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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子想的都是宮閔,思考著林幽跟說過的事。
一回想起那雙赤瞳,一些藏在深的事仿佛被撕開封存條一樣,一點一點地想起。
有些記不清為首之人的模樣,只知為首的男人干瘦得跟猴子一樣,與宮閔一樣,擁有赤瞳。
至今都不明,為何那些人要殺屠殺他們一族,為何要破壞原本安寧的生活!
若不是他們,如今該與爹娘一起,哪會為什麼天尊,哪會為初月!
一道腳步聲打斷溫如初的思緒,溫如初抬起眼,瞥向不遠走來的男人。
男人穿著西裝,看起來年輕,邊跟著個高深莫測的助理還有他們學校的主任。
主任在蔣天面前點頭哈腰地,討好著。
溫如初挑眉,校長怎麼會出現在這?
而且,蔣天好像比上次見到時還年輕了幾分。
是錯覺?
蔣天五六十歲歲,但現在看起了越發像個三十來歲的大叔一樣,本看不出老態。
“校長,這邊這邊。”
主任在前方引路,生怕蔣天會摔倒一樣。
蔣天從溫如初邊走過時,停下腳步。
雙目,落在溫如初上。
溫如初皺眉,抬頭看著蔣天,四目相對。
對時,心里竟有一不舒服的覺。
與上次一樣。
不同的是…
比上次漲了好幾級,所以看著蔣天時不像之前那麼害怕。
“校長,這這是溫如初,上次當莫里教授助理的那個。”
主任見蔣天盯著溫如初,連忙介紹。
再看溫如初,竟直視著蔣天。
“溫如初同學,與長輩對視是不禮貌的事!”
主任叉腰,教育著。
溫如初挪開視線。
蔣天的眼雖彎彎地帶著笑意,但看起來深邃,宛如個無底般,看久了總覺得會被吸進去。
“小孩子嘛,要原諒。”
“你臉上的疤…”
蔣天莞爾,溫和說。
手擋在主任面前,打斷他的話。
看著那張白的,那雙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似沒想到,疤竟會消失。
“涂了些藥,好了。”
溫如初莞爾,笑瞇瞇回答。
溫如初從容回答的樣子讓蔣天詫異。
溫如初比上次見到時眼還有神。
“很好。”
說罷,蔣天邁著步子繼續往前走,主任跟在后面,溫如初細細思考著蔣天這話,挑眉。
黃艷見溫如初沒跟蔣天說什麼才放下心來。
有些學生明明自己做錯了還跑到老師、校長面前告狀,倒打一耙。
最怕的就是這種事發生,更怕有人會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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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初看著蔣天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從第一次見蔣天開始,就覺得他怪怪地,但又說不上哪怪。
手機叮咚一聲,傳來李欣兒的消息,上面羅列了一堆。
唱歌、跳舞、表演、彈曲…
溫如初擰眉,煉丹畫符之類的會,讓做這些,不會。
“溫如初!”
黃艷那如獅子吼般大的聲音從教室響起,眾人竊笑。
“讓你罰站你還敢玩手機!”
溫如初收起手機,捂著耳朵。
這一聲喊,讓其他班坐在第一排的學生們齊齊探頭,看著窗外。
看到溫如初被罰站時眾人愣住,但又覺得有點好笑。
特別是溫如初那被嚇一跳的小表,像只土撥鼠般。
一下課,溫如初便被黃艷到辦公室,訓斥了一頓。
黃艷說歸說,溫如初自忽視說的話,黃艷說累了才讓溫如初從教室出來。
一出來,教室的人早走了。
只剩林幽還在等放學。
“罵完了?”
林幽見溫如初出現,不問。
溫如初點頭:“你家主子在忙楚氏的事?”
“他在忙…其他事…”
“你有什麼事?”
林幽瞇眼,看著溫如初。
溫如初臉上有些不自在,咳咳兩聲,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帕遞給林幽。
“這個,給楚白。”
“當是簪子的謝禮,雖比不上簪子的價格,但…好歹是我親手做的。”
溫如初有些不習慣,因為這是第一次給人送禮。
思來想去,也不知送什麼好,只能某度一下。
最后某度跳出來得結果是,手帕…
想買,但送過來的話也晚,只能自己做。
“鴨子?”
林幽看了眼手帕上的圖案,只見一只白的鴨子坐在梅樹上。
那顆梅樹七倒八歪地,仿佛站在上面而,樹枝會斷一樣。
當然,若不是上面有紅點他也判斷不出這是梅樹。
讓他詫異的手鴨子竟會爬樹。
溫如初:……
“這是白。”
“沒文化,真可怕。”
溫如初不但不承認自己繡的難看,還直接將鍋甩到林幽上。
林幽臉沉。
這他娘的能白?
誰家白長這樣?
歪冬瓜裂棗地,眼珠子上那兩小黑點不對稱,看起來就像一只二傻子沙雕一樣,這哪白!
正當林幽想說什麼,視線掠過溫如初,落在后面上,頓時沉默。
“阿初要送我禮,不該直接拿給我嗎?讓幽代送,意思就不一樣了。”
后,一道富滿磁的嗓音響起,楚白站在溫如初背后,手抓過溫如初手上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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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是白,白上繡著一只,以及梅樹。
楚白看到這場景時,眼中劃過一抹,旋即掩蓋。
心里,早已因溫如初送他手帕而樂開了花。
溫如初猛地轉,后退一步,抬頭看著楚白。
他的臉比之前好很多,只是…
他靠近時,竟沒發現!
溫如初詫異,難道楚白的修為比還高?
“哎呀,手帕~這是定信?”
楚白哎呀一聲,故作驚訝,調侃。
“這是簪子的謝禮。”
薄輕張,溫如初解釋。
“定信。”
楚白直接忽視溫如初說的,將這當定信看。
溫如初輕嘆一聲。
算了,跟選擇失聰的人較真,只是在浪費力。
楚白瞇眼,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看著眼前的溫如初。
“啊初長高了。”
“不驚訝我臉上的疤沒了?”
溫如初一臉好奇問,別人見了第一件驚訝的事便是臉上的疤沒了,但楚白看了臉后,不僅沒驚訝,反第一眼觀察到的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