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師》 第二百一十七章 動手就不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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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興趣聽他吹牛皮,“什麼條件?”
費大師往隧道口一指:“也很簡單。只要你從這邊進去,再從隧道的另一端走出來就。”
這大出了我的意料之外,呵了一聲說:“有這麼簡單?”
費大師嘿了一聲,“當然,并不是隨便走的,必須按照我說的辦法去走。”
我還真起了幾分好奇心,問他應該怎麼走。
費大師道:“必須在我算好的時間進去,這里面天氣、日期、時辰等等都有講究。”
我往隧道里看了一眼,只見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一只巨張開大口,深不見底。
“怎麼樣,這筆生意可劃算的很。”費大師笑道。
“是劃算的。”我打量了那隧道一陣,回頭說,“可惜我沒興趣。”
費大師臉上的笑容猛地一僵,“小伙子,你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
“你那什麼朋友的媽媽也不救了?”費大師寒聲道。
我笑:“這隧道我不進,但人你必須救。”
費大師突然大笑了起來:“不想進隧道,你還想讓我救人?小子,你在說什麼夢話?”
我看了看四周,這地方還真偏僻寂靜的,一抬手,一道符箓懸在了面前。
“能手的時候,我不太喜歡。”我笑了笑說。
費大師臉沉,“大威靈咒符!”
這人一眼就認出了我這道符,說明絕對是個大行家,一般水平差些的,就認不出來這道頗為冷僻的符箓。
“呵呵,不就是救個人嘛,小事一樁小事一樁,何必傷了和氣。”費大師臉突然一變,滿臉堆笑的。
這就是典型的生意人了,最擅長的就是權衡利弊。
“小哥,你這大威靈咒符可牛的很,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我出五十萬買你一道符!”費大師笑地道。
我把符箓收了回去。
“這樣,六十萬一道,以后咱們有的是合作機會!”費大師加碼。
我沒接他這茬,“還是先談談我朋友媽媽的問題。”
“這事好說!”費大師又看了一眼隧道,招呼我往回走,“都是朋友嘛,走走走!”
我倆回到下車的地方,司機師傅還在那等著,見到我倆,趕打開車門下來,道,“兩位要回去了?”
“走了,小哥你說去哪?”費大師回頭問我。
我說了許家別墅的地址,等我倆上車,師傅踩了一腳油門,車子朝著山下駛去。
經過這一遭,這費大師話多了不,“對了小哥,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我說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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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陳平小哥,以后我費大就行,當然你要我費老板我也歡迎,就是別什麼大師。”費大舒服地了個懶腰說道。
別看這人現在笑臉相迎的,城府卻是深得很,我自然不會掉以輕心,笑道:“我聽別人說,大家可都是你費大師的。”
費大嘿的笑了一聲,“這不得分人嘛。在那些無知的外行人面前,我當然就是份尊貴的費大師,不過小哥是行人,咱們現在又是朋友了,當然就不能這麼瞎擺譜了!”
這話我聽過就算。
后來這人又有意無意地提了幾次貓貍嶺那條廢棄的隧道,我也只當沒聽見。
等回到許家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費大進門后,就扔了一包藥給許欣父,讓他們去調制藥湯,給許夫人泡浴。
許家父二人激不盡,見我倆還沒吃飯,慌忙讓人去廚房準備飯菜。
王來福一直在這邊幫著忙活,空找我說了幾句,原來因為那老太太實在偏心,對大兒子寵的,一直舍不得嚴厲置,許欣父倆自然也是不肯罷休。
兩邊一直相持不下。
結果在這當口,由于鎮已經被取出,王來福又幫著驅散了一下晦之氣,許欣的爺爺終于蘇醒。
老爺子在得知后,氣不打一來,當場就人把大兒子和大媳婦按住,用祖宗家法狠狠地打了一頓,直打得二人哭爹喊娘。
雖說那兩口子是純心害人命,但這種事牽涉到的又是“鎮”,又是“子母斷魂香”的,都是一些十分詭的東西,本無法讓方去定罪。
于是老爺子一咬牙,就把兩人逐出了家門,永世不得回歸。
那老太太心疼大兒子,還哭哭啼啼的求,結果老爺子脾氣上來,說你要再哭鬧,你也給我滾出去!
嚇得老太太趕閉了。
就我們吃飯的功夫,許欣大伯一家子正在那哭著收拾東西,準備卷鋪蓋滾蛋。
我對這些事也不太關心,頂多聽個熱鬧,見這邊事已畢,就告辭了準備離開。
因為還有老爺子和許夫人兩個病號,王來福就暫時留在了許家,幫忙照應,許欣送了我和費大出來。
“陳哥,這次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唉,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許欣激地說著。
“小事。”我擺擺手,讓不要送了,趕回去。
許欣展笑道:“我知道陳哥你是看在晴晴份上幫我啦,要不然我又算哪蔥!對啦,下次我請你和晴晴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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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事,可要算我一份!”費大笑呵呵地。
許欣眉頭一皺,沒理他。
畢竟用來害他爺爺和媽媽的惡鬼木雕以及子母斷魂香,都是出自這人之手,能有好才怪。
“小姑娘,這你可就不對了,我費大只是個生意人,別人要買什麼,我就賣什麼,其他可跟我沒什麼關系!”費大笑著解釋道。
許欣還是不想搭理他,把我們送到路旁,好車子,這才跟我揮揮手,轉回了屋。
此時雖已經是深夜了,但一路上費大還是戴著個墨鏡,酷是酷,但容易被人當神經病,開車的司機師傅就通過后視鏡看了好幾回。
車子開到市中心的時候,我就問費大他住哪,先送他回去。
“還是先送小哥回去,我不急。”費大擺擺手道。
“費老板年紀大,還是先送費老板回去。”這人心思叵測,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住。
費大推辭了一番,見我態度堅決,也就呵呵著說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