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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世子妃》 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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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傾天下 第十七章 九重天闕

午夜子時,南城門雖然已經關閉,但南凌睿亮出早就準備好的通關令,三人出了城門。出了城門後縱馬疾馳出老遠,還能聽到南凌睿張揚興的笑聲,似乎極為歡快。

「有這麼高興?」雲淺月看著南凌睿。

「嗯,你哥哥我好久沒這麼暢快了,這個小人真有意思。」南凌睿雖然止住了笑,但眉眼都是笑意。他說暢快自然不是作假。

「我再提醒你,是風燼的未婚人,收起你的收之心。」雲淺月瞪了南凌睿一眼。

「知道!若是風燼那小子喜歡的話娶就罷了,若是不喜歡想退了的話,你哥哥我就下手。」南凌睿揚一笑。

雲淺月哼了一聲,難得見南凌睿這般好心,也不忍拂了他意,便道:「你有分寸就行!風燼可是我的人,你是我哥哥也不能撬他牆角。」

「臭丫頭!胳膊肘子從來就往外拐。」南凌睿罵了一句。

雲淺月瞥了一眼他手中依然攥著的通關令問,「這個誰給你的?」

「這個可也是個寶貝,和那塊金山的牌子一起給我的。你說還有別人?」南凌睿抖了抖手。挑眉看了雲淺月一眼,「我以前一直知道容景有幾分黑心的本事,如今才發現,他手眼真能通天了。」

雲淺月不語。

只聽南凌睿又道:「小丫頭,這一小塊牌子你說是不是比皇帝的聖旨還管用?居然能用它悄無聲息通關,不必在各個城池報備。這說明什麼?說明各個城池都有容景的人,只要有他的這塊牌子,用什麼通關文牒?一路都暢通無阻。這不是手眼通天是什麼?老皇帝估計都不知道他自認為重兵把守的各個關卡,在容景的眼裡就是他家的房門,說過就過。嘖嘖!」

雲淺月看了南凌睿一眼,聽著他嘖嘖讚歎聲,忽然閒閒地道:「不知道這個在南梁的各個關卡管不管用?」

南凌睿嘖嘖聲戛然而止。

雲淺月忽然一笑,手一把奪過南凌睿手裡的通關令,塞進自己懷裡,「這個可不能給你,好東西都讓你得了,怎麼?」

「臭丫頭!還沒嫁給他就姓容了,你可真出息。」南凌睿嗤了雲淺月一聲。知道到雲淺月手中的東西搶不回來,便也不搶。

「十年前你就不姓雲了,如今你姓南,我的好哥哥。我們半斤八兩。」雲淺月拉長音。

南凌睿被堵住了,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

「小主,距離天崖還有四百里,這一夜您未曾休息,過了三十里之後有一個小村落,您是否休息一下?」花落看向前方一眼,對雲淺月詢問。

「不用,我不累,只要你們兩個人堅持住,我們此回就一口氣到天崖。」雲淺月道。

「屬下堅持得住!」花落立即表態。

「本太子堅持不住!」南凌睿喝了一罈酒,如今風一吹,有些醉醺醺地想睡覺。

「堅持不住就留在這裡等著喂狼。」雲淺月想著一個大男人這麼氣,果然做太子做得長了一細皮

「你個臭丫頭,我是你哥哥!」南凌睿對雲淺月瞪眼。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你是我哥哥。這麼點兒苦都不了,跟個人似的,以後別跟人說你是我哥哥。丟人!」雲淺月吐出一句話,再不理會南凌睿,雙一夾,下坐騎又快了些。

花落也跟著雲淺月快馬向前馳去。

南凌睿轉眼間就被落下老遠,他瞪著二人背影,咬了咬牙,對下駿馬拍了一掌,駿馬向前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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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快馬加鞭,暗夜下的道上只聽到踏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再由近及遠。

