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第一。”

唐亦菲中吶吶著這四個字，眼前不由浮現那個青藤會所後院，站在無數人之中，一步一彈指殺一人，白裳一點泥漬塵埃都沒有的年。盡管唐亦菲不斷高估這個年。

陳凡、金陵陳家嫡子、江北陳大師、武道宗師

但唐亦菲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他了。這個年竟然有如此驚地的份。華家坐鎮中海數十年，的南方諸省不過起來，唐家更是一直在華家腳下抖生存。但以華雲峰的能耐，也僅僅位列榜第四，那榜第一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霸道，何等的不可一世。

“這可是華夏第一人啊！”

黃老七嘖嘖稱奇。

自古以來，第一的名頭都遠勝於第二第三，所以古代狀元最貴，一舉名下知。至於榜眼和探花，又怎比得上狀元？陳凡當了這個榜第一，公推為華夏第一宗師，他的份之貴重，恐怕隻在華夏富之上，而不再他之下。

“難怪呢，難怪我他滅掉沈榮華，屠滅整個沈家數十人，怎麽會安然無恙。”

陳驍若有所思道。

“嗬嗬，區區沈榮華，算的了什麽東西。”唐遠清冷哼一聲道：“不要滅一個沈家，便是滅兩個、三個，以陳前輩份之尊，又如何？華夏怎麽會為一個沈家而與榜第一的大宗師為難？所以高明不識時務，隻能黯然下臺。”

唐遠清不知道陳凡是蒼龍總教，否則更會冷笑。

如沈榮華這種富商，華夏一抓一大把，隨便就能扶持出一大堆來。但榜宗師就太難得了，每個宗師都是無數汗水、努力加賦、機緣堆砌出來的。一個宗師對國家的價值，遠勝於一個價數十億的富豪。別的不，如葉南組建龍牙，將之練國際排名前三的級特種戰隊。

而陳凡送出去的淬丸與蒼龍鍛，更是製造出一批批的級戰士。現在鍛丸還在華科院的核心科研所，被諸多頂尖科學家全力攻關著，希能將之破解，推出簡化版的。哪怕效果隻有淬丸的十分之一，但隻要不限質，那價值之大，幾乎不遜於導彈衛星。

其他宗師，同樣不差多。

如華雲峰坐鎮中海，這些年替華國擋了多波國外暗地勢力的侵。中海作為最先開放的國際大都市，不知道有多國際地下勢力試圖侵，都被這位大宗師一手攔了回去。

所以陳凡踏滅沈家之後，從來不擔心這個。國家之間，利益永遠是最重要，他給華夏帶來的利益，遠過沈榮華，兩者的重量截然不同，國家自然會有取舍。

唐亦菲、黃老七、陳驍等人盡皆不言。

他們收到的衝擊太大了，仿佛地被推翻一般，從而了解到全新的世界。在舊的世界，社會規則依舊保持巨大的力量，他們雖然遊走灰地帶，但依舊需要尊重規則，不敢越過雷池半步。

但舊世界外麵，是全新的規矩，榜宗師們然於外，淩駕於規則之上。輒殺人滅族，卻毫不擔心後果。這時唐亦菲等人才清楚，原來世界的真實麵目是這樣的。歸到底，還是看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