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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話一直在耳邊轉著,燕洲面上看上去仍舊平淡,但是車速卻謝出了他不如怎麼平靜的心。
藍牙里傳來通話自掛斷的聲音,他眉間折皺深深。
現在已經一點多了,鄒知意竟然還沒有回家,到底是去哪了?
這人實在膽大的很,還真以為延城就是的地盤,所以無所顧忌了是不是?
這麼晚還不回去就算了,連電話也不接?
還真是不余力的用自己力行來詮釋一句話,什麼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燕洲這麼想著,一些不好的念頭卻不由自主的往外冒。
車子到了十字路口,紅燈停下,他取消了跟鄒知意的請求通話,在通訊錄里找到了另外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這次通話很快就接通了。
紅燈轉綠,車子繼續往前開,“去查查鄒知意現在在哪。”
“好的三爺。”
車子又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燕洲本打算直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又打了轉向燈,朝左轉,往鄒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
凌晨一點多,夜已經很深了,整座城市都已經陷了沉睡,而酒吧的醉生夢死才剛剛開始。
熱鬧的音樂,喧囂的環境,還有一群有活力的年輕人。
鄒知意坐在角落里,像是個游魂一樣,雖然在這其中,卻又好像游離在這之外,無法完全融到這個環境當中。
鄒知意看著酒吧里的熱鬧,意識逐漸放空。
喜歡這樣吵鬧的環境的。
在絕對安靜的環境當中,會不由自主的想一些有的沒的,有時候在不經意間就會刺痛自己敏的神經。
反而在這種熱鬧的環境當中,會逐漸放松自己,放空了思緒,什麼都不想,會得到片刻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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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著呆,放縱自己沉溺在這片刻輕松里,沒休息時間,直到燕洲氣勢洶洶的過來。
“鄒家大小姐放浪形骸的傳聞看來不虛,我以前竟然不知道燕太太的夜生活原來過的這麼彩。”
眼前落下了大片影,鄒知意不知道自己就是在酒吧坐了坐而已,怎麼就放浪形骸了。
對上燕洲藏著怒意的眼神,只覺得好笑。
燕洲真是太雙標了。
一邊對心口朱砂痣念念不忘,隨隨到,簡直比跟在一張結婚證上的那位先生,還像是陸朝暮的老公,卻沒把自己當是的丈夫。
一邊又想用燕太太的份約束,要求把自己當是他燕洲的妻子。
他也不想想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真是讓倒足了胃口。
“三爺這是把陸人送到陸家了,所以才想起原來你還在派對上忘了個我,打算順路再把我接回去嗎?”
鄒知意端起桌上的果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讓覺得相當愉悅。
“那我是不是還要恩戴德?謝謝燕三爺還有些良心,面對心上人,沒徹底迷失了心智,還記得有個我?”
似笑非笑的抬眸看著他,眼底是冷的,黑的不出來。
“我找了你一個多小時,管家擔心你了一整晚,你現在看見我就只想說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