蘭城的下一個城池是祁城,祁城下一個城池是青山城,青山城下一個城池是凰關。三人走了半夜又大半日,這一日響午來到了凰關。

凰關之所以稱之為凰關,因它兩側山脈綿延幾百里,形狀似凰盤踞,因此得名。

雲淺月勒住馬韁,看向前面的凰關,雖然距離凰關還有十里,但這十里地平坦,一眼便看到前方的關卡,目力極好的人一目瞭然。

凰關不像那個時代的山海關一樣威武雄壯,而是有一凰的。當然與山勢地形建造有關。關上的牌匾字跡也不如山海關上那一方牌匾的筆力蒼勁渾厚,但也不氣,筆法拿的力度正好,不濁不重,清骨卓然,端得是令人一見難忘的好字。凰兩個字更是展翅飛。整三個字遠遠看來,讓人覺得整個凰關有一種騰雲之

「小丫頭,你看什麼?」南凌睿早已經不住,趴在馬上跟個大蝦米似地看著雲淺月,見看向前面的凰關駐足不前,出聲詢問。

「這就是他當年一人退了天聖十五萬雄兵的地方。」雲淺月不看南凌睿,語氣有一驕傲。可以想像當時十五萬雄兵大約就站在這個位置,長長的隊伍從凰關下延了十里。而凰關的城牆上站著一名年輕男子。那人應該未著盔甲,而是帶著一個玄鐵面,一輕袍緩帶,在面後的一雙眸子應該是微帶悲憫又說不出淡漠地看著下面的十五萬雄兵。

「是啊,他可是個大英雄!」南凌睿依然趴在馬背上,雙手沒力氣地捋著馬鬃道。「千古一人,那才是真風流!」雲淺月道。心中升起崇敬尊崇歎等等緒。

「小丫頭,你這是用他來貶你哥哥我呢!」南凌睿瞪了雲淺月一眼,可惜他太累,那一眼沒有半力氣和威懾。

雲淺月回頭瞥了南凌睿一眼,哼道:「在這裡貶你都是好聽的,我還沒揍你一頓呢!看你那點兒出息!沒傳他半分風采。」

「有本事他別傷啊!當年還不是傷了?自此落下了舊疾,十五年也不好。」南凌睿撇撇,看了一眼凰關,對雲淺月催促,「快點走!到了天崖我要睡個三天三夜。」

雲淺月又看了一眼凰關,打馬向西邊的小道而去。花落跟在後,雖然不太理解二人的談話,但也不問,他比南凌睿神些。南凌睿依然大蝦米裝地趴在馬背上,有氣無力地跟在二人後。

天崖距離凰關七十里,一個時辰後三人來到天崖下。

天崖高聳雲,約數千米。抬眼去,幾乎與天相接。山下草木林立,上山怪石嶙峋。沒有上山的道路,只有些蔓籐沿著巖壁下。

「別告訴我要讓我抓著蔓籐爬上去。」南凌睿一看眼前的形,臉都綠了,對花落道。

花落看了一眼南凌睿,回道:「在百丈有一通道,但這百丈之是要攀著蔓籐而上的。」

南凌睿綠著的臉稍好,但計算了一下百丈的距離,還是灰了臉,問道:「還有別的路沒?難道天崖上就沒住著不會武功的人?否則怎麼下來?」

「沒有!天崖的人沒有不會武功的!」花落肯定地搖搖頭。

「早知道不來了!」南凌睿一下子蔫了下來。

「那你就回去,要不就等在這裡。」雲淺月甩開馬韁,翻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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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南凌睿罵了一句,他真懷疑這個臭丫頭不是他親妹妹,對他這一路就沒幾回好臉。嫌棄他這嫌棄他那。他無力地甩開馬韁,站在地上都。他承認他這些年的確在南梁被慣了些,這一番馬不停蹄千里的奔波真是不住。

