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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與周匪之間越走越遠后，程罪就不再拜了。
而這一次，不再為任何人，而是在為自己拜。
“鬼……鬼啊！！！！”
一聲尖，差點讓程罪不小心斷了香。
折月在旁提醒:“是喬阿染。”
程罪回過頭，“別喊，不是鬼。”
剛剛驚恐尖的是方姿，第一時間退到程罪邊，哆哆嗦嗦道:“……不是死了嗎？”
不是應該在外面擺放的棺材里嗎？
喬阿染這幾天神欠佳，狀態非常差，也眼可見的瘦了不，所以冷不防這麼冒出來，是個人都得嚇死。
夢夢更是死死的抱著麻木臉。
麻木臉扯了扯的胳膊:“你……你松開點，我要……我要被你勒死了……”
喬阿染看著程罪上了香，竟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的墊子上。
虔誠的，向灶王爺拜了三拜。
對此，許多人都是懵的。唯獨程罪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
制香房。
喬阿染跟著程罪過來，折月不信任，便守在門口盯著。
“周漫死了。”
程罪繼續調試香料。
喬阿染看著明明看不見了的人，卻依舊該干嘛干嘛，十分好奇。
難道不知道難嗎？
喬阿染突然發問:“是不是你干的？”
程罪再一次測試香料的氣味，直到香緩緩的燃起，放下金的小勺，“這話可不能說，殺人犯法的。”
“我沒有故意誣陷你。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或者這其中，有沒有你的手筆？”
昨天的事喬阿染已經趁著傭人聊天的時候聽到了大部分。
周蕓秋當眾詛咒程罪的孩子死的活該，結果第二天周漫就沒了。
“喬阿染，如果我想做什麼，我會明正大。我會告訴我想對付的那個人，我就是要毀了他。而不是，做一些我不敢承認的事。”程罪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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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樣明的笑容，卻讓喬阿染心里發。
總覺得程罪城府深的嚇人。
程罪對此，只說了句:“周漫死了，只能說命不好吧。希下輩子投個好胎。”
兩人正聊著，晉堂便出現在了門口，眼神嚴肅:“太太，我們需要出門一趟。”
聽到這話，折月沒有任何猶豫的進了制香房開始收拾東西。
程罪也站了起來，“我還有事，折月會留在家里，需要什麼跟說。但我希你對我的人，客氣一點。”
東西收拾的很快，晉堂接過來，程罪沒有來得及換服，便往外走去。
喬阿染蹙眉:“去哪？”
折月瞥一眼:“跟你有關系？”
喬阿染提了口氣，卻想到剛剛那個人的警告。
過了半天，才放了態度:“我有點了，剛剛看家里沒有傭人在，我才出現的。你能不能……幫我弄點吃的？”
的態度明顯跟從前差了不，折月哼了聲:“等著。”
-
而與晉堂一同離開的程罪，去了一個地方。
民六調查局。
若不是專業人士，是不可能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