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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周姐,舍妹最近被家父的病重一事,弄得心緒難平,脾氣有些暴躁。我在這裏,代向兩位賠罪。”
祝雲濤趕道歉。
他這副謙和的態度,頓時贏得周靜怡的認可,連陳凡都暗暗點頭,這才像大家族的英子弟。輒低眼看人,隻代表你沒什麽能力,純粹靠家族勢力,一無是罷了。
“你父親得了什麽病,要去藥神穀求藥?”陳凡問了一句。
到了陳凡這等層次,輕易不會開口,若開了口就代表他可能會介這件事。祝雲濤若知道陳凡的能耐,肯定早就狂喜之下請陳凡幫忙。可祝雲濤哪知他的份,隻是苦笑搖頭道:
“不是病,而是一種詭異的毒素,與我家好的紫金觀閑道長所言,極有可能是苗疆的咒法甚至巫毒,他才建議我們去藥神穀求藥。”
“原來是中毒。”周靜怡點點頭。
難怪那個娃警惕心這麽高,父親中了毒,而且不是普通毒素,更像士的咒法或奇毒。這明顯是有人在針對祝家,多加警惕才是正理。
“不知陳先生和周士來自何,又為何要去藥神穀呢?”祝雲濤突然正問道。
“我來自楚州,至於去藥神穀嘛”陳凡不言,祝雲濤隻當他有難言之,沒有再多問,反而答道:“楚州?江南省的楚州嗎?我倒是認識楚州的一位老板,姓,他是搞紡織的。”
“胖子啊。”陳凡點點頭。
“對對,就是老板,看來陳先生真是來自楚州啊,是我失禮了。”祝雲濤鬆了口氣。
胖子的名頭在楚州雖大,但出了楚州知道的就沒幾個了。陳凡能一口道出,看來確實是楚州人。而祝家的對手,顯然與楚州沒多大關係。
消除嫌疑後,祝雲濤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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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識廣博,談吐幽默風趣,而且照顧到方方麵麵,連陳凡都願意偶爾上兩句。倒是他的妹妹,抱站在那邊,雖然沒有再多,但眉眼間的那盛氣淩人卻一覽無。
‘都是兄妹,一個溫和大氣,一個低眼看人,這就是從教育的問題。’陳凡暗歎一聲。
祝雲濤顯然是當做家族接班人培養的,無論氣質、談吐、能力和手腕,盡皆頂尖。
陳凡重生回來見過的,不管是李易晨、楚明輝甚至陳安都比他差得遠。隻有記憶裏的前世的沈君文,能略勝他半籌。
而他妹妹祝若涵,雖然容貌不錯,穿著白的香奈兒套裝,妝容細,也算是。但隻是普通的白富大姐,無論頭腦、見識、城府,比起哥,都是一個上一個地下。估計祝家也沒在上花費太多的心思,純粹當普通子弟教養的,未來找個家族聯姻嫁出去就行。
“既然大家都是去藥神穀求藥,不如一路同行如何?”
等酒足飯飽,準備啟程時,祝雲濤突然問道。
周靜怡顯然有些意,這一路麵對陳凡那雲淡風輕的臭臉,和銅山麵無表的木頭,早就覺膩歪了。難得遇見一位學識上能跟得上的人,大家聊得也很開心,若能一起前行,也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