花落也翻下馬,拇指和食指在邊打了個哨子,極為響亮。

南凌睿眼睛一亮,看著花落道:「是不是有人來接我們上去?」

花落搖搖頭,「我是喊人將我們的馬匹帶走看顧好,前面五里有個村莊,專門有人看顧馬匹和聯絡信息。」

南凌睿垮下臉,想著他只有咬牙上山了。

哨子響過之後不過片刻,便有一個老者從不遠的樹林裡衝了出來,年紀看起來已經古稀,一頭花白的頭髮,但一雙老眼竟是極為有神。他來到近前看了南凌睿和雲淺月一眼,有些疑地看向花落,恭敬地道:「花公子!」

雖然華笙、花落等為紅閣的七大長老,但因為太過年輕,一直都是在紅閣長大,由當年跟隨主子的七位大長老邊帶領,紅閣上上下下一直對七人稱呼公子小姐,如今雖然七大長老離開一年,但因為七人太過年輕,又加之習慣,所以無人改口稱呼長老,依然是公子。

花落點點頭,看了雲淺月一眼,介紹道:「這是小主!」話落,又對雲淺月道:「小主,這是韓老,是主子當年建閣的時候一直跟隨的老人,一直負責天崖與山下的聯絡。」

老者連忙對雲淺月跪拜,「小老兒韓林拜見小主!」

「韓老不必多禮!」雲淺月手拖住七十老者,自然不能讓這麼大歲數的老人對跪拜。也歎服娘親當年的魅力,紅閣建個幾十年了吧!當年韓老應該一個壯年,如今是一個古稀老人。

「小主原來是易了容,小老兒還當是個公子。到底是眼睛不好了。」韓林仔細打量了雲淺月片刻,有些慨地道。但一雙老眼還是掩不住歡喜,頓了頓又道:「雖然容貌不似兒,但這眉目可是像極了主子當年。」

雲淺月笑了笑,「為了出行方便,便簡單易了容。」

「這位是?小老兒看他眉目怎麼也有幾分像主子?」韓老看向南凌睿,疑地問。

「他是哥哥!」雲淺月笑著介紹。

「原來是公子!小老兒……」韓老一驚,連忙對著南凌睿跪拜。

「我不是紅閣的人,韓老不必對我客氣!」南凌睿有些無力地出手,倦倦的俊臉對著韓老一笑。

韓老直起,看著南凌睿想說什麼,花落對他道:「小主奔波了千里從京城而來。我這就帶小主上天崖。韓老將馬匹帶走吧!」

「好!就給小老兒了。」韓老點點頭,接過三人的馬韁。

「小主,屬下帶您上去!」花落對雲淺月道。

雲淺月點點頭,跟在花落後,走了兩步忽然手一把拽住南凌睿手腕,拉著他向前走。想著也不怪這個哥哥廢,只能說明南梁王,的舅舅對他太寵慣了!

「還算你有良心!」南凌睿角彎彎勾起,笑容暖暖。一肚子怨氣在雲淺月拽住他的時候霎時沒了。

「我是怕你從半山腰掉下去碎骨,沒法對娘親代。」雲淺月瞥了南凌睿一眼,哼了一聲,見花落已經拽著蔓籐飛而上,也照著花落的手拽著蔓籐,拉著南凌睿飛而上。

南凌睿扁扁角,想著當初答應娘親說要照顧妹妹,如今妹妹反過來照顧他,是有些丟人。不過那又如何?丟人就丟人吧,他是真沒力氣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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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上了半山腰,來到花落所說的通道。一面巨大的石壁用蔓籐遮掩,花落啟機關,巨石緩緩打開,出一面口,花落領著二人進了口。三人進後,巨石緩緩合上。蔓籐晃了兩下,靜止不了。

口是在半山鑿出的一面山,山石被打磨得,上面鑲嵌了小顆的夜明珠。將山照的極亮。山的石壁上似乎是用指力刻畫的武功招式。一招一式,看起來都是極為妙的武功。

「嘖嘖,這裡居然還有武功招式,是誰所刻畫?這等指力塵莫及啊!」南凌睿因為被雲淺月拽著上來,所以不覺累,看到石壁上的武功招式來了些神。

「是主子和當年的七大長老刻畫。」花落道。

「畫在這裡讓你們練習武功?」南凌睿問。

「這一條通道極長,大約走一個時辰吧!主子和七大長老為了讓紅閣的人出這條通道不至於憋悶,所以就在這裡用指力刻畫了武功招數。」花落道。

南凌睿歎服地點點頭,看得有味,讚道:「當真妙!」

「這裡面都刻畫的是十大世家的武功?」雲淺月看了片刻,對花落詢問。因為看到了風家的武功和莫家的武功。當然是源於風燼和莫離跟在邊較長的原因。對二人的武功路數很是瞭解。

