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王妃駕到,撩撥王爺臉紅心跳》 第248章 洛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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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有才重重的點頭,嘆了口氣回道:
“不錯,當年那個孩子,就是藍,我之所以給取這個名字,就是因為隨攜帶的帕子和銀鎖上面都有這兩個字,我想這一定是生母或者生父給取的名字。”
聽到這話,坐在一邊的劉德昌的突然用力的哆嗦著,但是他卻并沒有多言,而是繼續強裝鎮定的在那坐著,聽著。
坐在另一邊的吳元章和吳鴻則臉鐵青,他們似乎知道了什麼一般。
皇上突然立眉,直接問道:
“你剛才說知道的世,你且說說看,到底是誰?”
水有才了神,他回頭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藍一眼,低聲嘶吼道:
“藍,叔叔對不起你,不管叔叔所言是真是假,叔叔都盡力了。”
原來水有才并不確定他所猜測有關藍份之事是真是假,但是這次他拼了,這三天他想好了,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皇上和眾人認為藍是妖,萬一他的猜測為真,那便不會有人再對的份生疑,也不會再有人為難了,即便他猜測有假,那也不會禍及藍,所以,試一下,終歸會有幾分希。
所以,他來之前就做好了不回去的打算。
想到這,他面凝重,一字一頓的說道:
“草民猜測,藍的生父便是當今大寧國的護國公,劉德昌劉大將軍。”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一片嘩然,連同冷鈺和藍都很意外。
藍更是直接上前來到他邊,有些著急的對水有才道:
“叔叔,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你不可在此說,這是要掉腦袋的, 你快回去,我的事,我會理好的。”
冷鈺也趕對皇上抱拳道:
“父皇,兒臣早就聽說水有才得了瘋癥,他的話不足為信,兒臣這就帶他出去。”
他們二人,無一不害怕水有才因此出事。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就在此時,劉德昌突然開口道:
“他說的,是真的。”
他的這句話,如同那晴天霹靂一般,讓在場的人一陣愕然,藍更是滿面狐疑的看著他。
劉德昌慢行到皇上面前,直接抱拳道:
“皇上,當年老臣在出征期間,夫人帶著孩子上香的時候致孩子丟失,這件事您是知道的,而且夫人在信中也提及,臣的孩子名為藍,與水有才所言相符。”
言罷,他來到水有才面前,將他手里的長命鎖接過來,一邊輕一邊抖著聲音哽咽道:
“老臣在征戰時得知娘子生的喜訊,恨不得飛回來看看,可是戰事告急,我無法,我夫人在信里提及,繡了帶有藍二字的絹帕,我便命人打造了帶有藍二字的銀鎖捎回來,只是我沒想到,我連我兒的面還未等見到,就丟了,我那夫人也因此早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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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劉德昌的緒有些激,他回頭看著藍,紅著眼眶哽咽道:
“藍,第一次見你時,聽鈺王爺喚你的名字,我就覺得特別悉,真沒想到,你就是我的兒。”
此時的藍也是心頭一熱,眼眶有些泛紅,能在這異世中找到一位如此讓人可敬的父親,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剛開口,吳元章在那輕蔑的冷哼道:
“劉將軍當年痛失心切,我們都能理解,但也不能僅憑一個件就認定是你的兒。”
聽他這樣說,藍從袖口中出那塊帕子,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輕飄飄的說道:
“那這個件可以證明嗎?”
劉德昌看著那個帕子, 抖著子來到邊,將那塊帕子拿在手里,一邊那上面的藍二字,一邊不停的點頭,里哽咽著,
“不錯,這正是我夫人所繡,這正是我夫人所繡啊!”
說到這,他將那塊帕子捂在前,似乎看到了他夫人笑容滿面的坐在那里刺繡,不時的抬頭看著他,對他抬眼輕笑的模樣……
藍看著緒有些激的劉德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此時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冷鈺站在邊,的拉住的手,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
坐在一邊看著這一切的吳鴻臉有些難看,他半瞇著眼睛思忖一會,突然開口道:
“劉將軍,據吳某人所知,當年順天府在河邊尋得了你兒的尸,你也從那死嬰的隨行品中認定你的兒已經死了,事隔多年,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兒,這事有些蹊蹺啊!”
聽吳鴻這樣說,劉德昌的面變得異常凝重,他轉看向皇上,抱拳開口道:
“皇上,當年順天府的確在河里打撈到了一嬰的尸,老臣當時也認為兒已經死了,可是今天看到這把長命鎖和這塊絹帕,老臣堅信,這就是我夫人放在兒邊的,眼前的藍不僅名字與我兒一樣,連長相也與我那夫人有幾分相似,所以,老臣覺得,就是老臣的兒,請皇上明鑒。”
此時的皇上正襟危坐,眼神不時的瞟向劉德昌這邊,如果確定水藍就是劉德昌的兒,那他便沒有質疑的理由了。
可是,大寧國的四位皇子卻因為而與自己這個皇上翻臉,長此以往,這皇家不讓攪得天翻地覆?僅憑這一點,他就覺得這個人,不適宜留在皇家,本來想著,即便不能確定上帶有妖氣,這個鄉下人的份也不足以在鈺王府立足,先讓做個側妃,等給冷鈺找到一位賢良淑德的正妃,冷鈺對的便會越來越淡,到時再廢了的妃位也不遲。
可是誰想到,劉德昌偏就認定是他的兒,劉德昌在大寧國是勞苦功高之人,他又是先皇重之人,如果這個人真是劉德昌的兒,那與冷鈺結為夫妻,便是明正言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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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長舒了口氣,緩緩點頭道:
“如果水藍真是劉將軍的兒,那自然是好事,可是正如吳將軍所言,不能單憑兩個件就認定是你的兒,朕記得,當年順天府在河邊撿到的嬰上可是有你劉家的包被,朕認為,劉將軍還是謹慎一些較好,以免被人利用了。”
聽皇上這樣說,水有才慌忙磕了個頭,有些慌的解釋道:
“皇上,這件事草民有罪,當年渭河邊的那嬰尸,是……是草民扔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