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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的兄弟討回公道,你卻告訴我那對狗男的名字,還有那些欺負過你兄弟的人,我都會一一幫你討回來。」
曲長笙從荷包里掏出一枚金錠子:
「這是恤金,但是前提是我需要你兄弟的學籍,還有知道你兄弟平常的作息和習慣,我要代替他進到醫學院裏面,完我要達到的事兒我就走了,到時候你再公佈他去世的消息也不遲,你願意嗎?」
「可是常勝在醫學院裏混的並不好,你若是進去之後,那不就等於要別人欺負嗎……」
「還能人欺負?」沈一顧像是聽著笑話死了,把摺扇一展開:
「只會把欺負你兄弟的人給欺負回來。」
這麼厲害,可是是子啊……
這位家奴對曲長生還是不抱信任。
曲長笙索就直接搬出了重磅炸彈:「在你面前的這個是藏寶閣的東家,沈一顧。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他對我的評價你應該相信吧?」
——太和殿
「啟稟皇上,長笙姑娘已經弄到了去醫學院的機會,現在醫學院開學在即,應該已經要準備籌備去上學的東西了。」
「知道了。」
帝王宣筆沾墨,隨隨的應了一句,滿不在意。
卻筆下的朱墨暈染了一大團,大片大片的蔓延開來,侵染極深。
崇凜看見這一幕,言又止,看著皇上漸漸失去焦距的目,那顆心再度懸了起來。
曲長笙啊曲長笙,你真是禍害我們所有人的孽障啊。
擱下筆墨,帝王沉默的看了已經被朱墨暈染了大片的摺子,突然廣袖一甩,那些摺子噼里啪啦的灑在地上,連同上好的研臺。
咣當一聲,活像是敲打在了崇凜的心尖上。
他戰戰兢兢的抬頭看向自己的主子,只見那雙眸中暗沉沉,戾氣十足:「傳眾臣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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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亮到了天黑,屁都做疼了的大臣們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連臉上的冷汗都捨不得。
奴才們上茶的作極為輕緩細慢,生怕有一點靜就驚擾了上面的那個人。
已經是整整三個時辰。
朝廷會議開了整整三個時辰,幾乎都已經無事可說了,可是皇上偏偏要力求完。
眾大臣心裏苦啊,連打個哈切都不敢打,憋尿都快憋不住了。
這不,奴才剛呈上的茶盞,下一瞬就被帝王揮向地面,綻開金的瓷花。
「啪!」的一聲,驟然如春雷一般打破這殿中死寂,驚得大臣門跪地上前,夾小腹,生怕自己殿前失儀:「皇上恕罪!」
崇凜在旁邊瞧著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帝王眼中纏繞著層層不疊的黑氣,看著下面那些巍巍的屬下:
「西北乾旱,那些撥出去庫銀不知周轉多手,拿到百姓手中又剩下多點,皇城中災民數目逐步上升,朕只問你們,那些銀子,你們若是查不出來都栽到了誰手,貪了多點,明日就割了頭上的帽子,親自去給朕種地考察!」
「皇上息怒!!」眾臣臉慘白,跪地求饒。
「朕只問你們查不查的出來!!」奏摺宛若雪花一般砸在大臣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