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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微立刻停止了掙扎,但被他過的地方又涼又,就像有什麼東西在上面蠕似的,本就蒼白的臉更加白得明。
凌君昊沒再理,碳纖維的魚竿部件發出清脆的鳴響,但不敢再看他做了什麼,眼角余在他寬闊后背上掃了一下,飛快手拿了旁邊儲藏箱里的礦泉水,洗被他過的地方。
剛舒了口氣,一抬眼,正對上他的眼睛。
白微微拼命出笑,裝出無辜的樣子:“我,我幫你洗手好嗎?”
“演技差勁這樣,你真能當上青云娛樂一姐,給我掙錢掙面子?”
白微微大氣不敢,手上拎著礦泉水瓶,僵直的停在半空中。
他把手出船舷:“不是要給我洗手嗎?”
趕過去,把清水倒在他掌心,又給他干手。他在對面坐下,拿起一本書看,等魚上鉤。
已經詞窮,也沒什麼神,駱駝皮沙發和云朵一樣,坐著坐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白微微做了些稀里糊涂的夢,最后演變被一大團火烤著,熱得難,想離開,卻被束縛住,彈不得。掙扎起來,忽的醒了。
眼皮很重,一時睜不開,但鼻端傳來淡淡的男士沐浴的香氣,正是凌君昊常用的那款。
把眼睛睜開一條,淡金的倏地涌進來,天上的濃云不知何時已經散去,鋪天蓋地灑落,小艇的遮棚已經被支起,但暑氣并未減弱幾分。
怪不得那麼熱,被抱著,更熱了。
忍了會兒,實在不了,慢慢支撐起,問:“我怎麼到這邊來了?”
凌君昊松開胳膊,淡淡道:“又哭又,滾來滾去,不抓你,船都要翻了。”
臉更燙了:“對不起啊……”停了停,找話題,“你釣了多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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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你鬧這樣,我能釣上魚?”
白微微頭都快埋膝蓋里了:“對不起。”
凌君昊未及開口,電話響了,他眉輕輕一皺,接了起來:“爺爺……”
白微微全立刻繃。
“我知道了,今晚要和**見面,我明早回來見您。”他說完,瞄了一眼,那張因為熱而漲紅的臉,飛快的白了下去。
“怎麼了?”
咬了好幾下,才說:“這麼快……”
楊祺又不是什麼小人,被他踩壞子孫的事此時才傳到老爺子那里,已經算慢了。他哼笑一聲,沒答話。
“你不會有事吧?”
他淡淡道:“你是想問你自己有沒有事吧?”他停了停,漫不經心的說,“爺爺發起火,和海嘯差不多,沒幾個人敢和他對著干的。”
這就是要把出去了?白微微用盡最后的力氣才勉強穩住形,扭頭看著波粼粼的湖面,手指深深陷進座椅里,拼命的忍耐,過了好一會兒,慢慢坐直了,臉雖然依舊慘淡,神卻鎮定了許多。
凌君昊玩味的挑起眉:“怎麼,你想好應付爺爺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