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煙也是顧及顧雲聽的況，擔心思慮過度當真傷了，又或是被神狀況不佳的沈人傷著，那們這些人就是真的沒辦法在陛下面前代了。

「不礙事，正是這個時候，才好問出真相來。」顧雲聽道。

到驚嚇心神不寧的人，戒備心會比平時鬆懈得多。雖然只是普遍如此，並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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