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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腳下虛浮地走了幾步,停下扶住了一邊靠窗的桌椅。
這玩意的藥還不錯啊……夏夜在心裏稱讚們的認真態度,覺到剛才湧起的那種灼熱在慢慢地退下去。
深吸一口氣,鬆開了按著上道的手。
考慮到可能會麵臨著毒藥或迷藥影響任務的可能,“死神”的刺客從小就會進行抗藥的培訓。一般的迷藥是弄不暈的,這種藥雖然有點麻煩,但結合道古法,還不難置。
現在算是走到沒人的地方了,可不就稱了他們的意?
燕家主宅像E國的宮殿一樣,也按照歐式建築建造。眾人都在大廳參加宴會,等待那對未來新人的出場,不會在主宅的其他地方晃來晃去。
而燕克仁也是心大,或者是為了展示燕家的財大氣,沒有安排守衛,任由賓客們在主宅裏進出自如。
就連楚宴去跟他見麵的那間書房,都不是主要的書房。堆滿了書的房間,這宅子裏恐怕有十來間。
在這條走廊靠窗的地方,擺放著幾副桌椅,可以供人休息,或者端上一壺茶,在這裏坐著看外麵花園的風景,度過一個舒適的下午。
夏夜沒有坐下,的五經過沉浸式訓練,相當的靈敏。在這種幽靜的夜晚,能聽到後有人的腳步聲。
看來是那群人派來的……嗯,什麽呢,夫?
給下藥,然後讓人來侮辱,再拍下來,既威脅了又能發給楚宴。結局也很容易猜到,從此這個“不配待在帝邊的人”就此消失。
毫無創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樣的戲碼。
讓想想,逮住了這個來找死的“夫”之後要怎麽給那群人一場好戲……
腳步聲越來越近,夏夜裝出一副因為被下藥而難至極的樣子,手按著桌子,仿佛毫沒有察覺後有人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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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覺到一隻手從的後過來,同時那個人開口說話:“葉鶯,你——”
夏夜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扭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右腳後退,踢在了他的脛骨上!這個不速之客吃疼的同時也失去了的平衡,卻還來不及看清楚夏夜的作,就被摔到了桌子上!
哐當一聲,桌上的花瓶都被掃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但因此夏夜也看清楚這家夥了,這倒讓愣住了。
柳顥然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不,是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你……?”夏夜啞然。
鬆開了柳顥然,柳顥然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被扭麻花了,鼓痛。他今年是不是水逆啊,先是遇上那個人,然後又遇上了他的暴力未婚妻!
“葉鶯!”柳顥然扶著自己的腰,“你就是這麽對你的未婚夫的嗎?”
未婚夫?嗬嗬。
“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你。”夏夜忍不住扶額,這是一天之第二次對一個男人說“我不認識你”了。
“你不認識我?啊……那個暴力的人沒對你做什麽吧?”柳顥然著急地問,都顧不上自己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