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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 第兩百六十五章 內媚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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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點,我被靈溪趕出了房間。

右手上扎著七八銀針,為自己的不老實付出了“慘痛代價”。

恩,痛并快樂著。

回到二樓,我發現唐靜月的房門是虛掩著的,燈火通明。

我從門里斜眼瞄了下,看到站在落地窗邊凝夜空,手里捧著杯早已涼的綠茶,目憂傷。

我下意識的放慢腳步,躡手躡腳的往自己房間走,生怕打擾了唐靜月的沉思。

“怎麼樣,靈丫頭那邊搞定了?”輕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下一刻,虛掩的房門被人打開,唐靜月面帶笑意的看著我道:“姑姑的主意值不值一百萬?”

“值。”我狠狠點頭道:“師傅應該不生氣了。”

“但警告我下不為例,絕不可以再出現第二個蕭茗荷。”

“否則會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什麼做天散花。”

“哈......那你最近可得當心點。”唐靜月手指了指我的命宮位置,直言不諱道:“你的面相告訴我你這陣子桃花運不斷,會有好幾個孩子與你扯出糾纏。”

“啊?”我張大驚愕道:“您沒看錯吧,我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來的機會撞桃花?”

“再說了,我在京都也不認識其孩呀。”

唐靜月轉回了房里,我連忙跟上去追問道:“姑姑,您莫不是拿我尋開心?”

“我有那個必要?”唐靜月放下手中的茶杯,丟了瓶礦泉給我,神促狹道:“想來靈丫頭早就察覺了你的面相,這才提前告誡與你,給你點小懲罰,免得你小子到。”

我接過礦泉水反駁道:“我不是那種人。”

唐靜月坐到角落的沙發上,雙并攏,曼妙曲線一覽無余。

掉鞋子,輕輕捶打膝蓋道:“這種事若能被人隨意掌控,那就不是了。”

“你還小,不懂的可怕,更不會明白知悔不愿悔的痛苦。”

“就好比我......”唐靜月話說一半戛然而止道:“其實我羨慕星闌師弟的天資,能修習妖劍法的最后一劍。”

“太上忘,忘掉從前所經歷的一切人和事,多幸福吶。”

“起碼對我來說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夢寐以求,恨不能取而代之。”唐靜月面浮向往,角噙笑道:“可惜我天資愚鈍,到不了武道巔峰。”

我想著蕭墨葵今天下午說的“忌之”,好奇的同時口而出道:“姑姑您還在想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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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出口我便后悔了,后悔自己太過大膽,太肆無忌憚了。

唐靜月怎麼說也是長輩,我為小輩哪來的資格議論的過往,的私事?

靈溪都當做沒聽到,也從未對我提起過。我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咸吃蘿卜淡心沒事找事嘛?

心生惶恐,我連忙低頭道歉道:“對不起姑姑,是我多了。”

唐靜月勉強一笑,大度道:“沒什麼不能提的,一些陳年往事罷了。”

我暗自放松,挲著手里的礦泉水靜待下文。

唐靜月沉默了片刻,似在考慮從何說起。

半晌,停下捶作,眸子黯淡道:“我爺爺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兒,我爸是老大。”

“我小叔生的比較晚,排老幺,只比我大八歲。”

“我爸媽重男輕的思想傳于我的爺爺,同樣傳于那個封建年代。對我這將來要嫁人的賠錢貨比較嫌棄。”

“加上我質偏弱,打出生起咳嗽不停,長年服藥,病怏怏的被村里人說是討債鬼,就更不家里人喜歡了。”

“除了我小叔,沒人愿意和我玩,也沒人愿意靠近我。”

“那時候家里條件差,爸媽每天都要去地里干活,將我給了看護。”

“五歲那年,我在院子里蹦皮筋,在井邊洗服。不知怎麼搞的,一頭栽了下去,撞的頭破流,當晚就死了。”

“我二嬸非說是我的皮筋絆倒了,說親眼所見。”

“這樣一來,本就被村里人說是討債鬼的我差點沒被爺爺打死。”

“我爸媽攔不住,或許也本沒想攔吧,畢竟我這個掃把星給家里帶來了厄運,讓他們為村里人茶余飯后的笑資。”

唐靜月說到這,臉上盡顯凄涼哀道:“我被打的奄奄一息,是小叔強行抱走了我。”

“他帶著我去鎮上的赤腳醫生那上藥,給我摘很甜很甜的桑葚果子。”

“七歲那年的大年初五,我機緣巧合遇到了我的師傅,昆侖掌教柳三生。”

“我被帶回了昆侖,從此踏上了靈師一脈。”

“師傅說我天生氣過剩,這才導致發虛,本不是什麼討債鬼轉世。”

我聽著大新奇道:“姑姑,什麼是?”

唐靜月睫,耳垂沒來由變得紅潤,支支吾吾道:“一種特殊質,就,恩,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我郁悶道:“您都沒說清楚,我怎麼就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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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靜月惱火的瞪著我,難當道:“是一種,很,很吸引男人的那種質。”

我心下一,隨口問道:“鼎爐質?”

唐靜月故作鎮定道:“不一樣的,等你和靈丫頭婚后你就清楚了。”

我似懂非懂道:“那照您這樣說,師傅也是?”

“不知道......”唐靜月風萬種的白了我一眼,閉口不談。

我討好的湊上前去,主幫唐靜月敲膝蓋骨道:“說說唄姑姑,也讓我漲漲見識。”

唐靜月眼蘊春水,臉如火燒。

輕咬著下,面帶憤的說道:“你小子是來壞我心境的吧?”

“我哪有。”我委屈道:“不懂就問,這不是您和師傅教我的?”

唐靜月舉手作勢要打。

我捂著腦袋嚷嚷道:“君子口不手,這也是您和師傅教我的。”

“砰。”

腦門上挨了一板栗,唐靜月得意洋洋道:“我還教過你唯子與小人難養也,千萬別和人講道理。”

“耍賴皮。”我哼哼唧唧的抗議道:“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能說說什麼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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