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的打臉日常》 第二百四十七章 指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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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玉娘面容嚴肅,倒像是個長輩似的在教訓:「若是家中遇到急事,這嫁妝,主君便是取了又如何……」
說到這兒,被楚敬威一把攥住了胳膊,低聲道:「你說什麼!」
賈玉娘卻反手上他的手背:「相爺別急,且聽我把話說完。」
說著,賈玉娘又對楚月苒道:「主君是一家之主,這整個相府都是相爺的,更遑論是幾件嫁妝呢。」
「幾件嫁妝?」楚月苒反問,目犀利如利劍:「聽這話,表小姐是知道母親的嫁妝有多?」
賈玉娘嚇了一跳:「哎喲,這可不敢,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
楚月苒便哂笑道:「既如此,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表小姐一個外人,便不要手了。」
看著賈玉娘逐漸難看的臉,回過頭來,瞧著楚敬威是不打算承認了。
楚月苒不想再耽擱下去了,握著手安了白氏,便道:「既然父親不願意承認,便不要怪兒不給父親你留面子了。」
說著,楚月苒起,將當票又一次展開:「父親怕是不知道這當票是從哪裏來的吧?」
當票上明晃晃的「玉軒」兩個大字,紅的刺眼,楚月苒道:「父親五萬兩將這珍貴的玉質琉璃瓶給當了,兒若想贖回來,最最也得拿五萬兩,可父親難道就不奇怪,兒哪裏來的這五萬兩銀錢。」
楚敬威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樣,一拍桌子道:「是!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銀錢!別是你自己了你母親的嫁妝,想要誣陷我!」
楚月苒氣笑了起來:「父親真是可笑啊,這玉質琉璃瓶兒還並未贖回,只不過這是哥哥相托,王爺幫哥哥查的事,玉軒典當行給王爺面子,便暫且將東西與當票歸還,當鋪里自然還有存檔和紀錄,父親若不信,大可自己去取了來看!到時候去了,也別忘了問問當鋪的人,認不認得父親與父親邊的人!」
像玉質琉璃瓶這麼貴重的東西,一般的當鋪是不敢收的,便是要收,若去典當的是個面生的,或是瞧著不流的,當鋪便更不敢收。可玉軒典當行既然收了,便定然是楚敬威親自去當的。
外頭有人推開了門,通傳道:「大爺到了。」
咕嚕嚕的椅聲,楚月苒回頭,不由低聲道:「哥哥怎麼來了?」
連忙過去推著楚頡,楚月苒不由埋怨道:「如今天寒,空氣力氣重,哥哥不要隨意出來走,傷好的才快。」
楚頡拍了拍的手:「無礙。」
說著,他又向楚敬威,抱拳算是行了禮:「父親,原也不是什麼大事,您了母親的嫁妝,若真有急事,倒也無妨,只是這銀錢到底是用作什麼用,想必父親心裏清楚。想來今日沒去國子監,也是天意使然。父親還是早些將這銀錢歸還了的好,玉軒典當行念著王爺的分,願意原價歸還,父親別誤了時辰,到時候銀錢更高,怕是出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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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頡說話雖輕,卻中帶剛,不容置喙。
他如今到了年紀,已經有了自己些許威嚴。一雙眸子深沉如水地盯著楚敬威,他一個哆嗦。
這是將楚敬威上了梁山,人證證俱在,他是認也好不認也好,今日無論如何都得還了這銀錢,將玉質琉璃瓶贖回來!
楚敬威險些背過氣去,如今他倒真希自己了很嚴重的傷,最好一口氣背過去才是,可他偏康健如斯,便是大口著氣氣到這個地步,也一點事都沒有。
然而楚頡話音剛落,楚老太太卻突然驚呼一聲,暈死過去了。
劉嬤嬤大喊著:「老太太,老太太你怎麼了!老太太!」
楚敬威與賈玉娘等人都撲了過去,王氏與江氏站起來也著急地看著,心想這事兒鬧得,真是惱人。
楚頡也有些擔心,若是老太太真讓自己氣出個什麼病來,他也心中難安。
楚月苒看了他一眼,上前去為楚老太太診治,幾乎想到了今天所有的況,連金針也帶了。
「父親不必擔心,祖母只是有些累了,孫給祖母施針,沒有大礙的。」
說著,一陣扎在了楚老太太的右手虎口上,楚老太太猛地吸了一口氣,悠悠轉醒過來,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
本想著裝暈過去,讓這件事暫時擱置,容后再理,沒想楚月苒什麼後手都有!
如今也只能擺著手:「我沒事,我沒事……」
剛想拔下那銀針,楚月苒卻阻攔道:「哎!祖母,您有些淚了,這銀針是吊著您的氣的,可萬萬不能拔下來。」
楚月苒胡說了幾句,扎虎口只是疼而已,吊著氣是假,疼痛提神是真,忍著笑屬實艱難。
「這……」楚老太太咬著牙,笑著,一字一句地誇讚道:「苒苒是有孝心的,多虧了你了……」
「祖母說笑了,今兒的事還得請您來主持大局呢。」
楚月苒退回去,招呼著周圍的人都散開來,道:「畢竟這事兒還沒結束,祖母,您瞧瞧這個。」
楚頡遞過來一封信,疊的整整齊齊。
待老太太打開,開始看了,楚月苒才道:「祖母可看仔細了,這是國子監的孫大學士親筆,那日哥哥請王爺幫忙,剛巧,我們遇見了孫大學士,問了問,才知道祚兒上國子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王氏與江氏瞪大了眼睛,這會兒也不敢再做了,豎起耳朵要聽個清楚,畢竟回去還是要給自家男人說道的。
那信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楚月苒道:「孫大學士親口說了,是父親花高價從大學士那裏買來一個國子監名額,還讓大學士幫忙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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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著楚敬威道:「父親,表小姐說的不錯,若您遇到什麼急事,便是銀錢不夠,要母親的嫁妝,母親也不是不念舊的人。可您如今非但不顧及府上全家人的名聲,還為了一個庶子!一個沒名沒分只能稱為外人的孩子,去母親的嫁妝,這豈是一家主君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