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飛其實一直都在擔心人頭狗會突然從什麽地方出現,哪怕這裏是高速公路。
但事實證明,他的擔心隻是多餘的,車子移的速度這麽快,想來人頭狗就算同樣開車來追,也不知道他們行走的路線。
何況,以人頭狗那樣的家夥,真的會開車嗎?
這一點估計是沒有人能告訴靳雲飛了,不過至現在他們是安全的。
行駛了一上午,即使以梅朵的力也覺有些疲倦了,於是車子開進了旁邊的服務區中。
“要不要吃點東西?”靳雲飛笑著問道。
“當然,早上就沒怎麽吃飽,我可不像那些為了維持材連飯都不吃的大小姐,不吃飽飯,哪有力氣戰鬥。”梅朵沒好氣的說道。
靳雲飛好笑的說:“你還真是個戰鬥狂人,三句話不離戰鬥呢!”
“那是當然,我可是習武之人,雖然戰鬥不是我的好,但如果別人想要主挑釁的話,我也絕對不會退。”梅朵理所當然的說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服務區的餐廳中。
因為是建設在高速公路上,這裏並不是經常有人來,即使現在正是飯點,吃飯的人卻也不算很多。
兩人隨便找了一張靠近窗戶的桌子坐下後,要了幾個菜,便等待著飯菜上桌,好好餐一頓了。
“我聽說,服務區的東西味道一般都不會很好,是不是真的?”靳雲飛好奇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吃飯呢。
“是啊,這裏也就是能吃飽肚子而已。如果想吃好的,還得到了地方,再找些好些的飯店才行。”梅朵點點頭,笑著說道。
靳雲飛想了想,剛想問問穆紫是否也會參加這次的試煉,餐廳的門卻被人推開,一個很囂張的聲音響起。
“給我們弄幾個好菜!”
“快點的!”
回頭看去,隻見三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年紀和靳雲飛相差無幾的年,他的臉上帶著桀驁不羈的表,上一套白的西裝,模樣很是帥氣。
在他的後,跟著兩個黑西裝的年輕人,估計都是二十四五的年紀,材魁梧。
隻是看了一眼,靳雲飛就已經大概分辨出,這應該是一主兩仆。那兩個年輕人,估計是當先年的保鏢之類。
靳雲飛並不在意這三個人,他們囂張也好,囂也罷,都和他沒什麽關係。
他隻是來這裏吃飯的,待會兒吃過飯再次上路後,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了。
可旁邊的梅朵明顯微微抖了一下,眉頭也皺起,似乎對那年很是不滿的樣子。
“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他!”梅朵撇撇,很是不爽的說道。
“你認識他?”靳雲飛驚訝的問。
“嗯,一個討厭的小鬼,沒事就喜歡纏著我。這家夥平時就肆意妄為,你待會兒可要小心點,他很喜歡搞事。”梅朵小聲提醒道。
靳雲飛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可不是一個喜歡惹麻煩的人,而且脾氣也算不錯,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不過很多時候,你不想去找麻煩,麻煩卻喜歡主找你。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年的目剛好環顧餐廳,最後,落到了兩人的上。
原本看到穆紫的時候,年的臉上還帶著笑意,可是在看到靳雲飛後,年頓時皺起了眉頭,大步朝著兩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梅朵姐,這麽巧,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到你,看來咱們是真的很有緣分啊!”年微笑著說道。
“是啊,穆雷,難道你也要去參加這次的試煉嗎?”梅朵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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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什麽心哄小孩子,何況,隻要是參加試煉的人,基本上都會為對手。
畢竟沒有人會把自己得到的東西和其他人共,至在武學世家當中,沒有這麽大公無私的人。
“那是當然,我父親已經代過我,這次的試煉,由我和堂姐一起參加。對了,梅朵姐,還沒有問你邊這位是……”年穆雷說話的時候,卻是用不善的目不停的打量著靳雲飛。
“他是我的朋友。”梅朵淡淡的說道。
“嗬嗬,梅朵姐朋友的水平真是越來越低了,什麽樣的人都可以啊。”穆雷冷笑一聲,看著靳雲飛的目更加惱怒了。
梅朵微微皺起眉頭,道:“穆雷,你不要說話,我的朋友,不用你來評價。”
穆雷卻渾然不在意的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小子,你看起來很麵生啊,不知道是哪家的,該不會,沒有家族吧?”
