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兩件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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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的餘看到了劉畔,他滿瓷片的小洋樓,興不已。

他很可能和馮偉想到一起去了。

不過我並不擔心:“馮偉,你想想,如果真有一件在七億瓷片裏,咱找不到,別人就能找到了?”

今日來的人雖多,也都是行高人,可和瓷片的數量比起來,連零頭都比不上。

真要一片片的檢查,查到過年也查不完。

馮偉臉上的擔憂並沒有消下去。

“我當然知道很可能查不到,但劉畔那家夥,肯定也會用這個借口。”

“你覺得大家是相信瓷片眾多尋不出來,還是相信滿占大師算錯了?”

滿占大師從未算錯過,就算最後真找不出第六件,大家也更傾向於是沒找到。

滿占大師或許不會索要賭注,但師爺的名聲,可就毀了。

這個賭約,今天必須要分出勝負!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滿占大師對眾人說道。

“大家隨便逛逛,我年紀大了,行不方便,在右手邊的屋子裏靜候大家。”

眾人分散開來,開始尋找

馮偉問我:“咱從哪裏開始找?”

我掃了一圈,指了指小洋房對著的一座假山。

說是假山,其實並不大,依舊是滿了瓷片,正麵有一石匾,用繁字寫著“玄帝廟”。

假山的下方,有三隻石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取自“三開泰”之意,象征著萬回春。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假山正麵,並無

轉到假山後麵,我才發現,這座假山原來是一麵石窟牆,牆麵上有二十八個石窟,對應著“二十八星宿”。

石窟擺放的都是佛像,但這些佛像十分奇怪,隻有子,沒有頭。

而石窟牆的最上麵,單獨擺放了一顆佛頭。

馮偉喃喃自語:“這有什麽寓意嗎?”

籍中,有單獨記錄佛像的章節,我仔細觀察這二十八尊無頭佛像,發現它們有北魏、唐、宋、元代的雕刻痕跡。

我明白了房主為何要這般設計了。

“馮偉,你知不知道‘三武一宗滅佛’?”

馮偉搖了搖頭,我跟他解釋。

在華夏的曆史上,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宗以及後周世宗柴榮,都曾經推過大規模的毀佛滅佛行

佛像最脆弱的部分就在於脖子,所以他們把佛像的頭砍掉,隻剩下了佛

石窟中的無頭石佛像,就是四個時代的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房主人應該是個佛教徒。”

如果這裏藏有,最有可能的,就是高高在上的佛頭。

佛頭在三米多高的位置,沿石窟爬很可能會踩壞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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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窟前有一香爐,因為閉館,裏麵已經沒有香了,不過香爐的旁邊,有幾枚零散的幣,不隻是誰拜佛時留下的香火錢。

我撿起一枚幣,心中默念一句“對不住”,隨後將幣扔起。

幣準確的落在佛頭上,隨後又下掉落在地麵上。

我俯去撿,頓時間心中了然。

“找到一件了。”

原本準備離開的滿占大師,聽到我的話後,頓足停了下來。

他轉看向我,又看了看佛頭,臉上表略有詫異。

從他的表上可以猜出,我找對了。

還未進小洋房的人,都圍了上來,著牆上的佛頭,鑒別是否是

我沒理會他們,快步向著小洋樓走去。

小樣樓前,有一石階樓梯,樓梯的正中央,是三塊漢白玉石板。

石板上有雕刻,一龍一,頭對頭,腳踩祥雲。

丹陛石,也就是宮殿臺階中間鑲嵌的長方形石頭,這是帝王的象征。

“咦?”

馮偉發出一聲驚異之聲。

“既然是帝王家的象征,為何這石板上的圖案,龍在下,在上?”

自古以來,龍是帝王的化,龍在下,未免也太不敬了。

我略加思索,想明白了是怎麽一會兒事。

“這石板應該和我送給滿占大師的芳桃,是一個時代的產。”

馮偉恍然大悟。

“你是說,這是慈禧掌權時期做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清代末期,慈禧太後一手遮天,權傾朝野,有上龍下的丹陛石也在理之中。

我檢查了一下,這三塊石板,並非

石階兩側的門柱上,各掛著一個木板,上麵分別書寫“上朝”和“下朝”。

這是給遊客區分上下樓梯,以免人多是樓梯擁,出了子。

我從“上朝”一側走上去,停在了小洋樓的門口。

在門口的右側,一隻獅子,吸引了我的目

這隻獅子和景區院中的其他石獅不同,是彩的。

獅子子是綠的,獅頭上的發,則是黃褐

手冰涼,手並非石製,而是琉璃。

好一尊雙彩琉璃獅。

琉璃獅並不見,但眼前這麽大,保存這麽完整的,卻是難得一見。

這怕是華夏乃至世界,最大的雙彩琉璃獅了。

這隻獅子的腳下,踩著一頭小獅子。

一般來說,雄獅腳踩繡球,象征著權利;母獅踩著獅,象征著母

我微微一笑。

“這是第二件。”

馮偉十分驚奇,仔細打量這尊雙彩琉璃獅,半天憋出一句話來。

“兄弟,你怎麽判斷出來的?”

。”

如何辨別商有著一套完整的手段,其中部分,我用手就可以分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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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是不傳之,不能告訴馮偉。

“有這尊母獅鎮門,房主的母親定是長壽之人。”

走進小樓房,一層擺放的都是些古老家,屋中央,竟是還有一條木製龍舟。

我從左手邊,按照順時針開始繞圈觀看。

一樓三十幾件展品,沒多一會兒,我就看完了,沒有任何發現。

我攀登去二樓,發現了一副絕倫的壁畫。

壁畫並非是用筆墨塗抹畫,而是同樣由瓷片拚接而

畫麵荷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原圖是張大千的名作《荷花八屏圖》。

見我盯了許久,馮偉悄悄問我。

“這是第三件?”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壁畫並非,但壁畫前擺放著一個木桌,桌上放著一個黑的花瓶。

就是這個花瓶,給我一種異樣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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