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凡並沒有回船艙，而是順著走廊，一直到了最頂層甲板。ＷｗＷＣＯＭ鵝公主號是數千噸重的大型豪華遊，有好幾層甲板。此時已晚，海風吹拂，大家要麽在各個餐廳中聚會聊，要麽就回房間滾床單了。甲板上寂寥無人，隻有陳凡等人。

陳凡背著手，立在欄桿前，看著遠海岸線上的星星燈火，那是維多利亞港口，港島最的夜景，隻不過離得比較遙遠，普通人隻能看到一道微弱的火線，陳凡卻能清晰見到港口忙碌的眾人。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正在搬運各種海貨、漁獲。

他們雖然汗水滿頭，皮黝黑，但在陳凡眼中，卻比聶舜臣高千百倍。

這些凡人，才是陳凡的故鄉親人，是他五百年執念回歸，想要守護的大地眾生。而如聶舜臣這樣，隻是一隻骯髒的螞蟻罷了，便是殺一千個一萬個，陳凡都不會手。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現在問吧。”陳凡扭過頭，看著後滿臉複雜的秋逸倫眾人，展笑道：“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像對聶舜臣那樣對待你們的。”

他這話一出，秋逸倫等人頓時一震。

劉曉靜怯生生的道：“那個聶舜臣，真的是你殺死的嗎？”

“是，也不是。”陳凡聳聳肩。“應該他注定要死，隻不過我提前結束他的命罷了。”

在陳凡上一世的記憶中，這位華藝董在娛樂圈活躍了很久，後來陳凡為錦繡集團太子的時候，還在不上流酒會中遇見他，那時的聶舜臣已經開始逐步接管華藝集團，為娛樂圈呼風喚雨的大佬。

而當時為一線花旦的許蓉妃，據傳得罪的幾位娛樂圈大佬中，就有聶舜臣。最後許蓉妃被公司冷藏，然後被狗仔出許多負麵新聞，承不住，跳樓自殺，結束了自己短暫而又絢爛的一生。後來聶舜臣也沒落得好下場，被料包養星、派人下暗手殺敵等等，最終進了監獄。

陳凡並不知道許蓉妃那事是真是假，畢竟他上一世距離娛樂圈太遠了。不過哪怕沒許蓉妃的事，他殺聶舜臣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畢竟聶舜臣可是輒要人下跪、跳船遊泳的。

如果當時在場的陳凡，不是修仙者，隻是個普通人的話，豈不是真的隻能下跪道歉？

“可是，我們沒看到你手啊？”錢璐璐驚疑道。

“這個世間，有很多你們並不懂的東西，但不代表他們不存在。”陳凡笑了出來。“比如我們之前遇見的袁桓，他就有法力神通，把你們拖幻境之中，甚至想要殺你們，都非難事。”

到這，陳凡掃了齊王孫一眼。

當時袁桓施展‘蜃龍手鏈’，激幻時，齊王孫竟然也臉不變，似乎見過。這越讓陳凡肯定，自己這個前世好友來頭不。

“真的？”

錢璐璐、劉曉靜、周清雅驚疑。

“老大，你的意思是，你懂法？”秋逸倫不可思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