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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世界當商人》 第177章充滿爭議的第六件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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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的自信,滿占大師並沒有說什麽,不過從他的表上我能看出,他對自己同樣自信。

當初來到此地立下賭約的師爺,同樣自信,究竟誰對誰錯,今日終於可見分曉。

滿占大師讓我坐在他旁邊,親自給我倒了一杯茶。

“咱等大家都逛完。”

馮偉洗完黑釉花瓶後,趕了過來,陪我一同等。

時間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定,見到滿占大師波瀾不驚的模樣,馮偉愈發有些著急。

他小聲問我。

“兄弟,咱坐著也是坐著,要不再去確認一遍?”

我的回答十分簡單。

“不去,喝茶。”

馮偉還想說些什麽,我給了他一個眼神,他隻好訕訕的閉了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現在是冬日,太落得早,天都有些昏暗了。

眾人漸漸的都逛完了,這邊小屋容不下這麽多人,滿占大師提議到小洋樓大廳去。

人全後,滿占大師笑著問。

“各位同行,可是找出了幾件?”

“三件。”

“兩件。”

“四件。”

“一件。”

“兩件。”

……

大家七八舌,裏喊出的數字各不相同,以兩件、三件為多,有趣的是,還有一人喊出了“七件”,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特地注意了一下九叔和昨日他給我介紹的各地扛把子,這些人的吐出的數字十分統一。

六件!

與滿占大師卜算出的數量完全一致。

在場絕大數的同行,以這些人為首,他們的評判,將會影響到今日賭局的勝負。

劉畔一臉興,得意洋洋。

“林懸,聽見沒有,是六件。”

“是你輸了!”

我無視了他,而是麵向那幾個扛把子人

“既然諸位說是有六件,那咱不妨來對對答案,誰對誰錯,這麽多人看著,做不了假。”

我是賭局最關鍵的人,自然是由我先說答案。

“瓷房中的,共有五件。”

“第一件,是小洋樓外玄帝廟上供奉的佛頭。”

“第二件,是小洋樓一層樓梯上擺放的雙彩琉璃獅。”

“第三件,是小洋樓三樓展覽的人鏡。”

“第四件,同樣是小洋樓三樓,涼亭天花板上的鯉盤。”

“至於第五件,則是小洋樓頂部,拚古瓷龍首紅五角星的祭紅瓷。”

之前壽宴上幫著劉畔說話的晉州扛把子,走了出來,來到我麵前。

奇怪的是,與壽宴時不同,他對我強烈的敵意不見了。

“這位小兄弟,在下晉州黎源。”

“我看你在瓷房逛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走了出來,是早早的確定了這五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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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中間被耽誤了一下,我能用更短的時間將這五件找齊。

這是我的真本事,沒什麽不好承認的。

“是。”

黎源語氣平和了許多。

“在下之前聽聞商一派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日後小兄弟再去晉州,若是遇到什麽麻煩,可以跟我打聲招呼。”

黎源的表現,和壽宴時判若兩人。

不過我稍思考了一下也就明白了,俗話說得好,以類聚人以群分,有本事的人願意結有本事的人,沒本事的人就算求著也會遭人嫌棄。

是我表現出的實力,讓黎源改變了我的看法。

既然對方願意緩和關係,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黎當家的客氣了,下次再去晉州,晚輩自當去拜會您!”

我眼睛的餘發現,一旁劉畔的臉,十分難看。

他肯定沒能想到,自己的靠山對我的態度,會有這樣的轉變。

客套完了,黎源準備退回去,卻是被我給喊住了。

既然要打劉畔的臉,黎源是最合適的人選。

“黎當家,您剛剛是不是說,發現了六件?”

黎源說是。

“以小兄弟的本事,第六件本應不難發現,不知是不是找的太急,給錯過了。這六件,是二樓……”

黎當家的話還沒說完,被我給打斷了。

“是二樓的黑釉花瓶,對不對?”

黎源微張,一臉震驚模樣。

“你知道?”

我沒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其他幾位說自己發現六件的高人們。

“剛剛說找到的六件的前輩們,比我發現多出來的那一件,是不是二樓的黑釉花瓶?”

“是。”

“沒錯。”

“的確是這一件。”

……

得到準確答複後,我心裏懸著的石頭,終於是放下了。

是我贏了。

是師爺贏了。

“小黑,麻煩你去二樓把黑釉花瓶取來。”

小黑行風風火火,噔噔噔的跑上樓,又噔噔噔的跑了回來。

他把黑釉花瓶遞給我,我沒有賣關子,開門見山。

“這不是。”

一片嘩然。

有人申辯道:“這明明就是。”

“是啊,我和兩位朋友仔細甄別過了,它就是。”

“沒錯沒錯,我找到的三件裏,就包括這一件。”

等眾人聲音小了下來,我問黎源。

“黎當家也認定它是?”

黎源的表變了好幾下,他接過花瓶,再三辨認。

“錯不了,是。”

我沒有反駁,而是反問。

“黎當家,何為?”

黎源不假思索便回答了上來。

中有魂,可生異能,魂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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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有不人點頭,顯然是認可這句話的。這是商以外行流派,對的認識。

中有魂,指的中藏有魂魄。

可生異能,指的是能給人帶來影響。

合一,指的是中的魂魄無法被驅散、超度。

“黎當家,按照你的說法,這可不是一件啊。”

黎源眉頭皺了起來:“小兄弟,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給他解釋,也是給眾人解釋。

“黑釉花瓶中,的確藏有魂魄,但它並沒有與花瓶融為一,隻是寄住其中。”

“這花瓶可以比喻一個房子,有一鬼覺得這地方不錯,就住了下來。”

“這種惡鬼寄生的,隻能算的上兇,不能稱為,否則某些有驅鬼的本事的流派,可就要發大財咯。”

我最後一句,是結語,也是暗諷劉畔這個紙紮匠。

如果鬼就能變,那紙紮匠的紙紮,豈不個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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