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佳佳吐出的話,把我、馮偉、黎三人都被嚇了一跳。
被侮辱了?這又是哪一出?
聽著管佳佳撕心裂肺的哭聲,我能肯定,不是在演戲。
果然,在使用鎮邪吐珠的這段時間裏,的上,發生了大的變故。
黎的表變得異常嚴肅,他是警察,一個充滿正義的警察,一個人在他麵前哭訴自己被強,他如何能視而不見。
黎開了口。
“管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把錄音筆打開了。”
管佳佳死死的咬住,似乎是在猶豫。
很多人,在遭遇侵犯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選擇了忍。
我看著管佳佳,不知道會如何做出選擇。
猶豫了許久,反問黎。
“真的能將那個禽繩之以法嗎?”
黎回答的十分肯定。
“隻要他犯了法律,法律就絕不會饒恕他。”
“嗯!”管佳佳用力把淚幹,“你錄吧!”
黎打開錄音筆,又將筆記本打開,抓起了筆。
管佳佳在調整緒,我們三個沒有催,等自己開口。
“我們公司的鄭總,一直對我有所企圖。”
管佳佳開始了的講述。
人都是有的,無非是錢、權、,大部分的男人,一旦有了前兩樣,就會對有所。
這也是為何,無論各行各業,總會傳出有老總對書,經理對實習生等等潛規則醜聞。
管佳佳長得漂亮,材好,有老男人惦記,實屬正常。
“我管佳佳的生活作風,的確不是特別……但我相的每一個男人,都是單沒有家室的人,我絕不會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拆散他人家庭的基礎上。”
“我明確拒絕了鄭總的追求,他再三糾纏後,我威脅要告訴他的老婆,他這才停手。”
講到這,管佳佳的緒變得激起來。
“我之前過一個男朋友,是公司裏的人。”
“相一段時間後,我覺得我們兩人不合適,和平分手了。”
“他提議吃一個分手飯,我同意了,那天不小心喝多了,是他送我回的家。誰知道他竟然拍了我的照!”
“他知道鄭總對我有企圖,為了討好上司,他把我的照給了鄭總。”
管佳佳再次落淚。
“二十多天前,下班後鄭總說是要談工作,讓我去了他的辦公室,他拿照威脅我,如果我不聽他的話,就把我的照發給公司的每一個人。”
“我當時被嚇傻了,他就……他就把我……”
管佳佳再次痛哭了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當時鎮邪吐珠已經起了效果,不過對於遭侮辱折磨的管佳佳來說,寧可吐珠沒有生效。
被強的確是變故,但絕不是讓陸運這個惡鬼變強的原因。
“之後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事?”
管佳佳麵發白,點了點頭。
“我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和馮偉對視了一眼,麵麵相覷,我已經大概猜到是怎麽一回兒事了。
“你把孩子打掉了。”
管佳佳還未婚,孩子又是被強後意外所懷,當然不肯留。
“我怕去醫院被人知道,就買了打胎藥。”
事真相大白了。
管佳佳被惡鬼纏,上自然積累了一些氣,此刻又懷了孕,孩兒吸收了不氣,偏偏又被打掉,自然生了怨氣。
被管佳佳打掉的胎兒,死後化了孩兒鬼。
鎮邪吐珠並非不能用了,也不是陸運變厲害了,而是吐珠鎮了怨氣更大的孩兒鬼,無暇對付陸運。
像是郎中看病,知道了病因,就容易對癥下藥了。
“管小姐,你明日去找一家香火旺盛的菩薩廟,在送子觀音像麵前道明原委,請求菩薩收你的孩兒為座下子。”
“菩薩心善,定會化解孩兒的怨氣,接他離開。”
“你的孩兒走後,你要給他起一個名字,刻在牌子上,供奉七七四十九日,便可化解這一段孽緣。”
“至於陸運,有鎮邪吐珠重新鎮,你不必擔心。”
聽我說了破解之法,馮佳佳對我千恩萬謝,就差給我跪下磕頭了。
本是誤會,既然解開了,我也就不追究砸我茶館的罪行了。
鬼的事解決了,人的事還沒有解決。
黎問管佳佳。
“這個鄭總強你,你有留下證據嗎?”
管佳佳點點頭:“我把那天的留了下來,上麵有他留下的斑,我怕他公布照,一直沒敢報案。”
“他還敢公布?”黎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和拍你照的人,犯了法律,一個都別想跑!”
管佳佳跟著黎走了,去公安局去立案,相信那個鄭總和拍管佳佳照的員工,很快就要嚐到牢飯的滋味了。
送走二人,天已經黑了,我和馮偉了外賣,在茶樓吃了。
吃飽喝足,我和馮偉又談起管佳佳的事。
說著說著,茶館裏忽然陷一片黑暗。
“今天的事,你理的不錯。”
我笑著跟馮偉說。
“謝謝誇獎。”
黑暗中傳來馮偉的聲音,語氣奇怪。
“我沒誇你啊。”
我們兩人同時陷沉默之中。
剛剛誇獎我的,不是馮偉,那聲音是誰的?!
屋子裏隻有我和馮偉兩個人,剛剛開口的,是鬼!
馮偉白天還說茶樓鬧鬼,沒想到晚上就到了。
馮偉在櫃臺上擺的黑曜石貔貅,看來並沒有什麽作用。
為行中人,我怎會沒一點防的寶貝,櫃臺中,就有我藏起來的兩件厲害。
我迅速跑到櫃臺前,拉開屜,將握在手中。
正當我準備使用時,剛剛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小子,你是想欺師滅祖嗎?”
聽了這話,我差點沒噴出一口來,欺師滅祖,這話從何說起?
“我是你師爺,不會害你的,去點支蠟燭來。”
聽聲音,對方像是個老人,他自稱我師爺,我卻不怎麽相信。
師爺,也就是師父的師父,按照商的輩分,表哥張龍是我的師父。
可表哥從沒對我說過有關他師父的一言半語。
見我沒行,對方又說了一句。
“你把我做的骨灰沙給毀了,我可有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