靳雲飛安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沒想到他們居然說著說著,拐到自己上來了。
特別是那個穆雷的小子,說話的語氣很是讓人惱火。
不過靳雲飛並未怒,他不知道穆雷的份,盲目衝突對雙方都沒有好。何況他這次的任務隻是保護梅朵到達西山省就完事了,沒必要徒增麻煩。
“嘿,小子,問你話呢,難不你是個啞?”靳雲飛不打算跟穆雷衝突,卻不代表穆雷會這麽放過他,繼續糾纏道。
“穆雷,你有完沒完!”梅朵頓時有些惱怒了,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的道。
穆雷扭頭看著梅朵,目變了變:“嘖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梅朵姐這麽在乎一個男人啊,看來他隻是你的朋友那麽簡單,該不會,是男朋友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梅朵沒好氣的說道。
“的確不用我管,但是我記得伯父好像對梅朵姐的婚事有些要求啊,之前我父親也曾經上門談過這件事,伯父似乎很同意的樣子。”穆雷臉上的表越來越沉,目如同一條毒蛇般在靳雲飛和梅朵的上遊走。
雖然不明白穆雷到底是個什麽人,但靳雲飛也不傻,從兩人的對話中,已經聽出了大概。
這個穆雷應該是梅朵的追求者,而且雙方的家裏都很滿意,雖然還沒有正式定下來,但如果發展順利的話,估計他就是梅朵未來的老公了。
現在他看到梅朵居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而且關係似乎很不錯的樣子,當然會吃醋生氣了。
靳雲飛想著,自己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他和梅朵真的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必要時候,拿出保鏢這個份來也可以,畢竟不能因為他的出現,破壞人家兩口子的幸福不是。
可沒等他說話呢,一聲清脆的掌,將餐廳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隻見梅朵的手輕輕抬起,還沒有徹底落下。
而穆雷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死死瞪著梅朵,慢慢的說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之前對你忍讓,不是因為我怕你,而是怕影響到穆家和梅家的關係而已。但是,你現在居然敢毀我名譽,打你已經是輕的了!”梅朵怒目而視,臉上如同蒙上了一層寒霜。
“臭人,誇你兩句,你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今天這事絕對不算完,別以為你是梅家嫡係我就會怕了你,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麽,沒看到本爺都被人打了嗎,還不上?”穆雷驚怒加,退後兩步,指揮著兩個手下。
得到命令的兩人向前走了一步,卻遲遲沒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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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從命令是一回事,可兩人也不是傻子。
從小在武學世家裏長大的他們,對這個圈子可不像靳雲飛那樣,是個門外漢。
他們很清楚,梅朵的份不是他們兩個小嘍囉能夠得罪的起的。穆雷可以把責任推到他們上,但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就要倒大黴了。
為別人的替罪羔羊,如果梅家發怒的話,說不定他們兩個的小命就要沒了。
“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的,今天不給這臭人一點教訓,我就不姓穆!”穆雷惱火的罵道。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的將目看向了靳雲飛。
這小子才是這次事的罪魁禍首,不找他找誰,反正爺隻是要找個人撒氣而已,想來誰被打都是一樣的。
到時候,如果梅朵再出手,他們也有理由。
靳雲飛看著這場鬧劇,本來和他沒有什麽關係,最後居然被引導了他的上。因為那兩個人直接衝了過來,目標很顯然,不是旁邊的梅朵,而是他。
“喂喂,有話好好說啊。”靳雲飛鬱悶的說著,同時快速避開兩人的攻擊,看向旁邊的梅朵,道:“你就這麽看著我被人打?”
“你好歹也是來保護我的,你不出手,還指我出手嗎?”梅朵笑著說道。
本就是故意的!
靳雲飛在心裏想著,卻不得不和這兩個人抗。
他們的手其實並不算很高,至和灰袍老者以及人頭狗本沒法比,對付他們,靳雲飛甚至不需要開啟自己右眼的能力。
“上,給那小子一點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我的人。我要卸了他的手腳,還要閹了他,這個混蛋!”穆雷手舞足蹈的,似乎想要親自上手。
下一刻,他臉上的表就變得難看起來。
原本被他寄托希的兩名手下,居然在靳雲飛的手上一招都沒過去,就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顯然,這個一直安靜坐著的小子不但不是啞,還是個深藏不的高手。
“有點本事啊,小子,就讓本爺來親自領教一下你的功夫。”穆雷這下也看不下去了,今天如果不能打敗靳雲飛,他的麵子就要丟盡了。
世家當中,麵子是最重要的。
正式比武中,如果失敗還好一些。
但這種私人的戰鬥中,挑釁後還失敗的,那就太丟人了。
“希你不要太弱。”靳雲飛隨意的說道,他看得出,梅朵臉上的笑意,明顯就是不擔心他會出危險。
也就是說,這個穆雷的本事,應該不會太高。
兩人一手,靳雲飛也笑了,這小子的本事何止是不太高啊,簡直太低了。
和之前在全國大學生比武大賽中遇到的那個練太極的小子差不多,都是半吊子,功夫不怎麽樣,口氣倒是不小。
靳雲飛也懶得和這家夥繼續浪費時間了,抬起手來,就準備一擊結束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