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驚悚世界當商人》 第182章鬼檀香
Advertisement
王叔巡夜時,到老金了?
如果不是他睡糊塗把夢當了現實,那就是撞鬼了。
王叔接著往下講。
“我走到涼亭裏,才發現涼亭的石桌上擺著一副麻將,除了老金,還有我認識的兩個工友。”
認識的工友?
我仔細一問,原來是當初與王叔老金住在同一宿舍的工友,最早打麻將消遣的,就是他們四人。
“說起來也怪,當時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撞鬼了。”
“我坐下後,老金說現在生活水平比二十年前好多了,再用一塊錢當賭注沒意思,說我剛發了獎金,不如就玩一百的。”
“我不知怎麽就答應了,當晚輸了六百多塊。”
“天快亮時,老金說今天就玩到這,和兩個工友起走了,等我回過神來,我自己一個人坐在涼亭裏,頭發都凍得結了冰。”
“我那時才想起老金死了好多年了,知道自己撞了鬼,慌慌張張的跑回去,一檢查自己的錢,發現幾張。”
我眉一挑:“了多?”
“六張。”
一張一百,六張六百,剛好是王叔夜裏輸掉的數目。
王叔了臉。
“我害怕極了,趕買了紙錢去十字路口給老金燒紙,求他不要再纏著我了。”
“那天夜裏我不值班,在宿舍裏睡覺,做夢夢到了老金,他和兩個工友還是站在涼亭裏,說三缺一,招手讓我過去。”
“我在夢裏控製不住自己,又打了一夜,這次是我贏了三百。”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上穿好了服……坐……坐在涼亭裏……”
王叔的聲音打著。
“我跑回去,枕頭上放著三張紙錢……”
我和馮偉對視了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驚奇,這樣離奇的故事,我和馮偉都是第一次聽到。
“我跟公司請假回家,可年關公司人手缺,不放我走,老金他……夜夜都來找我……”
到這,王叔說不下去了。
我能猜得到,輸錢丟真鈔,贏錢得紙錢,王叔一共發了六千塊獎金,怕是撐不住幾天就要沒了。
王叔噗通一聲給我和馮偉跪下了。
“那是俺給閨準備的學費啊,好不容易考上大學,這要是不上學費,可咋辦啊!”
“林老板,馮老板,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想辦法給俺把錢找回來啊!”
王叔這般模樣,讓我心理一陣泛酸,眼前這個老漢子撞鬼後,第一願不是自保,而是把兒的學費給找回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把王叔扶了起來,讓他先穩定下緒,馮偉拉著我到了一旁。
“兄弟,我知道這單生意賺不了幾個錢,我也是看王叔可憐,才想幫幫他。”
馮偉這話把我給說笑了,他貪財的脾我很了解,他願意幫王叔,出乎我的意料。
Advertisement
馮偉猜了我的心思。
“你也知道,我父母走得早,馬上就過年了,看王叔這模樣,心裏難。”
我拍了拍馮偉肩膀。
“我懂,咱幫他。”
“咱怎麽幫,賣給他一個鎮鬼的?”
我想了一下,否定了這個提議。
“老金隻是把王叔的錢贏走了,並未害他,強行鎮並不合適,不如咱跟著王叔看看到底是什麽況。”
馮偉沒反對:“行。”
我們兩個回到王叔邊,讓他今晚巡夜時帶著我們。
聽說我肯幫忙,王叔抓我的手,一個勁兒的說謝謝。
王叔先回去了,約好了晚上見,我和馮偉則是在茶樓裏準備了一件東西。
鬼檀香。
所謂鬼檀香,其實是用檀木屑和槐木屑混合製的末。
檀木有奇香,無論是人還是鬼,都喜歡這個味道。
槐木乃木中之鬼,隨攜帶,鬼不排斥。
將鬼檀香裝兩個香囊,我和馮偉一人一個帶在上,如此一來,就能和王叔一同去見老金。
當然,鬼本為惡,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準備了降鬼的和法防。
到了夜間,我跟著馮偉回到了他的小區,王叔就在保安亭裏,他穿保安服,手裏握著一個老式手電,一臉的張。
“林老板,馮老板,真的要去嗎?”
我安他:“王叔,你睡覺做夢都能遇到老金,躲不開的,不如咱去見見,跟他好好談談。”
王叔同意了,給我們找了兩件厚厚的保安服。
“說不定又要在涼亭待一夜,你們穿厚點,可別凍壞了。”
有我在,在涼亭裏凍一夜的事,當然不會發生。我沒說破,接了王叔的好意,穿上了保安服。
冬天人們睡的早,晚上十點鍾的時候,小區已經沒有幾家還亮著燈了。
王叔打開手電筒,開始巡夜,我和馮偉跟在後。
天氣預報明明直說是天,誰曾想有雪花從天而落。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了。
馮偉住的這個小區規模不小,有二十幾棟樓,上次來時我略了逛了一下,有假山有小河,自然也會有涼亭。
王叔沒有繞路,徑直向涼亭走去。
手電筒的亮過空中飛舞的雪花,落在涼亭中,約照出了三個人影。
我塞在口袋裏的香囊,散發出濃鬱的檀香,越是靠近涼亭,香味越濃。
不知不覺間,空氣裏起了霧,前麵的路有些看不清,唯獨涼亭中的景卻是越來越清晰。
一個看起來隻有三十歲冒頭男人,正熱向著王叔招手。
想想老金死的年齡,應該就是他了。
站在老金旁邊的兩個工友,倒是和王叔年紀差不多,難道是最近兩年才過世的?
離得近了,老金熱的打招呼。
Advertisement
“老王,你怎麽才來,讓我們三缺一好等啊!”
我這時發現,王叔的樣子有些奇怪。
他的眼神十分呆滯,好似在夢遊一般。
王叔被蠱了!
在靈異故事中,經常有鬼說啥人就跟著做啥的橋段。
看似詭異,其實道理很簡單,鬼言有蠱人心的作用。
昨日王叔在茶館中哭訴候,我已經料到老金有這一手本事,早早做好了應對的措施。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拔開瓶塞,塞到王叔的鼻下。
瓶子裏裝滿了墨綠的末,是薄荷。
王叔吸了一口,當即打了個打噴嚏。
“阿嚏!”
這一個噴嚏,立即讓王叔醒了過來。
他看到老金,使勁打了個哆嗦。
“鬼啊!”
(年過完了,親戚也走完了,明天開始更補償大家,更到2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