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穎壯著膽子,也放了一個杯子過去:“我也要一杯,如果這里只有四杯酒,每人一杯剛剛好。”
蘇長歌看也不看他一眼,徑自手到旁邊的小桌倒了一杯茶,咚的一聲放到他跟前,“乖,喝茶,不然打死你!”
“哈哈哈!”華懿然拍大笑:“歌兒威武!”
容穎:“……”
容珩則安靜的進食。
當天晚上,在容珩的干涉之下,蘇長歌到底還是只喝了一杯酒。
第二天早上,蘇長歌早早醒來,鍛煉了一番之后,剛休息一下,月寒們就過來伺候了。
華懿然和容穎都還在府中,在用早膳之前,先去找華懿然,打算和一道前往正廳用膳。
不過,剛出門口,就有兩個丫鬟匆匆走來。
蘇長歌認出們是管家派給伺候華懿然的那兩個丫鬟,皺眉:“你們怎麼來這里了?”大風小說
兩個丫鬟急得六神無主,“回王妃,郡主不見了!”
“不見了?”蘇長歌倒是很冷靜,“珩王府戒備那麼森嚴,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奴婢們過來伺候的時候郡主就沒在房里了!”兩個丫鬟慌的道:“而且,房間好像早已經沒了郡主的氣息,覺好像不見了久的了。”
“房里有沒有看到什麼信息?”
“這,這里有一張紙。”其中一個丫鬟忙從袖中拿出一張紙來,“奴婢不識字,并不知道這張紙是不是郡主留下來的……”
蘇長歌手接過,低頭一看:
歌兒,爺爺四更時分已派人過來將我接回去,勿憂。
蘇長歌松了一口氣,將紙張放前,對兩個手忙腳丫鬟道:“郡主只是會華王府了,沒出事,你們回去吧。”
“是。”兩個丫鬟點點頭,轉離開了。
月寒好奇的道:“好端端的,郡主怎麼就回去了?”
“應該有急事吧。”蘇長歌淡淡的說著。
雖然是如此說,但是知道,其實并不是什麼急事,而是華老應該是知道華懿然中毒之事了,也知道對華懿然下毒的人是蒯烈門,怕華懿然在其中牽扯過多,便將接回林子里了。
華老對華懿然的保護已經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了,看來如果想再見到華懿然還要到華王府去找了。
華懿然回去了,蘇長歌以為容穎應該還在府中的,結果去到正廳才發現,容珩也不在。
“那孩子呢?”
容珩瞥一眼,“這麼關心他?”
“你這是什麼話,那破孩子好歹是客人好麼?”
容珩不置可否,淡淡的答道:“被接回宮了。”
“他也被接回去了?”
“他溜出宮,剛用完晚膳沒多久,宮里便來了人強行的將他接走了。”
“還說不是溜出來的!”蘇長歌磨牙:“竟敢騙我,下次見了他看我不將他揍得滿地找牙!”
容珩眸子一閃,“不用等到下次,今兒便能看到了。”
“嗯?”
“吃完早膳,我們要進宮。”
“啊?”蘇長歌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又進宮?”
“又?”容珩沒好氣的瞥一眼,“你應該只進過又一次宮吧?”
進了一次就不想再進第二次了好麼?!
蘇長歌嘆了一口氣,“你自己一個人進去不行嗎?”
“上一次還行,這一次應該不行。”容珩一邊進食一邊道:“這一次是太后讓父皇下的圣旨。”
太后?
蘇長歌想起第一次進宮,和容珩正值新婚,太后卻單獨走容珩的事。
試探的輕聲問一句:“那太后……可怕麼?”
容珩頓筷,薄一掀:“因人而異。”
好吧。
雖然只是一個詞,但是蘇長歌深深覺得這一個詞容很富,腦補空間更大!
第一次進宮經歷算不上好,而且人還多的。
而這一次,人比之前只多不。
蘇長歌和容珩共乘一輛馬車前往宮中,在他們到達的時候,宮門已經停了一輛輛馬車了。
和容珩下馬車的時候,看到一輛輛的馬車上相繼有人從里面下來。
澹臺流月竟然也在,他一舉躍下馬車,手中那把扇子包的搖啊搖的,一邊走過來一邊道:“活閻王,小歌兒,你們終于來了,都等你們兩刻多鐘了。”
容珩的回應是給他冷冷一瞥。
澹臺流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向蘇長歌訴苦,“小歌兒,你看看你家夫君,他……”
蘇長歌打斷他的話:“你吃飽了撐著啊,沒事出來這麼早作甚?還有,得到了宮門進去便是了,干嘛等在外頭啊?”
“真是一點同心都沒有啊!”澹臺流月嘖嘖兩聲,看看蘇長歌又看看容珩,“俗話說得好,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小歌兒,你和活閻王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天生一對個屁!
蘇長歌沒好氣的翻一個白眼,“我們沒你等吧?”
“是沒有,但是我們想等啊。”澹臺流月笑瞇瞇的道:“有活閻王在,就想多余多一個擋箭牌,有什麼他當著我們的危害就會很多。”
蘇長歌瞇眸,“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事?”
澹臺流月笑嘻嘻的,“小歌兒你為何會這麼問……”
澹臺流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雨眠郡主輕聲問容珩:“珩王爺,可知今兒太后召集我們進宮所謂何事?”
蘇長歌可以確定,容珩肯定是聽到了雨眠郡主的話的,因為雨眠郡主并沒有低聲音,和雨眠郡主的距離和他相比更遠都聽到了。
然而,容珩卻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手拍拍蘇長歌的腦袋:“別愣著了,進宮吧。”
雨眠郡主臉兒煞白。
“活閻王你這麼急作甚?大家一起才熱鬧嘛!”話罷,澹臺流月朝其他還沒上來道的人招招手:“大家都走快些,過來一起聊聊!”
蘇長歌看著他浮夸的作,翻了一個白眼。被擋住去路,順著他招手的方向看去,看到十來個男朝他們走過來。
這些男有見過的,有未見過的,無論見過還是未曾見過,都是男的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