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超市穿越后嫁給了殘疾戰神》 第二百四十四章忘了什麼?
Advertisement
沒想到,他段正霆隨意躲避的一個小院,能遇到醫門的門主。
那麼自己這一傷,是不是可以找幫忙治療一下呢?
段正霆瞇著眼睛,抬頭看了看微微泛起魚肚白的天際,以及樹上、房梁上藏其中的侍衛,又往角落里面了。
自己傷很重,現在進房必定會被外面這群暗衛給盯上。
只能再等一等,瞅準時機再手了。
思及此,段正霆從懷里出一個藥瓶,從里面取出一粒黑的止痛藥丸服下,閉著眼睛休息起來。
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養蓄銳,一夜沒睡,跋山涉水的逃命,又沒有食補充力,讓他支得厲害。
隔壁的庭院,歸雪谷的暗衛明顯不放心段雷霆。
他們過窗欞一瞬不瞬地番盯著段雷霆,擔心在這多事之秋,段雷霆做出什麼傷害歸雪谷的事來。
段雷霆早已發現了這些,所以他并沒有進空間。
而是將記錄朝廷員,親王的書冊拿出來,躺在床上研究。
他并不知道自家媳婦,被他的堂哥給盯上了。
空間,柯悠然更不知道,自己正被一頭獵鷹守著。
據古籍記載,耗時四個多時辰總算把白需要的藥丸制作出來了。
柯悠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洗漱一番后稍事歇息出了空間。
準備在房間里面好好地睡一覺,在空間里面休息,萬一白纖雅過來找不到人,不好解釋自己去哪兒了。
而歸雪谷外,宣王府的人分了兩派,一派往京城方向而歸。
他們已然決定回京復命,畢竟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待下去,誰也說不好什麼時候就丟了小命。
另一派決定在歸雪谷外面原地待命,等幾天看看宣王世子會不會從谷中出來。
他們本想進歸雪谷中尋找段正霆的。
奈何,如今的歸雪谷圍得如鐵桶一般,他們想盡辦法也沒能混進去。
歸雪谷外的運城。
一直等待段雷霆和柯悠然的影三影四,以及閃電和逐風再次來到登云臺。
然而,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絕了,只見高聳云的登云臺,如同被人攔腰斬斷一般,毀滅得只剩下一片廢墟。
這次他們不需要費盡千辛萬苦上山,來到這里只能站在一片殘渣碎土之中,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影三看著眼前的景,后背出了一層冷汗,結結問:
“主……主子……主子沒有在這座……這座山……山崖上……對不對?”
影四不敢相信地大步往回走,里不停喃喃:
“我們一定走錯地方了,一定是這樣……”
逐風指著這里,看著閃電抖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上下牙齒不停地“嘚嘚嘚”打著架,無論他怎麼控制都停不下來。
Advertisement
閃電盯著山坡殘留下來的跡,大吼一聲:
“夠了,咱們主子是什麼人啊,他們一定會沒事兒的。
說不定在山崩塌以前,他們已經從崖底跑出去了呢?
我們回聞院去,不是還有醫門和毒門的兩個堂主沒有回來嗎?
兩個堂主肯定知道很多事兒,咱們再等一等,再等等……”
說著說著,閃電的聲音也變了喃喃,心不停地有一個聲音在自我催眠,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他們每一個人上都握著京城和桃源村送出來的報,苦于找不到主子,沒辦法把報送出去。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桃源村段家眾人,苦等不到柯悠然和段雷霆的來信和回復。
大家商議,由影五和影六攜帶信件,踏上了前往運城的路。
考完縣試的柯正東,久久等不到柯悠然的消息,此時的已經急得起了一圈燎泡。
懷有孕的氏晚上失眠得厲害,思念柯悠然翻來覆去睡不著。
的肚子看上去越來越大,的人卻越來越瘦。
柯悠蘭和柯悠悅看著這樣的氏急在心里,只能每天給氏服用柯悠然留下的保胎藥和蓮池水。
看上去一派祥和的桃源村,暗卻匿了不人,大家都眼盯著地里面的莊稼,倒數著收割時間過日子。
段大郎和段二郎早已發現了這些況,二人為了藏行蹤,干脆減了進村的次數,就怕暴了他們的份,給桃源村招來滅頂之災。
后來,他倆每日悄悄往后山的莊子和落霞谷跑,訓練士兵也越來越嚴苛。
段大郎和段二郎擔心藏在桃源村里面的人,為了這一季莊稼對村里面所有人下黑手。
所以,他們也悄悄派人盯了那些外來人員和藏勢力,只能防患于未然了。
段柯兩家除了段大郎和段二郎會往后山跑以外,其余人能不出門的都盡量減了外出。
后來隨著氏和白氏的月份越來越大,大家干脆選擇了宅在家里,什麼地方也不去了。
好在,柯悠然離開以前,在家里的地窖里面放了足夠的食。
段柯兩家的庭院后面,還規劃了菜地,種植著四季常吃的蔬菜,幾個月不出門都沒問題。
作坊里面有沈里正和他的兒子們在打理,就算沒有段大郎看管,也出不了太大的差錯。
修房子有黃師傅監工,他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段二郎不過去,問題也不大。
段母一個人在家時,偶爾會憂心忡忡地抱著那個,看得比生命還重的匣子自言自語:
“王爺,你的三兒媳非常能干,折騰出了高產莊稼,可是卻被多方勢力給盯上了。
如今縣令、仇鄉紳家、知府大人、縣城董家,還有那些一路追殺我們的黑蒙面人。
Advertisement
一個個全都盯上了桃源村這一季的收,也不知道悠然他們如今況如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你還別說,沒有三郎和悠然在家,我這心里就像缺了一塊似的,總覺得不踏實……”
如此,段母每每想起段三郎和柯悠然都會念叨幾句。
這樣好像能夠寄托對翼王的思念一般。
而京城,躺在床上的翼王偶爾清醒過來進食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但是,他服用的藥太過霸道,不管他如何回憶,都想不起自己是誰?到底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