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當奶爸悠閑種田》 第二百五十一章 陌生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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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啊?這兩個人平時幹活的時候就眉來眼去的,背地裏肯定有點啥,你看看,被發現了吧?活該!”
“有了老婆還勾/引別的人,打死他都是輕的了!”
“嘖嘖嘖,這是遭報應了,沈鵬往日裏可沒欺負林芳,這麼好一個姑娘,不該跟着這種人過日子的,早就該分開了……”
門外的議論聲抑且興,林芳站在原地聽着這些議論,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雙手捂着臉,豆大的淚水過指滾落出來。
十八歲那年,見了沈鵬。
十九歲那年,就爲沈鵬生了孩子。
這些年裏,每次捱打捱罵,林芳都惦記着當初沈鵬給過自己的一點甜。
不止一次的在心裏告訴自己——熬一熬就好了,日子嘛,總是熬出來的。
就算實在是熬不了了,那也得等把大鵬小鵬兩個孩子養大了纔行,畢竟孩子不能沒有爹。
可是這種日子,怎麼就忽然熬不下去了?
多年辛苦奉獻的家,以爲能夠依靠一輩子的男人,如今卻帶着別的人睡在了自家的牀上,用的還是自己挑細選買來的被單牀單……
那上面的鴛鴦,還是當初二人私定終時,林芳一針一針親手繡上去的啊!
人怎麼可以這樣?
“大姐?”
林武出手輕輕拍了拍林芳的後背:“走吧,別在這站着了,待會兒我讓人去接大鵬小鵬。”
林芳又哭了一會兒,這才鬆開手。
又瘦又黃的臉上滿是淚水,淚水之中又混合着絕。
沒有再看沈鵬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之後,就跟着林武離開了這裏。
此刻,門外看熱鬧的人還沒有散去。
總算有人反應過來,上前滿臉嫌棄的拖着死狗一樣的沈鵬去了醫院。
黃思怡在被子裏,一直等到林武的人走遠了纔敢出來。
穿好服,又理了理頭髮,一臉坦的樣子。
見衆人把視線放在自己的上,還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沈鵬跟他婆娘早就不合適了,之前我也跟老趙談妥了,我們要離婚,和沈鵬結婚,那是遲早的事兒!”
“有啥好看的?趕回去吧!”
回到廠子那邊,林武讓瘦猴兒整理出一間平房,就坐落在楠楠製廠的旁邊。
林芳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林武雖然擔心,卻也不好闖進去。
大鵬小鵬放學的時候,林武就讓瘦猴兒直接就把他們帶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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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常年被沈鵬揍,看人的時候眼睛都賊兮兮的,看的林武心疼不已。
看着這兩個半大孩子,林武嘆了口氣,走過去了兩個孩子的腦袋。
林武聲說:“大鵬小鵬,你們都長大了,是男子漢了,要學會保護自己和媽媽,知道了嗎?”
兩個小傢伙雖然和林武不,但是也知道這是自己的舅舅。
聞言,兩個孩子了膛。
子瘦弱,但腰肢卻闆闆正正的。
“舅舅,我知道了。”
“我們一定會保護媽媽的!”
林武欣的說了一聲乖,然後就帶着他們去了林芳所在的房間。
他站在門口,大鵬小鵬進去之後,終於聽見了林芳放聲痛哭的聲音。
直到此時,林武才徹底鬆了口氣。
不怕大姐哭,就怕把所有的緒都憋在心裏。
他擡頭看去,天已經沉,最後一縷線也鑽進了地平線,金的線逐漸湮滅在了這個世界。
林武扭頭朝窗戶裏看了一眼,雖然心疼大姐,但也放鬆了不。
長痛不如短,快刀斬麻。
對於大姐來說,今晚過去之後,明天的朝還會繼續升起——只不過,明天的朝對來說,那就意味着新生了。
一天之後,沈鵬從醫院出來了。
打他的人都是林武特意找來的小混混,常年在街巷裏拼勇鬥狠,下手狠辣,但是也有分寸。
打在上疼是肯定的,但絕對不會傷着要害。
林武原本考慮要送沈鵬去蹲號子,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合適。
大鵬小鵬畢竟也是他的孩子,有個坐牢的父親,在這個年代,這種事對於孩子來說,那無異於無形的刀子在上。
而且沈鵬要是蹲監獄,大鵬小鵬以後都得爲這事兒自卑一輩子。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大姐親眼看看他的醜態,死了心也就罷了。
除此之外,林武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
林武帶着林芳回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沈鵬還以爲林芳是去求他複合的。
畢竟在他向來,這年頭的人要是沒有男人撐腰,肯定會人欺負的。
更何況,林芳還帶着兩個孩子。
再說了,林芳跟了他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一下子就離開他?
然而,沈鵬的如意算盤終究是落了空。
林芳進門之後就一言不發,只是低頭收拾東西,收拾完就要走。
沈鵬擡着脖子看着,半晌沒有緩過勁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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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林芳就要出門,他再也忍不住了,張喊道:“林芳,你真要走啊?”
僅僅是這麼一個作,就牽扯了傷口,疼的他直呲牙咧。
林芳聞言停下腳步,今天第一次正眼看向沈鵬。
只是這一次,林芳的眼睛裏邊兒沒有了。
的眼神是那麼的漠然,那麼的冰冷,那麼的麻木。
沈鵬看見這種眼神的瞬間,心頭頓時就空了一塊。
嘀嘀咕咕了兩句之後,沈鵬像是下定了眸中決心一樣,猛然站起來,對着林芳說道:
“林芳,你可想好了,今天走出這門兒,以後可就別想回來了!”
即便是到了現在,沈鵬依舊不覺得自己有錯。
他做錯了啥?
林芳這輩子跟着自己,一沒喫苦,二沒出去賺錢,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自問沒做出什麼對不起的事。
不就只是昨天吃了一次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天底下哪個男人不犯錯?哪隻貓兒不/腥?
偏偏林芳這婆娘,怎麼就這麼的上綱上線呢?
“……”
林芳沒有說話,最後一次深深的看了沈鵬一眼。
看着那副理所當然的臉,林芳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是那麼的陌生,好像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