「嗯,小主說得不錯。正是十大世家的武功。」花落點頭。

「哈,十大世家自認為武學深,據說百年前叱吒風雲,天下所有的武學都被十大世家囊蓋。殊不知這裡居然有十大世家的武功,還有其破解的招式。」南凌睿忽然一笑,眼裡亮了幾分道:「本太子若是將藍家的武功學會了,是不是就不怕那藍人找我報仇了?」

「那你最好學會!藍漪是不會放過你的。」雲淺月想起當時藍漪狼狽氣怒的樣子就覺得此時心裡大約是罵死南凌睿了,估計到了恨不得碎萬段的地步。他免得以後在藍漪面前吃虧,還是學了藍家的武功為好。

「嗯,一定要學會!」南凌睿有些興

雲淺月見南凌睿似乎不累了,眼睛冒翻了個白眼,一邊看著牆壁上的武功招式一邊跟著花落向前走去。想著的娘親和七大長老該是何等的聰明絕頂。一筆一筆刻畫下十大世家的武功招數,天下武學都被十大世家囊括,博大深,可以說通了十大世家的武學,那麼天下鮮有敵手了。對花落問,「華笙你們七人對十大世家的武學都能融會貫通了?」

「滄瀾的武功最好,他能融會貫通九分,我也就是八分,和華笙約是七分。其餘人六分。」花落道。

雲淺月點點頭,「已經很不錯了!有些人窮極一生怕是這等武學也不能融會貫通十分之三。十大世家每隔十年就會論武一次。學無止境,武學也同樣無止境。」

「小主說得是!」花落點點頭。

雲淺月不再說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過之將牆壁上刻畫的武學迅速地記載腦中,掃件南凌睿也收起無力懶散的神,認真地看著牆壁上的刻畫武學,想著這個哥哥也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這種過目不忘的本事是記憶所帶來不假,但應該也有傳因子,不知道他們傳了的父親還是母親,或者都有。

一個時辰後出了山,和早先進時候的形一樣,也是一面巨石,外面是蔓籐遮掩。花落帶著二人向上攀巖了大約幾十米之後,又進了一個山。這回走了不遠,花落便在石壁上開啟機關,有一面巨大的石頭被拳頭的繩索從四面拴住,花落帶著雲淺月和南凌睿踏了上去,繩索拖著三人的形向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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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機關佈置真是妙!」南凌睿有讚了一聲。

「據說當年主子和七大長老將紅閣選在天崖之時,耗費了三年才佈置了這等機關道和開鑿了那個山。」花落道。

雲淺月想著這等工程真是巧奪天工了,人類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無盡的。大約兩盞茶後,巨石停住,花落又在牆壁按了一下,牆壁開啟了一扇門,正好容納巨石通過,又進另一條通道。這回巨石是向下移。大約半個時辰後,巨石停住,花落帶著二人走向明亮的通道,彎彎轉轉走了又有盞茶時間才來到口,他對雲淺月道:「到了!」

「終於到了!我都得前後背了!」南凌睿大舒了一口氣。

雲淺月點點頭,花落拉開厚重的蔓籐,當先走了出去。雲淺月跟在花落後出了口,只見是個連綿群山搭建的數十宮殿,層層疊疊,雲霧繚繞,如與天相連,像是九重天闕。

「居然有這樣的好地方,娘親給你,真是太偏心了!」南凌睿看著眼前,語氣有些酸。

「將你南梁太子的位置給我做?將你南梁太子府給我?將你將來南梁王的位置也給我?」雲淺月對南凌睿挑眉。

南凌睿頓時心理平衡了。

雲淺月不再說話,想著這毫無疑問是個世外桃源。比那西山軍機大營後山的佈置不知道要,而且風景極好,此時雖然外面的氣候以及是暑熱,但這裡的氣候比外面看起來晚了一個季節。宮殿旁山巒的樹木正值花開。有一涼爽宜人。

