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忌雜談》 第兩百四十三章 和我無關
Advertisement
制惡靈的過程極其漫長,從凌晨兩點多到早上七點。
四個多小時的施針,疼的我死去活來。
直至疲力盡神志不清,全靠唐靜月與季青禾的攙扶我才能回到二樓房間。
這一覺,我睡得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看了下手機,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除此之外,有一陣沒聯系的孟凡也給我發了短信,說他回了京都,邀請我去他家吃飯。
我-靠在床頭,先給孟凡回了消息,說這幾天不太舒服,吃飯的事得拖到下個禮拜。
隨后,我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我平靜的喊了聲,快速解釋道:“人在外面,手機在家里充電,所以沒聽到鈴聲。”
“你睡了,我是你大伯。”大伯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刻意低卻帶著一抹威嚴喝道:“你小子老實代,你爸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
“大伯。”我心中一驚,支支吾吾的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放心,我不告訴你,年紀大了,不了刺激。”大伯語氣稍緩道:“我就想知道你爸安不安全,如今在哪。”
“我今天聯系你……聯系方玟萱了,本想求著幫忙打聽一下。”
“結果告訴我這件事或許和你有關,讓我來問你。”
大伯嚴肅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早點對我坦白,我也用不著去找那個人。”
“這要是被你爸知道了,怕是又要怪我沒骨氣,丟老蘇家的臉。”
“吃力不討好,我倒了罪人。”大伯埋怨道:“還不說趕說實話?非得我拿著子去京都找你?”
我沒法對言明我爸失蹤的原因,但面對大伯,我思索了一會,還是將我爸的境全盤托出。
當然,所謂的氣運之爭六脈勢力,這些大伯是完全不懂的。
所以我簡單明了的告訴大伯,我在京都得罪了某些勢力,那些人拿我沒轍,便了歪腦筋去找我的家人。
正因為這樣,我爸才會被人抓走。
大伯沉默了許久,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老三消失半個多月,說是在你那,應該不在了吧?”
我張的恩了聲,按事先準備的謊言欺瞞道:“三伯突然犯病,我們把他送回了昆侖醫治,估計得很久才能恢復。”
大伯犯愁道:“怎麼又犯病了,這才過了幾天正常日子吶。哎,要是被你知道了,可不得擔心死。”
Advertisement
我沒敢接話,生怕大伯突然來一句你三伯需要醫治多久才能康復。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也不敢胡編造。
“你給我個底,你爸大概幾天能回來。”大伯詢問我道:“總不能一直被人關在京都吧。”
“不,不會的。”我著急道:“師傅安排了不昆侖弟子在暗中尋找,相信很快就能把我爸救出來。”
大伯沉聲道:“有消息隨時通知我。”
“恩。”我乖乖應下,不忘叮囑道:“我那千萬別說。”
“你又不是傻子,時間拖久了怕是瞞不住。”大伯惆悵道:“已經開始胡思想了,一會猜你爸出了車禍,一會說做噩夢夢到你爸掉進了河里。”
“求神拜佛,給蘇家列祖列宗上香。”
“唉……”大伯重重的嘆了口氣,嗓音盡顯疲憊道:“照顧好自己,別你爸還沒回來,你又出了意外。”
“呸呸呸,我這烏。”
“就這樣吧,早點睡覺。”
說完,大伯掛了電話。
我握著手機,聽著里面傳出的忙音,有氣無力的朝樓下走。
肚子里空空如也,的我前后背,偏偏腦子里還漿糊,頭疼裂。
靈溪正坐在沙發上和唐靜月說話,見我下來,笑容燦爛的說道:“惡靈制住了,很功噢。”
“謝謝師傅。”我搬了個小板凳坐到靈溪對面,沮喪道:“大伯來電話了,問我爸什麼時候能平安回桃山村。”
“耶,你大伯怎麼猜到的?”唐靜月好奇道:“你說的?”
我苦笑著搖頭道:“他聯系了姓方的人,我沒辦法瞞。”
“方玟萱?”唐靜月驚訝道。
“除了還能有誰。”我心思復雜道:“專門添,這人壞了,和陳玄君一丘之貉……”
“別這樣說你媽。”靈溪打斷我道:“你大伯相求,自然不能撒謊。”
“再則,你能祛除的噬心蠱毒,還得謝謝你媽-的幫助。”
“要不是心甘愿的幫忙,我哪能順利得到陳玄君手中的線索紙條?”
“星闌師叔說了,是個可憐人,你們不能怪。”
靈溪的話震撼的我無以復加,幾乎愣在當場久久無法回神。
“別接不了,事實就是這樣,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裴川,當初是我讓他聯系方玟萱的。”靈溪起給我倒了杯水,歉意道:“不是故意要瞞著你,那會況急,你怨恨方玟萱的態度又那麼執著,若是讓你知道暗中幫忙,我怕你鉆牛角尖。”
Advertisement
我深吸口氣,直視靈溪道:“應該想我死啊,為什麼要幫我。”
“是你媽,親媽。”靈溪訓斥我道:“為什麼要想你死?就因為當初在天上人間沒站出來幫你?”
“對,不但不幫我,還任由陳家人的欺負我,有這樣當媽的嗎?”我言辭激烈道:“不是不知道我來了京都,不是不知道天上人間的況,視若無睹,甚至偏向陳家人,不是想我死是什麼?”
“好,那一次就當站在中間左右為難,那后面呢,我來京都整整半年,蘇鳶往我這跑了無數次,呢?”
“有見我過一次?有找過我一次?有關心過我一次?”
“連我小姨方玟嫣都請我吃了頓飯,想認下我這個外甥,這個親媽在哪?”
我雙眼通紅,明明氣憤的想要怒吼,眼淚卻莫名其妙的流下。
“從離開蘇家的那天起,就不是我媽了。”
“是陳家的主母,陳玄君的夫人。”
“不管出于什麼目的可憐我,只是蘇鳶的母親,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