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烈門哈哈大笑,“忠勇侯未免太謙虛了,你可是天啟第一的驃騎大將啊!”
皇甫凌天一點也沒有因他的贊而臉變好,依舊冷冰冰的道:“天啟將才無數,這稱號本候愧不敢當。”
蒯烈門或許是看不慣皇甫凌天清高冷傲的模樣,雙眼肆無忌憚的看著皇甫凌天雙,一副可惜的搖頭:“無論是敢當還是不敢當,天啟到底是折損了一位大將。”
“你們天啟有第一驃騎大將,我們北陵也有第一驍勇虎將。”這一次開口的是蒯紫映,揚起下,一點都不怕刺激到皇甫凌天:“我們的第一驍勇虎將原本還想和北陵的第一驃騎大將來比試一番的,看來現在沒必要了。”
這話一出,蘇長歌看到皇甫凌天抓著椅的手背,青筋凸起!
蘇長歌搖搖頭,唉,虎落平被犬欺,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輩子,世界上總歸是如此。
由始至終,蒯烈風這個大王子都沒有說話,對于蒯烈門和蒯紫映的失言,也沒有出言制止。
冷清鎮靜如此,還真是一個強敵。
覺到蘇長歌的視線,蒯烈風抬了抬眼。
他眸子除了冰冷,便什麼都看不出來了,無論多寒冷,多鷙,多桀驁的目蘇長歌都看過,蒯烈風的目并沒有在意,只覺得被人這樣看著沒意思。
轉回了視線。
蒯烈門察覺到了皇甫凌天的失控,有趣的問:“天啟忠勇侯,不知……你的可有恢復的可能?”
往別人傷口撒鹽,大家都為蒯烈門所不齒,但是面對這樣尖銳的問題,他們卻無從幫忙回答。
頓時,偌大的宮殿,一片安靜。
蒯烈門笑了一下,“我們天啟與北陵到底是友好之國,如果天啟醫沒法治,倒是可以讓我們北陵的醫來瞧瞧。”
皇甫凌天拒絕:“不必了,謝二王子好意。”
“為何不必?”蒯烈門悠悠的道:“忠勇侯你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將奇才,當年和我們北陵南邊那一場戰役,至今讓人佩服,難道你甘心從此一輩子都被困在這椅里面?”
當然是……不甘心!
就算皇甫凌天不是天啟第一的驃騎大將,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甘心一輩子在椅上度過!
只是……不甘心又能如何?!請來的所有的醫大夫,對他的都束手無策!
皇甫凌天痛苦無奈,天啟的其他人聽到蒯烈門這樣說話臉都并不好看。
蒯烈門對這樣的形很是滿意,笑著道:“恰好這一次我們北陵也帶來醫過來,不如就讓我們北陵的醫來瞧一瞧如何?”
“不必了。”
“天啟忠勇侯,你何必……”
蘇長歌非常不喜歡蒯烈門,來到這個世上第一次多管閑事:“北陵二王子話兒真多,表兄說了多遍不必了,難道都沒聽見麼?”
眾人都想不到蘇長歌會在這個時候說這麼一句話。
而且還是一句帶刺的話。
紛紛看向。
澹臺流月賊兮兮的笑了,坐在容珩后面一排,聽見蘇長歌出言,暗暗用踢了一下他的椅子后背。
容珩淡淡喝茶,恍若未聞。
澹臺流月翻了一個白眼,在他背后很小聲的道:“小歌兒待凌天好像真的有些不同啊,你不擔心啊?”
容珩點塵不驚。
蘇長歌自然不知道澹臺流月和容珩兩人如何,眾人打量,便大大方方的任由眾人打量,而的雙目則不躲不避,直直的對上蒯烈門的。
方才一言并不是沖之下的產,而是皇甫凌天讓想起了上輩子的一個戰友。
一個被人稱為戰神的戰友。
出任務,那個戰友最為勇猛,也最被人賞識,但是一次失手他雙臂被截肢,曾經他敵對的人人都過來踩上一兩腳。
后來,那個戰友摒棄了國家給的所有醫療福利,消失無蹤了。后來聽說截掉的雙臂因為醫療不當到染,去世了。
曾經踏上過巔峰的人最為驕傲,他們既然能上到巔峰的那個位置,自然是經過了無數磨難無數努力。
這樣的人,一傲骨,能經歷得起風吹雨打,但是寧死也不容別人踐踏他們的尊嚴半分!
這樣的勇士難得一見,蘇長歌不希看到皇甫凌天的下場也如戰友那般。
“本王自是聽見了。”蒯烈門對蘇長歌這樣跟他說話非常不悅,“本王也只是關心忠勇侯罷了,四王妃你言辭何必帶刺?”
“表兄的無需北陵二王子多心。”
“多一個醫看看多一份希,難道四王妃不希忠勇侯好麼?”
“自是希,不過,不必麻煩北陵的醫罷了。”蘇長歌淡淡道:“因為天啟也有人能治好表兄雙。”
蘇長歌這話一出來,眾人臉上沒有浮現什麼驚喜的神。
因為,他們都知道,已經半年多了,皇甫凌天的無論是哪個醫大夫都束手無策。而且替他醫治過的醫大夫在替他看過之后,都直接說再也沒有恢復的可能了。
所以,對于蘇長歌的話,大家只當是為了應付蒯烈門囂張氣焰而隨口說的話,并非真話。
不過,在場天啟的人覺得蘇長歌是隨意說的,但是北陵的蒯烈門和蒯烈風卻不是這麼認為的。
蒯烈門睨著蘇長歌,問:“哪個是誰?你?”
蒯烈門剛問完,蒯烈風便瞇著眸子,抬眼看向蘇長歌。
對于蒯烈門這一個‘你’字,天啟的人覺得莫名其妙,想了想,也只當他這是在諷刺蘇長歌。
蘇長歌扯了一下角。
看來上次在甄喜樓那一次出手,讓他們注意到了研制的毒別一格了,所以才會這麼問。
蘇長歌對蒯烈門里的‘你’字當聽不到,只道:“是誰二王子不必知曉,只是不出一年,表兄的會恢復到像以前一般的,也就能和貴國的第一驍勇虎將比拼一番了。”
皇甫凌天一聽,臉非常難看,雙目瞪向蘇長歌。
天啟其他人也聞言皺了皺眉,覺得蘇長歌這海口夸得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