雲淺月正打量間,前方百多人影從各個宮殿飛出,向這邊奔來。

「屬下提前通了消息,這是各個宮殿留守的人聽到小主來,都出來相迎了!」花落道。

雲淺月點點頭,只見有老有小,果然如花落所說,人人都有武功,只見人影晃袂紛飛。老人都極為神,年輕男各個英氣,孩也有幾人,大約七八歲,賣力跟在眾人後,人人臉都是激欣喜,心下一暖。

眾人來到近前,停住腳步,激欣喜之在看到南凌睿和雲淺月時出和山下韓老一樣的疑。人人都知道小主是子,可是這兩人明明就是兩個公子。

「這是小主。小主為了沿途方便,簡單易了容。」花落解釋。

「恭迎小主!」眾人恍然,連忙跪地,齊齊恭敬地跪拜,聲音極為響亮,洪亮的聲音中摻雜著歡喜、激等等緒,有些老人聲音發,之後人人抬頭看著雲淺月,每一張臉上緒都很明顯。

「都起吧!」雲淺月被眾人的染,溫暖一笑。想著這是娘親的地方,是不同於娘親在雲王府的另一個天地。

眾人起,看著雲淺月,依然抑制不住激,又疑地看著南凌睿,花落介紹了南凌睿之後,眾人恍然,簇擁著著雲淺月和南凌睿、花落三人向最大的一宮殿走去。

此時已經天將晚,了宮殿之後,三人清洗了風塵,用罷膳食。南凌睿早已經不住呼呼大睡了去,雲淺月卻無睏意,但也不急著去辛閣,而是讓花落帶領著天崖的所有宮殿觀看了一番,也悉了天崖每個宮殿的值守之人。

其中有一座宮殿有娘親和七大長老的畫像。娘和記憶中一樣,但又不一樣,記憶中的子是溫婉約的,而畫中的子則是神采飛揚的,畫中的七大長老和娘親年歲差不多,三男四,男子俊無濤,子容貌秀,七人的神也和娘一般,神采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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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八張畫像想著當年的他們該是何等的張揚無忌,何等的風姿灑!那是怎樣張揚的青春和能力,又是譜寫了怎樣一段故事。一時間除了慨還是慨。想著知道父親活著,不知道的娘親是否還活著?七大長老一年前離開了天崖,這時間杳無蹤跡,是否和父母在一起?那麼又在哪裡?

黑下來的時候,雲淺月也將所有宮殿觀看完一遍,回了宮殿後耐不住疲憊睡下。

眾人都知道小主一路奔波千里而來辛苦,無人大聲吵鬧。天崖這一夜極為安靜。

一夜好睡,第二日雲淺月醒來已經天亮,梳洗之後見南凌睿從外面優哉游哉地走了進來,對他挑了挑眉,南凌睿歇了一夜很是神,對道:「想不到當年娘親那麼風流!男通殺啊!」

雲淺月,知道他大約也是去參觀各個宮殿,看到娘和七大長老的畫像了。

「我不愧是娘親的兒子!」南凌睿著下,很是自得。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有人端上早膳,坐在桌前。

南凌睿也坐在桌前,又道:「小丫頭,你的桃花也是不,果然我們來自傳。」

雲淺月當沒聽到,花落笑著走了進來,對雲淺月道:「小主,用過早膳後屬下帶您去辛閣。」

「好!」雲淺月點頭。

南凌睿看著花落,興趣地問,「那七大長老有無嫁娶?」

花落點點頭。

「哎,我還以為那七大長老甘願追隨娘親,終不嫁娶呢!原來娘親的魅力還不夠。」南凌睿歎惋了一聲。

「你要積德!你太子府的人最好趁著人青春年華遣散了吧!否則難道要那麼多人老死在你太子府?是要遭報應的。」雲淺月瞥了南凌睿一眼,想著這個人什麼思想,追隨娘人家就終不嫁娶?什麼道理?孤獨終老可不贊

