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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 第兩百四十六章 八卦的唐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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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口,我和唐靜月面面相覷。

這位昆侖的二長老揪著我的頭發挑-逗道:“實在不行,姑姑可以照顧你一晚上喲。”

說著,還故意當我的面-,那一片山巒起伏,看得我心驚跳,不對,是心神搖曳。

“您饒了我吧。”我面紅耳熱,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跑。

下方傳來唐靜月肆無忌憚的笑,得意至極。

回到房間,剛好撞上杜奇瑞在衛生間洗臉,這家伙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怪氣道:“眼屎都快掛鼻子上了,還好意思嫌我臟。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是不懂得自我正視尊老。”

我下意識的了下眼眶,賠笑道:“主要我習慣了一個人睡,口無遮攔,您老莫見怪。”

“對了,您是怎麼發現我被人種了魂引。”我好奇道。

杜奇瑞一手托著巾,一手拄著拐杖道:“靈丫頭幫你制惡靈的時候,你不能彈的左手在無意間了。”

蟥蠱毒素附帶麻痹作用,你全的毒被封印在左臂里,本不存在可以彈的道理。”

“我幫你把了下脈,發現你的脈搏也不正常,出現了重復跳。”

“簡單來說,普通人在一個呼吸間脈搏跳四次,心跳加速的話能達到八至十次。”

“但你那會的脈搏跳都快趕上下暴雨了,你說我能不生疑嗎?”

杜奇瑞將巾掛上架子,打理著自己的山羊胡道:“姓莫的小子境界太低,若換他師傅太虛子下手,嘿,能不能救你這條命可就難說咯。”

我長吐口氣,慶幸不已道:“那什麼是魂引,又是怎麼藏進無籽向日葵中瞞過你們的知?”

杜奇瑞解釋道:“拘孤魂野鬼一縷魂魄特殊煉制,一分為二,一半為魂引,一半為魂偶。”

“魂引,魂偶便可自生應。”

“魂引可寄托在任何地方,比如小石子,頭發,指甲蓋,各種難以預料的件中。”

“青禾帶回來的無籽向日葵經過了許三金的驗證,所以我和靈丫頭就沒詳細檢查,讓姓莫的小子鉆了。”

我恍然點頭道:“我的魂引已被銷毀,莫爭那邊剩下魂偶,這種況下,他應該不能再-控我了吧?”

杜奇瑞咂,又撓了撓頭皮,無辜的看著我道:“我剛才仔細想了下,三張安神符還真不一定能把你的魂引祛除干凈,你今晚最好別睡,把右手綁起來,免得又被人控-制。”

“臥-槽。”我一個激靈,大驚失道:“您不早說?”

“嘿,年紀大了,記不好。”杜奇瑞拍著腦門嘀咕道:“找個人盯著你,一旦你再次被人-控,得立馬用安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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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不幫你,是你自己不要跟我睡的。”

“啊,好困,睡了睡了。”

杜奇瑞打著哈欠往房間走。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道:“大家都休息了,你讓我去哪找人盯著。”

杜奇瑞置若罔聞,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我氣的牙,偏偏無計可施。

裴川在昆侖總部辦事,別墅里都是人。

這深更半夜的,我總不能真下去敲靈溪的房門吧。

思來想去,我想到了唐靜月。

這個點,也只有還在樓下洗漱,還沒睡。

為了我自己,為了靈溪的安全,我厚著臉皮蹲在了廊道里,靜等唐靜月的出現。

要說人睡前洗漱確實麻煩,我-靠著墻等了大半個小時,唐靜月才慢悠悠的上樓。

“姑姑早啊。”我腆著臉迎上前去,討好道:“昨晚答應了幫您打掃衛生,結果睡了一天忘記了這茬。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不好意思。”

“咳,我現在就幫您打掃干凈,千萬別拒絕,這是我應該做的事。”

“男子漢大丈夫,自當言而有信。”

我義正言辭的說完,立馬沖進衛生間拎著早就準備好的水桶和抹布推開唐靜月的房門。

后者風中凌,半天沒回過神來。

我在房間裝模作樣的拭桌子,板凳,拍打著本看不見的灰塵,勤勞的像只小蜂。

唐靜月跟在后面走進房間,整理著漉漉的頭發道:“吃錯藥了?”

“沒啊。”我頭也沒抬道:“師傅說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昨天您和青禾幫了我大忙,我得表示表示。”

唐靜月笑意古怪道:“怕死就直說嘛,找什麼借口。”

我干咳了幾聲,沒好意思回話。

唐靜月拿著吹風機吹干頭發,自顧坐到床頭把玩手機,順便陪我聊天道:“你和靈丫頭走到哪一步了?”

“什,什麼哪一步。”我故作不懂,滿臉茫然。

唐靜月鄙視我道:“裝,在房車的那一晚,靈丫頭睡你房間,你敢說你老老實實的?”

“我一直很老實。”我臉一紅,強行辯解道:“我在裴川的房間休息,睡得很香,哪都沒去。”

“信你有鬼。”唐靜月朝我比了個中指:“敢做不敢當,還男人?”

我汗道:“姑姑您好歹是昆侖長老,別這麼八卦行不行。”

唐靜月不滿道:“人天生就八卦,這和我是不是昆侖長老無關。”

我無語道:“那什麼,您早點睡,我這沒八卦的材料。”

唐靜月將手機丟在一旁,指著敞開的房門道:“那請你出去。”

“額……”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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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是來尋求保護的啊,哪能被趕出去?

想到這,我瞬間變臉,笑容滿面道:“姑姑說得對,人就該有八卦好奇心,來,您接著問,我一定老實代。”

唐靜月被我三百六十度的改變給驚著了,但很快,興致的盤問我道:“親了多久?”

赫道:“記不清了。”

唐靜月怒道:“實話實說。”

“真記不清了啊,姑姑,您是過來人,您麼麼噠的時候還掐著表?”我反擊道。

唐靜月扭頭輕啐一下,臉頰紅潤道:“在哪親的,你主還是靈丫頭主。”

“我主。”我坦白道:“最后被師傅踹下床了。”

“什麼?你倆還上一張床了?”唐靜月大呼小道:“我去,你小子行啊。”

我嚇的連忙將房門關上,求饒道:“姑姑,您小點聲行不行,大半夜的,別弄的天下皆知。”

“師傅臉皮薄,會一針扎死我的。”

唐靜月輕捂紅,朝我豎起大拇指道:“幾次?”

“啥?”我雙眼圓瞪,不知所云道:“都被師傅踹下床了,還能幾次?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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