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血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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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正在給老爹辦理住院手續,娘忽然打電話過來,讓我趕回病房。

話筒裏娘的聲音焦急萬分,不用猜也知道是老爹出事了。

我慌慌忙忙的跑回病房,因為太過焦急,路上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護士,好在護士大度沒有和我計較。

病房中,趙醫生和兩名護士正在我用力按著老爹,老爹不停的掙紮著,滿頭是汗。

他不停的大吼大

“疼!疼!別割了!好疼啊!”

老爹病了這麽久,雖然手後養了一個半月,可也隻是稍稍恢複了些元氣,沒啥力氣。

可現在三個人都難摁住他,可見有多疼。

趙醫生大聲喊:“小林,過來幫忙!”

我趕跑到床邊,代替一個護士按住老爹的手腕,我力氣比護士大些,老爹不了了。

“安定10毫克,!”

護士給老爹紮了安定,藥效很快,老爹平穩了下去。

我顧不得趙醫生滿頭是汗,氣還沒勻,急忙問道。

“趙醫生,我爹他怎麽了?”

趙醫生也是搖頭。

“剛剛我在給他複診,他忽然喊後背疼,接著就這樣了。”

“幫你父親側。”

我和趙醫生小心翼翼的讓老爹側躺,趙醫生掀開老爹的上,查看手傷口。

“奇怪,傷口愈合的很好,沒有意外染,怎麽會喊疼呢?”

“你們等下,我去請幾個專家來。”

趙醫生請來兩名專家,又給老爹做了全麵的檢查。

檢查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爹恢複的非常好,沒有任何問題。

可沒有問題,老爹剛剛怎會像瘋癲了一樣?

正當專家們討論時,老爹清醒了過來,趙醫生急忙湊上前。

“老爺子,還疼嗎?”

老爹有些虛弱的搖了搖頭。

“不疼了,剛剛那陣,真是要命啊!”

“老爺子,您形容一下,剛剛是怎麽個疼法?”

老爹額頭又冒汗了。

“就好像有人拿刀子在我後背上切,然後把手進了我的肚子……”

趙醫生回頭看了一眼兩位專家,兩位專家臉上,也出了奇怪的表

我心裏一咯噔,難不是壞消息?

趙醫生叮囑我老爹好好休息,然後把我拉了出去。

我焦急萬分的問道。

“趙醫生,我爹他到底是怎麽了?”

趙醫生神凝重。

“從檢查結果來看,你父親恢複的非常好,據他剛剛對痛楚的描述,我懷疑……是幻痛。”

幻痛?!

“這就好像很多截肢病人一樣,肢雖然被切下,但在截肢初期,仍舊會覺到痛。”

“這種痛是大腦對錯誤認知導致的,過一陣會逐漸減輕並自行消失。”

“我去找個心理專家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既然不是上的病,我本應該寬心才對,可我心裏卻踏實,總有一種趙醫生判斷有誤的覺。

父親的出院手續我沒有辦,想要再觀察幾天。

誰知就在當天晚上,心理醫生剛剛對父親做完心理輔導,他再一次犯病了。

“疼!好疼啊!”

父親將手放到後背,摁住背部的傷口,不停的喊疼,趙醫生又給他紮了一針安定才讓他消停下來。

這下趙醫生也不確定是不是幻痛了,他又一次召集專家會診,卻仍舊沒有得出準確的結論。

心中的不安讓我寢食難安,我的腦子裏不停思考著,問題到底出現在哪。

我想到了馬二。

馬二為什麽幫我墊錢,是謝我幫他對付了師兄牛大,還是利用易國富的份順手而為?

亦或者……是心裏不安?

我猛然想起,我去見他時,他十分嚴肅的問了我一個問題。

是不是幫我老爹找到腎源,誓言就算完了?

腎源有問題!

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配了鹿茸酒,輕輕塗抹在老爹的傷口上。

傷口已經愈合,酒都不應該疼的,可我才塗抹了幾滴,老爹就疼的滿額頭是汗。

更讓我驚恐的是,但凡鹿茸酒抹過的地方,都有黑的斑痕湧現。

鬼印子!

老爹被鬼附了!

我急忙給馮偉打電話,讓他帶兩件能夠驅鬼的過來,誰知我們接連嚐試了兩件,沒有任何效果!

這怎麽回事!

老爹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好不容易恢複的一點元氣,全都折騰沒了。

而且安定不能一直打,再找不到解決辦法,老爹恐怕……

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甚至準備去請個高人來看看。

這時候,馮偉提出了一個想法。

“兄弟,我們這兩件,都是驅鬼的功效,有沒有可能,你老爹沒鬼?”

沒鬼?沒鬼哪來的鬼印子。

馮偉抓起一件,在我手背上使勁蹭了蹭,隨後再用鹿茸酒一澆,我手背上立馬顯現出大片的鬼印子。

我懂了他的意思,中的靈,本就是人的一魂一魄,和,也能在上留下鬼印子。

“你的意思是,我爹他是到某種的影響?”

馮偉點頭。

“目前看來,這個猜測可能最大。”

……能夠影響到老爹的……

我腦海裏不停思考馮偉所指的是何,從醫院裏的病床,到手用的手刀,我都想了一遍。

可最終這些和腎源都沒有關係。

除非……

我想到了籍中的一個記載,關於“”的記載。

關於的起源,最早可以追溯於兩千五百年前的戰國時期。

據古籍《列子》中記載。

魯國的公扈、齊嬰二人同時染病,求名醫扁鵲治療。

治好了以後,扁鵲卻對他們兩個人說。

“剛剛給你們治好的病是從外侵髒的,用藥和針石就治愈了。但你們還有一種不好治的,從你們出生時就得了,你們想不想讓我給治治呢?”

兩個人嚇了一大跳,急忙請教。

扁鵲對公扈說:“你的心誌剛強而氣弱,表現為計謀雖多,卻缺乏決斷。”

扁鵲又對齊嬰說:“你心誌弱而氣堅強,缺乏計謀且又過於專斷。”

“如果你們二人的心換一下,你們都能好了。”

兩人同意。

於是扁鵲就給他們兩個喝了藥酒,讓他們昏迷了三天。而後剖開他們的膛,取出他們的心髒,分別植對方的

誰知兩人醒來後,竟是去了對方的家中,妻兒不認,又經扁鵲調理數日,才恢複正常。

這是因為他們的心髒中,融了各自的一魂一魄,心髒移植後,導致魂魄融合,記憶混,公扈、齊嬰各自把自己誤當了對方。

他們融一魂一魄的心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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