們走吧。”方舟鬆開抱著安若雪的手臂,手拽了拽安若雪的袖:“小雪,你知道你什麽時候是最醜的嗎?”
“什麽時候啊。”安若雪帶著濃重的鼻音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