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沉淪》 第225章 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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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厲奕琛,初次見面……’
‘可以你慈音嗎,你的名字很好聽……’
‘慈音,我們試試吧……’
夢中,是厲奕琛低沉輕的嗓音。
他的表有溫,有期待,還有一害怕被拒絕的局促。
祈念安從未見過厲奕琛這般模樣,心里有些難,一個怎麼樣的人能讓厲奕琛那麼高傲的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
接著,畫面一轉,出現一個人的面孔。
不對,準確來說是一個孩的面孔。
孩面容清冷,眉骨卻有些艷。
很害,但藏不住眼神里的喜悅。
說:“那奕琛,你一定要對我好呀。”
祈念安目怔怔地看著這一幕,那個人不是,可卻一點也覺不到難過。
這是為什麼?
突然,腦袋猶如被萬針扎過一樣。
祈念安疼痛難耐,忍不住痛呼出聲。
“念安,念安,醒醒!”厲奕琛蹙眉著正陷睡夢中的祈念安。
可不管他如何喚,祈念安卻始終沒有一點反應。
自從那天發生的一點小曲后,祈念安便陷了睡眠,這一睡就兩天,醫生檢查了祈念安的,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最后,一名醫生提出建議,找一個把脈的中醫可以試一試。
厲奕琛眼眸寒迸,“醫生還沒到?”
劉洵點點頭,“馬上就來。”
此時房間里還站著另外幾名中醫。
剛說完,一個年邁的老中醫便提著一個簡單的醫療箱進來。
老中醫看了眼床上的病人,然后揮揮手。
劉洵扶了扶眼鏡,清空了房間里所有人。
老中醫閉著眼兩手指著祈念安的脈象,厲奕琛眼眸微沉,他只希老中醫有點真本事。
過了大概十分鐘,老中醫睜開眼。
厲奕琛還是沒忍住,問道:“請問……”
“是不是做過手?”
厲奕琛一怔。
“做過失憶手對吧?”老中醫問話的語氣肯定,眼神也格外犀利。
厲奕琛點點頭,“對。”
老中醫嗯了一聲,站起拿起醫療箱,作勢要走。
“想起來了,不出意外明后天就會醒。”
老中醫的聲音很輕,厲奕琛覺得自己可能沒聽清楚。
“您說想起來了?”
老中醫渾濁的眼睛著他,話語毫不客氣。
“你不是已經聽清楚了,還問什麼?”
說完,他錯開厲奕琛,徑直走向門口。
心臟開始劇烈跳,厲奕琛猛地轉。
“等一下。”
門口的保鏢見狀立馬攔住了老中醫的去路。
老中醫滿是不耐煩,一張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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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不了解的?”
厲奕琛放低自己的態度。
“抱歉,再打擾您一下。”
老中醫見他態度不錯,也跟著緩和了語氣。
“還有什麼事?”
厲奕琛把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您說想起來了?”
他的眼睛一順不順地盯著老中醫,給人一種極大的迫。
老中醫無奈地嘆口氣,“還要我說幾遍你才聽得清?是的,病人想起來了。”
厲奕琛結滾一番,他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甚至不給他任何準備。
“不過……”
老中醫話題一轉。
“不過想起來的事有局限。”
厲奕琛連忙追問,“什麼意思?”
老中醫見他一臉張兮兮的樣子,“就是說想起來的事不會很多,也不完整。”
直到老中醫走后厲奕琛都在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要是媽媽全部想起來了怎麼辦?”
孔霖安的影冷不丁出現在門口,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漆黑的大眼睛一順不順的看著厲奕琛。
“要是媽媽全部想起來了你會怎麼做,爸爸。”
爸爸兩個字被孔霖安咬的很重,看似在詢問,到不如說是在提醒和警告。
厲奕琛看了眼床上的祈念安,嘶啞道。
“霖安,我不會再傷害你媽媽的,絕對不會的。”
孔霖安得到這個保證就夠了,他放下了心,見厲奕琛蕭條的影,想起在一家人在園游玩時的場景。
他緩緩走進,后腦勺對著厲奕琛。
“你也不用這麼沮喪,我說的只是最壞的結果,醫生不是說了媽媽想起的事不會很多……”
厲奕琛手,霖安的腦袋。
他勾起角,“你是在安爸爸嗎?”
孔霖安一僵,別道:“沒有,我說的是事實。”
厲奕琛嗯了一聲,“霖安,要是你媽媽醒了,你會站在我……”
話說到一半,厲奕琛頓住了。
他暗自失笑的搖搖頭。
不用想也知道,就自己做的那些傷害慈音的事,霖安肯定不會站在自己這邊,也不知道他在幻想些什麼。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如果媽媽對你還有的話,或許我會站在你這邊。”
厲奕琛一怔,聲線嘶啞,克制。
“霖安……”
“人的一生很短,媽媽已經過了那麼久的艱難日子,我希能開心點,我能覺到,媽媽對你還有。”
孔霖安的話讓厲奕琛如鯁在。
媽媽對你還有……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一直都知道啊。
他還記得慈音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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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就喜歡上的人,再看一遍還是會很喜歡。
晚上,厲奕琛沒有守在祈念安的邊,而是在書房和霖安聊了很久。
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只是這一晚,有很多東西開始變了。
沈皓燁醒來后就一直嘗試著和祈念安聯系。
可是,無論是打電話還是發消息,都沒有人回。
他差點就要闖進厲奕琛的別墅。
最后還是霖安和他聯系了。
“沈叔。”
沈皓燁嗯了一聲。
“霖安,念安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我打電話不接?我擔心被你爸爸……”
“沈叔。”孔霖安又了聲。
稚的嗓音里有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段的和冷靜。
沈皓燁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沈叔,希你以后不要來打擾我們一家的生活,不管是打電話還是單純的關心,都不需要了。”
所有的擔心憂慮如同一桶冰涼的水傾盆澆在了沈皓燁的頭上。
他滾了嚨。
“霖安,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媽媽的意思?”
孔霖安冷靜反問。
“這有什麼區別?”
是啊,這有什麼區別?
他們本就是一家人。
沈皓燁頓了頓,最后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