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攻略》 第二百零七章:入鄉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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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楊綺陷沉思時,咄利男奔來了,雙手叉在前說道:“撒也將公子的話都告訴我了,請問是真的嗎?”
楊綺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我總不能欺騙一個姑娘吧。”
咄利男激地說道:“請鄙人一拜。”
說著咄利男就跪了下去,楊綺趕將其攙扶起來說道:“酋長何必如此客氣?”
咄利男說道:“聽聞中原人激別人大恩時有下跪的說法,鄙人也就這樣做了,即便如此恐怕也難以報答公子大恩。”
楊綺揮手說道:“酋長不必客氣,雖然你我屬于不同的族類,但是我們同樣是人,都是屬于炎黃子孫,以后互幫互助就行。”
咄利男將楊綺邀請至氈以后,又勸了幾杯酒,楊綺是不善于飲酒的,今日又喝的伶仃大醉,不省人事。蘇熱格與西里爾將楊綺攙扶至一亮堂干凈得氈以后,撒也與素蓋合力給楊綺換了服,又不辭辛苦的將楊綺放木桶中洗了個澡,自始至終楊綺都于沉醉之中。
待的翌日清晨醒來時,楊綺睜開眼看著旁不著寸縷的撒也與素蓋,那是大吃一驚,急忙去查看自己的況,當發覺自己同樣是赤果果的樣子,楊綺有些無奈,自己第一次就這樣代了,給了這兩個草原上的靈。楊綺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醉酒誤事呀。”
楊綺鬧出來的靜驚醒了撒也與素蓋,兩人倒是沒有楊綺那麼多想法,彼此看了一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兩人意服侍楊綺穿,但是楊綺卻要自己手,兩人也不在執著,當楊綺起走出氈時,瞧見尉遲敬德才才從另外一個氈出來,后又有兩個姑娘陪伴。楊綺一愣,暗暗想到,莫非尉遲敬德昨晚的待遇和自己一樣。
尉遲敬德邁步走到楊綺邊,嘿嘿一笑說道:“賢弟,昨夜你的靜可是有點大呀,年輕真好!”
看著尉遲敬德不懷好意的笑,楊綺實在是高興不起來,這時候咄利男,蘇熱格以及西里爾邁步走來。
只聽咄利男問道:“兩位尊貴的客人,昨夜睡得可好?”
尉遲敬德說道:“多謝酋長熱款待,某家睡得很好。”
楊綺也抱拳說道:“那個,在下,在下睡得也很好。”
楊綺怎能說不好呢,畢竟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陪伴,而且還是咄利男的掌上明珠,楊綺暗暗想到倘若自己說睡得不好,咄利男會不會給自己安排四五個姑娘。
原本楊綺與尉遲敬德只準備在此停留一天的時間,可經不住咄利男的邀請,兩人勉為其難的答應在此休整三天。
用過早飯以后,楊綺讓蘇定方將棉,布匹,綢,小米等貨分別卸下一車,一大堆東西惹得部落里的百姓都來觀看。昨夜里咄利男讓自己得兒陪伴自己,楊綺實在過意不去,又讓蘇定方搬了一袋鹽送給了咄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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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鹽足有五十斤呀,咄利男那是激不已,當著楊綺的面讓蘇熱格將牧民召集起來,一家一家分發了一件棉,綢,小米等,又極其嚴肅的給每家每戶發了一些鹽。
棉到底有些,一家只能平均分配一件,鹽一家倒是可以分半碗,小米一家也能分個半袋,即便是這樣也讓牧民們激不已,人們紛紛用自己的方式謝楊綺,謝尉遲敬德,謝王福等。
等到東西分完時,落到咄利男手中的東西已經很了,撒也與素蓋綢沒有,棉也沒有,楊綺又讓王福取了四五件棉,一緞綢給了撒也,又取了一袋小米給了咄利男。
撒也與素蓋興的手舞足蹈,回頭看著站在一旁傻笑的蘇熱格及西里爾,楊綺又讓熊闊海分別取來一把弓弩,一把樸刀送給了兩人,這讓兄弟兩人那是喜不勝收。
今天給部落的百姓發放了東西,部落里的百姓那是歡聲笑語不斷,紛紛用自己的方式謝士兵及楊綺麾下的兄弟們。
待到黃昏時分,蘇定方,王福,熊闊海早早地就被熱的牧民給請走了,一些士兵們也被牧民給請走了,部落中間火堆四周,姑娘們載歌載舞,漢子們則推杯換盞,一片歡聲笑語不斷響起。
楊綺正發呆時,撒也氣吁吁的奔了過來說道:“阿大邀請你呢?”(阿大也就是爸爸,父親的意思。)
楊綺有些無奈地問道:“可以不喝酒嗎?”
撒也捂著嘻嘻一笑說道:“公子不喝酒可是嫌棄我們招待不周!”
楊綺急忙說道:“并不是這樣的,只是昨日喝的太多,現在還頭疼呢?”
撒也笑道:“今日不喝酒,阿姆熬了一鍋羊湯給公子解救的。”(阿姆就是媽媽,母親的意思。)
聽到不喝酒,楊綺倒是有些開心,欣然前往氈。聽撒也說羊湯中放了一些人參,又放了一些其他東西,楊綺品嘗過后但是香的,中不足的是鹽放的有些。
在咄利男的熱招待中又一天度過了,臨到夜晚,撒也與素蓋又一次來到楊綺的氈,據尉遲敬德的說法,突厥人尚來又讓自己兒陪伴尊貴客人的習慣,若是客人拒絕,那就是看不起主家,也就不能做朋友了。
對于突厥這樣的習慣,楊綺很難接,但是正所謂鄉隨俗,楊綺不得不去接,梳洗一番后,不著寸縷的姐妹兩人面紅躺在了楊綺兩側……
一夜游龍又戲,自在逍遙不多說。
在魁頭部落待了三天以后,楊綺終于要繼續出發了,這一次蘇熱格也跟隨楊綺出發,按照之前的說法,蘇熱格主要負責搜集駿馬,而西里爾負責將駿馬運到長安。兄弟兩人各負其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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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綺就要離開了,撒也與素蓋姐妹兩人抱頭痛哭,楊綺也有些依依不舍,不過楊綺終究只是這里的過客,不可能永遠停留在此。
楊綺與尉遲敬德帶著人馬漸行漸遠時,依舊可看見姐妹兩人站在土塬上揮手致意。看著楊綺默不作聲的樣子,尉遲敬德問道:“莫非是有些不舍?”
楊綺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像是有些不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