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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看著這盒餅干就能想象出,這孫媳婦肯定是個賢惠心靈手巧會持家的人,孫子的職業特殊,就需要有這麼一個人在鞏固著大后方,照顧好家庭,他才能心無旁騖地為國奉獻。
在過年團圓時候,有聽他提起過,這個妻子是他鄰居的兒,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人在去年還生了個兒,玉雪可。
林很想見一見這孫媳婦及重孫,跟旁邊的大兒媳婦道,“咱也給小安媳婦及孩子也寄點東西過去,別讓孩子覺得咱家不重視,小安在部隊,帶著孩子也是辛苦了。”
說完腦子里就迅速在想送什麼好,站起來去儲柜就翻了起來,里面放著兒孫或老姐妹送來的東西,有、麥、魚肝油、糖果、餅干,平常都不舍得吃,全鎖在柜子里,等孩子過來吃飯時候,就給孫輩塞。
“孩子小,跟魚肝油都合適,餅干糖果就給孫媳婦,老頭子的茶葉還有這些大棗鹿茸給親家。”老太太念叨著。
王素秋忍不住道,“媽,這鹿茸是正堂特意托人買給您補的。”
“我好得很,不用補。”老太太把東西拉了出來,堆了一堆,讓兒媳婦幫忙打包,寄去市。
說完又想起別的,“對了,咱還沒有給小安兒做過服呢,做兩套服帶過去吧。”
王素秋讓老人家不用急,先坐下,會整理的,但后面又是沒忍住,“媽,您真接小安這媳婦了?”
當然這話,是看老爺子出了院子才說的。
老太太轉頭看,“咋啦?都結婚了,還有啥接不接的。”
臉漸漸嚴肅,“素秋,你千萬別有那種想法,那孩子雖然家境普通了些,但咱們家也沒有顯赫到哪里去是不?沒有啥非要門當戶對的,小安自個喜歡,連孩子都有了,我們肯定要接的。”
“媽,我知道,只是、晴初,先不說,我前幾天聽了個事,魚城那邊傳來的,小安那媳婦去了一趟魚城探親,也就住了兩天的時間,竟挑撥了一戰士媳婦跟他鬧起了離婚,攛掇那媳婦跑到外面打工,什麼都不顧了,現在整個部隊都在說這閑話。”
先別說長得怎麼樣,家境怎麼樣,就是這張,挑撥生事,就跟一個攪家一樣。
怕以后把自己家都攪得犬不寧。
老太太不知道這事,驚訝地問,“你說的是真的?這是誰說的?”
“是老吳跟正堂說的,正堂又跟我說了,別人說的可能有假,但老吳,不可能說假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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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頓了下,道,“太年輕不夠穩重,也沒什麼,等以后跟說一下就行了。”
“那夫妻不是吵兩句那麼簡單,現在鬧起了離婚,那個戰士還因為這事在一次訓練中失神差點丟了命,他現在這樣,估計很難再進一步了。”
這可是毀了人家的前程。
王素秋憂心忡忡,有這樣的兒媳婦,以后難道不會連累林家嗎?
老太太卻老神在在,“這事小安會理的,我們別心這麼多了。”
王素秋算是見識到婆婆的護短程度了。
只是不知道這樣想的時候,老太太也在想,并在心里嘆了口氣,兒子好不容易回了來,竟然都不好好跟他培養,竟還挑起他媳婦的刺來。
但老太太也不好直接說,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婦,即使現在老了,也沒有住在一塊,從不手兒子兒媳婦夫妻之間的事,也從不規訓兒媳婦,而這個大兒媳婦又比較容易多想,要是說了,估計又會想到別的去。
正說著,外面進來了一群姑娘,前頭一個喊著姥姥舅媽。
老太太停住了話頭,抬眼往院子里看去,外孫田微跑了進來,“姥姥舅媽,我們班上同學今天組織春游,走到半路發現大伙都忘了帶鍋,我只好騎車過來姥姥這兒借鍋來了。”
老太太讓保姆給去廚房拿個鍋,然后給拿了幾包餅干,幾個蘋果,“你們還自己生火做飯呢?可得注意安全,知道嗎?多帶幾份干糧,要是做不飯,也不用肚子,還有,外面的水不能喝,會拉肚子,我讓蓮嬸給你帶多瓶水。”
田微連連點頭,看到桌上這麼多好吃的,眼睛都亮了,指著老太太剛收到的鐵盒餅干,問,“姥姥這個曲奇餅干我還是第一回見。”
商店里都沒見過,難道是特供食品?
看這個包裝很高檔的樣子,也肯定很貴。
王素秋在旁邊提醒,“這是你隨安表哥寄回來的,你家也有一盒。”
就不明白,小姑子怎麼說也是個高干子弟,怎麼就養出個兒這麼上不得臺面呢?
田微眼睛更亮了,“真的嗎?隨安表哥真好。”
老太太在旁邊更正,“是你表嫂做的,瞧你個小饞樣,先吃個嘗嘗吧。”
說著把盒子打開了,發現里面的餅干每一個都有獨立包裝,喲了一聲,隨安媳婦這是做好了再讓人幫忙打包裝?
王素秋眉頭皺了皺,婆婆自己還沒吃呢,就給這孫,田微這人給多都不夠的。
田微卻是驚呼了聲,“還有包裝呢。”遲疑了下,“這個也能自己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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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東西有這麼致嗎?還每個都打了獨立包裝,上面還印著廠家名、廠家地址。
王素秋也注意到了,臉有些不好看,就不信這是那個云珊自己做的,出去買盒餅干回來卻說自己做的,還不會換個包裝,真是又蠢又裝。
林老太太道,“有可能我們聽錯了也說不定,不管是不是自己親手做的,他們有這份心也很好呢。”
田微自然不會反駁,點點頭,拆開包放進了里,口就是滿,然后一抿就化了,又香又甜,竟然這麼好吃!比進口的還要好吃。
“姥姥舅媽,你們也吃,好吃呢。”田微吃完一塊忍不住又去拿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