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漸這句話無疑是炸彈了,夏夜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這位先生,你說什麽?”
“想模仿一個人的皮相,很簡單。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骨相是獨一無二的。”他幹脆靠著椅背,明明是被綁起來的人,卻讓人覺悠然自得,“還有各種傳因素,比如眼睛,瞳孔,耳朵……”
他看著夏夜,目銳利,“我敢肯定,你就是葉鶯。”
氣氛陷了冷凝。
“如果你是葉鶯,那麽你們把我綁起來的目的也很清楚了。因為被我發現了真實的份,對吧?”
他心暗罵,綁得真好!這次要掙開可沒那麽簡單了!強行的話……要把手指拗斷。
夏夜雙手環,不愧是楚宴的舅舅,“說得真好,繼續講。”
“我在這裏見到的那個孩,小葉,就是真正的葉鶯。你們綁架了,或者說威脅了,然後取代了。利用的份接近了阿宴。”
這一番推理,真是八九不離十了!
這下可不好玩了,雖然不是多複雜的局,但是一下子被人掀了老底,不能繼續否認下去,而是要換一個說法了。
“你接近阿宴的目的是什麽?”他的語氣中染上了殺氣,就算這個孩長得像June,可是任何會威脅到阿宴的因素,他都會將其扼殺!
那是姐姐的孩子,他已經失去了姐姐,絕對不能失去阿宴!
夏夜看了一眼陳九,陳九挑挑眉,剛才跟這個男人搏鬥實在是太累了,就讓好好休息一下吧。
“一個人,接近帝,目的肯定是很單純的吧?”夏夜的語氣帶上了輕鬆,故意營造出自己是一個為了錢財的人的形象,“不就是為了名利富貴嗎?”
“就這麽簡單麽?”雲漸笑了起來,“你剛才撂倒我的手,可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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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可是軍中慣用的技巧。
真是難應付!
夏夜暗罵一聲,扯了扯角,“我之前練過,怎麽了?想要上帝床的人太多了,我要是不會幾招,早就被們弄死了。”
“你是什麽時候接近他的?”雲漸說。
他回憶起來,上一次在醫院見到這個孩,大概是十來天前。
他猜測,恐怕有接近一個月了。
“你不是猜到了嗎,醫生?”夏夜歎了口氣,手指翻轉,出現了一把瑞士軍刀,“醫生,你真的很不明智。”
“我不明智?”他低聲笑了笑,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夏夜愣了愣,沒有猶豫,旋即對他了手!
幾乎是在一秒之發生的事,雲漸拗斷了手指,從繩索中掙紮出來,又接上了指骨。常人難以忍的疼痛,對他來說隻是幾滴冷汗而已!
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用的都是實用的殺招,沒有一的拖泥帶水!
他們剛剛起手的時候,陳九還張了一下。但看到兩個人遊刃有餘,又冷靜下來,優哉遊哉地吃起了糕點來。
位置換了,雲漸到了陳九那邊去,他按著地板,汗如雨下,眼裏流出一讚賞來,“你,很厲害。”
“能得到醫生的誇獎,我還真是榮幸。”年齡擺在那裏,夏夜這隻怪隻是出了一點點薄汗,甚至開始打趣起陳九來,“我說,你的新歡累那副樣子,你不管管啊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