「也是!聽小妹的,回去我就都遣散了!」南凌睿一副聽人勸吃飽飯的模樣。

雲淺月不再說話,南凌睿轉了一早上大約也了,狼吞虎嚥。三人用過膳後,由花落帶著二人向辛閣走去。

辛閣在一獨立的山巒上。三人施展輕功,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來到了這山巒。藏書閣的辛閣由四名老者和兩隻老虎看管。四名老者看起來百歲有餘,聽不到四人氣息,武功顯然以臻幻境。兩隻老虎十分高大,乖巧地站在四名老者旁。

雲淺月拿出紅閣令牌,守門的四名老者打開了辛閣的門,兩隻老虎匍匐在地。三人走進了辛閣。

譜一,雲淺月便被大殿中的藏書給驚了一下。若是榮王府容景的書房讓當時小小地歎服了一下,那麼這裡就讓驚異。一排排,一摞摞,足足有數百排。一眼本就不到頭,可以說這座辛閣有多大,這裡的藏書就有多。林林總總,琳瑯滿目。醫、毒、武、技、藝等等,不勝枚舉。

雲淺月看著這些書或者手工札記,想著要將這些都看完非得用上八年不可。轉頭看南凌睿,南凌睿也是一副呆頭鵝的樣,笑了一下,對花落問,「有沒有十大世家和東海單獨存放的折。」

「應該有!」花落點頭,他也是第一次進來,同樣被驚呆了一下,對外面喊道:「天老,勞煩您進來幫助小主找出十大世家和東海國的籍手札。」

「是!」天老應聲走了進來,雖然百歲,但不見毫老態。對雲淺月一禮,引路向裡走去,足足在偌大的辛閣走了約兩盞茶的時間,他才停止腳步,指著一個書架道:「這裡就是關於十大世家的記載。」

「東海國的記載呢?」雲淺月問。

「回小主,辛閣從來不收錄關於東海國的記載。」天老道。

「為何?」雲淺月一怔。

天老搖搖頭,「我等四人被主子收服,一直看守這裡,從建閣之日起,這裡就不曾收錄關於東海國的任何辛。」

「我娘沒說原因?」雲淺月有些訝異。雖然十大世家的事想瞭解,但更想瞭解的是東海國。關於東海國的一切。

「沒有!」天老搖頭。

「就沒有人疑?七大長老也不曾說出原因?」雲淺月更是奇怪,有些不甘地問。

「這辛閣是主子和七大長老一同建立的。除了我們四人看守,到今日為止,只有你們三人進來過。從來無人進來。七大長老也無人說出原因。」天老搖頭。

雲淺月有些洩氣,點點頭,「好,那你下去吧!」

天老走了下去。

「屬下只聽七大長老說辛閣收錄天下辛,以為定然有東海國。」花落也有些驚訝。

「這說明東海國若非是娘親太悉不用收錄關於東海國的辛,就是說明娘親對東海國很是厭惡,半點兒消息也不想聽見。」南凌睿慢悠悠地道:「小丫頭,你說是哪種?」

雲淺月眼睛忽然一亮,明眸有幾簇燦燦星閃過。

「小丫頭,原來是千里奔波是為了容景!你怕那個東海國的小公主搶走你的心上人對不對?所以急急忙忙就來查探東海國的辛?好掌控主?可惜呀,天不遂人願,居然沒有。」南凌睿嘖嘖了一聲,手拿起一本關於藍家記載的手札翻了一頁。

「你倒是和藍家卯上了!」雲淺月看了一眼南凌睿手裡的藍手札,冷哼一聲,手拿起了關於十大世家還未曾接的楚家的手札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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