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師》 第二百六十四章 葉府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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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大門口,給小石頭連發了幾個微信,卻是不理不睬。
只好怏怏地回了樓上,把調好的藥,繼續在眼上抹完。
雖說眼睛的視力已經恢復,但鞏固一下也是好的。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不想,難怪茅山那個宋浩然,一口一個小仙的。
都怪自己當時沒轉過彎來,以為小石頭每次出現都是易了容過來的。
事后再想想,我那會兒給發了個微信求救,應該是看到之后就立即趕了過來,又哪有時間化妝改變樣貌?
再說了,后來我雙目失明,了個瞎子,就更沒必要易容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陣。
又想,這妹子臉皮薄的很,不會從此就不理我了吧?
“應該不會,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胡思想了大半天,也沒個什麼頭緒。
接下來幾天,小石頭依舊對我不理不睬。
不過我的倒是恢復的很快。
給我的那枚玉符,是一枚品質極佳的玉,上面鏤刻了十分巧的符咒和紋,比我當初煉制的那枚鎖玉符,好過太多。
關于這棟別墅,我之前跟討論過。
我倆都認為,這地下的四仙大陣,很有可能跟長生殿有關。
我之所以在寒骨井中煉眼出了岔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陣法影響,牽了我上的神火。
如果我倆的猜測沒錯的話,那就意味著當年死在貓貍嶺隧道中,并留下《十八鎮魂獄詳解》的那個呂老先生,很有可能與長生殿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我更是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呂老先生,一生都在等著一個人回來,就連死后,還要找有緣人繼續等待。
這個名蕭觀音的人,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呂老先生死的時候,都已經那麼大年紀了,到了現在,那蕭觀音又得多大年紀?
除非……
除非滇南古墓中的那個人,就是呂老先生口中的蕭觀音!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很多事就都可以說得通了!
滇南那座古墓,曾經進來過好幾批人,從那些人的份來看,這座墓至應該是元代之前。
那棺中的人,當初應該是被斷了首級而死。
假設就是蕭觀音,并且是長生殿的人,那麼以長生殿的神詭譎,將以合,再以此風水地勢,布下長生局,是可以說得通的。
傳說長生局,可逆轉,起死回生,但所需的時間必然極其漫長。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直到數百年過去,我和賀九爺他們為了尋找斷頭菩薩,誤打誤撞進了地下古墓,這才讓對方死而復生,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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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間,長生殿銷聲匿跡。
或許是已經斷了香火,又或許是悄然蟄伏在某。
而那個呂老先生,會不會就是那人邊的親信,負責守護長生局,并等著那人復活回來?
雖說這時間垮了幾百年,但長生殿既然以長生為名,門中除了長生法之外,或許還有一些延年益壽的法子。
那呂老先生,從小呂活了老呂,那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這一切,也都是我倆的猜測而已,事到底如何,或許只有等那個蕭觀音出現,才能知曉了。
雖然這一回經歷了各種風波曲折,還差點瞎了一雙眼,但總算結果還不錯,夜眼也終于煉。
深更半夜,把所有窗簾都拉上,在手不見五指的屋子里,也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周遭事,如同白晝。
這神奇的驗,還是讓我頗為喜悅。
等再好一些,我也就收拾收拾回了家。
一個人住在這里,怪無聊的。
當晚就在文秀那邊蹭飯。
見我老在那弄手機,文秀就笑問,“又跟那個姑娘約好了?”
“哪有的事。”我擱下手機飯。
其實我是找小石頭,結果過了這麼多天了,那妹子依舊沒睬我。
“你那個同學怎麼樣啦?”文秀給我盛了一碗湯,笑問。
我微微一滯,笑說,還好的,最近應該忙。
正說話間,我聽到背后有人說到一句“長生殿”。
心里不免跳了一下。
回頭一看,原來是電視里正在放一個古裝電視劇,里面有個什麼魔宗還是啥的門派,也長生殿。
我暗笑自己太過敏了,轉回來接著吃飯。
但目一瞥間,發現邊上的大傻哥樣子有些奇怪,里喃喃了一句什麼,然后又恢復了之前傻乎乎的模樣,樂呵呵地吃著文秀夾給他的丸子。
我心里一。
剛才難道只是巧合嗎?
還是說,這大傻哥也對“長生殿”這三個字有反應?
我特意等到電視里,又有個角說出“長生殿”三個字,但這回大傻哥卻是悶頭吃飯,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還是暗暗留了心。
畢竟這位大傻哥來歷神,而且還會“通幽寶鈔”這樣的,份絕對不簡單。
雖說他現在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誰知道他如果恢復了神志了之后,又會怎樣?
會不會對文秀不利?
吃過飯后,文秀進了廚房忙活。
我坐在沙發上陪著大傻哥看電視,有意試探了幾次。
但大傻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傻樂呵,看不出任何異樣。
后來文秀端了水果出來,我也只好作罷。
稍微晚點,接到賀錦堂那家伙的電話,問我最近去哪里鬼混了,三天兩頭電話不接,也不去他那邊,說寶兒都發過好幾次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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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他個鬼。
寶兒這小姑娘,就算發脾氣,也跟尋常小孩子不一樣。
我原本說好了,明天過去吃飯,再一起聯網打一整天游戲,誰知第二天我剛準備出門,就接到了謝寧的電話。
說是葉夫人讓我馬上過去一趟。
掛了電話,我不有些皺眉。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葉夫人是不會這麼急我上門的。
是葉昊那邊出了狀況,還是有另有事發生?
給賀錦堂去了個電話,說了一聲,就打車直奔葉府。
我趕到的時候,鄧老九、何有道和謝寧幾人都已經在了。
而葉夫人,卻出奇地沒有倚在那張藤椅之上。
雙手負在后,在屋中來回踱步,黛眉微蹙。
似乎有什麼事難以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