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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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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眼被三伯摧毀。

墨家寨的風波似乎就此結束。

按理說,劫后余生的我們應該高興,應該大大的慶祝下。

可現在,因為三伯的變化,每個人的眼中都藏著擔憂。

若三伯能一直平安無事,即便他離開了昆侖,忘了我們,忘記了從前的所有,其實問題并不大。

只要他能好好的活著,這對我們而言完全足夠了。

怕就怕心魔控了三伯的意識,會帶著他走上另一條路。

一條會讓他丟掉命的路。

當然,會怎樣無人得知。

就像三伯對靈溪的代,如果真有他生靈涂炭的一天,他希我們除掉他,還華夏安寧。

“走吧,回京都問問我師傅,還有掌教師伯,他們對妖劍法的了解比我們清楚。”裴川慨道:“星闌師叔什麼都忘了,就記得白柚師叔。”

“是啊,臨走都不忘帶走屈長安的尸,可見他對白柚師叔的有多深厚。”季青禾羨慕道:“世間男子,但凡有第二個星闌師叔,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他。”

“切,你嫁人家就要了?”裴川嘲諷道:“你有白柚師叔的知書達理?有為人世的寬厚?”

“針線活,洗做飯,鋪床疊被,你能占哪個?”

“三句話有兩句在罵人,一言不合還得上手。”

“誰瞎了眼唄,把你娶回家祖墳都要炸了。”裴川越說越想笑道:“掌教師伯說了,真到嫁不出去的那天,幫你招個贅婿。”

“滾,這和你有屁個關系。”季青禾怒道:“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個什麼東西,昆侖的禍害,老鼠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再不濟,那也是昆侖掌教的兒,我怕愁嫁?”

“我閉著眼隨便挑個男人都比你強。”

“那什麼,我聽靜月師叔門下的弟子說了,就你勾搭的那個霜霜,嘿,人家說服你都沒辦事。”

季青禾損道:“說說唄,你這麼好的人為啥沒辦事。”

“師姐,人攻擊,你管管啊。”裴川屈道:“就這脾氣秉,以后哪個男人敢娶。”

“別岔開話題,我們繼續聊霜霜。”季青禾死揪著這件事不放道:“師伯知不知道你這方面出了問題?”

“去醫院檢查了嗎?”

“別舍不得花錢,這是人生大事,得治。”

“對,我記得昆侖有本古籍,里面記載的就是這些容,好像有辦法治好。”

季青禾一本正經道:“不行,為了你的以后著想,回昆侖后我得慢慢幫你打聽,一個弟子一個弟子的問,問問他們有沒有土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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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資和你拼了。”裴川眼里冒火道:“士可殺,不可辱。”

“來,我站著不你有膽子上手嗎?”季青禾嘚瑟道:“你一個回京都后立馬得滾回昆侖山面壁思過的人,我有一萬種辦法在你思過的半年時間里,讓你生不如死。”

裴川當場熄火,瞬間清醒。

“咳,師妹,有話好好說,回了京都師兄給你買車。”裴川見風使舵道:“你最喜歡的那輛紅保時捷。”

“我稀罕?”季青禾冷笑道。

“你不稀罕,這是為兄的心意。”裴川真誠道。

“不需要。”

“別啊,一定得要。還要什麼?師兄買單。”

“滾一邊去。”

“好嘞,這樣滾行不行?”

……

我被季青禾和裴川吵的腦子發暈,坐在地上活著雙

蟥蠱的毒素被靈溪封鎖在我的左臂,沒把我痛死,好在終于不用像個廢人一樣躺著了。

小魚兒和鐵山默默的整理背包,詢問靈溪是否馬上下山。

“恩,找那個老鬼,他手里有噬心雌蠱。”靈溪用礦泉水洗了下臉,示意我們一起下山。

大亮,墨家寨因為龍的出現地山搖,整個村寨然無存。

有幾個村民逃出生天無人得知,看著那滿地的狼藉,殘磚斷瓦,我的心是沉重的。

一碼歸一碼,如果我沒有來墨家寨尋找蠱蟲,這些村民或許不會死。

但反過來想想,這或許就是天命。

天意難違,命中注定。

老鬼在駝峰山腳下等我們,他和三伯有什麼約定我不知道。

反正看到我的時候,老鬼掏出了一個竹筒,說里面有三只十年份的噬心雌蠱,足夠我解毒了。

順便問了句小滿和魏婆子的況。

我告訴他全都死了,包括黑蒙面的屈長安。

老鬼很激,讓我謝謝三伯的援手,有機會他會親自拜見三伯的。

我勉強笑了笑,三伯被心魔控制,連我這親侄子都不認識了,還會認識有過一次約定的老鬼?

靈溪向老鬼打聽了下蟥蠱,問他手里可有同樣年份的雌蠱,或是其它解蠱的辦法。

老鬼搖頭,說他手里的蟥蟲不過七八年,遠遠達不到幫我解蠱的效果。

但看在三伯對他有恩的份上,他可以在苗疆地區幫我們打聽,有消息的話前去昆侖通知。

至于其它解蠱的辦法,老鬼莫能助。

靈溪很失,又在意料之中。

告別了老鬼,我們離開了“消失的”墨家寨,回到龍山腳房車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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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如此的疲勞過,累到本想好好洗個澡再去睡覺,結果坐到沙發上我就睡著了。

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被喧鬧聲吵醒。

唐靜月坐在靈溪的對面,眼眸紅潤,抹著眼淚。

想來已經從靈溪的口中得知三伯的狀況,為此難過吧。

房車外,一群穿黑頭戴面的“怪人”持劍站立,圍圓圈。

我在心里數了下,總共三十六人。

“昆侖三十六劍?”我問道。

“對,是他們。”站我旁邊煙的裴川低頭道:“來晚了呀,不然星闌師叔用不著修習太上忘的。”

“世事難料,有時候就是這麼巧。”鐵山倒了杯溫水給我:“大家都洗完澡了,你去收拾下唄,上都臭了。”

“恩。”我起,跟唐靜月打了聲招呼,回房間拿換洗的服。

“三伯,你一定要好好的呀。”我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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