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的打臉日常》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反被楚氏族長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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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苒緩緩起,不用瞧,都知道爹爹那張臉有多難看。
不過,這都是他咎由自取了。
「我還有幾個公文沒理,你留下慢慢吃吧。」
楚威敬心中噎著氣,實待不下去,加上偏廳還有人要招待,只得找個理由趕離開。
楚月苒本就不想來此地用膳,見有機會走了,也道:「我已飽腹,就不繼續叨擾爹爹了。」
微微躬,行了退禮。
這正合了楚威敬的心意,他擺了擺手道:「去吧。」
楚月苒瞧著他那還未恢復的臉,角微勾,緩緩退離。
送走了,爹爹恐怕還有的煩,那些族長們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待楚月苒走後,楚管家看了一眼主子臉,小聲道:「族長和各位長老們喝了許久的茶,這會兒有些坐不住了。」
「知道了!啰嗦!」
楚威敬被提醒了煩心事,不耐煩地往前走著。
楚管家了冷汗,趕跟了過去。
楚威敬這會兒已經走到東側廂房門前,深吸一口氣才走進去。
幾位族長剛想對侍茶的婢發怒,見到了楚威敬,相視一眼,先忍了下來不作聲,擺著長輩的姿態。
楚威敬走過去,作揖道:「讓各位長老久等了,我人備了去年聖上賞的延壽綿茶,各位族長可還滿意?若是喜歡,一會兒再人給各位長老包好帶回去。」
「看三老爺一家父慈子孝,我等甚是欣,就是再等等也無妨。」
族長聽到這茶是宮裏賞賜,方才積的氣全然消失,滿意道。
其餘長老們著白鬍子,相視一眼,也都笑著點了點頭。
楚威敬最是了解這些老頭們的心思,輩分高,平日裏也要儀仗楚家的錢銀過活,一聽到宮裏的好東西,哪裏顧得上擺臭臉了。
倒是他自己心裏的氣還未散去,懶得再聽這些老傢伙們說話,趁著他們開心,便道:「本是想與各位長老們敘敘舊,哪承想還有些公文急需理,不能多留了。長老們若是不嫌棄,且在我這多喝些茶,待歇夠了,我再派人送各位長老回去。」
「知道三爺事務繁忙,不便打擾。但有些事事關楚氏全族,我等還是得多說兩句。」
族長瞧了瞧坐下其他長老,不打算讓楚敬威就這麼走了。
廂房瞬間安靜了許多,過會,其中一長老道:「方才您與二小姐所談我們都聽見了,二小姐當真與那寧王走得很近?」
「是啊,我聽說的是關係匪淺,也不知私下裏是有沒有背著我再見面,今日本想提點注意分寸,莫要失了規矩,丟楚家的臉。」
楚威敬見這幾個長老話不在自己上,不輕鬆了許多,眼珠子轉了轉,又想找機會激起這幾位長老對楚月苒的不滿。
若是這些長老們誤會苒丫頭與寧王私會,必會暴跳如雷,聚首聲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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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碎鬍子,看那幾個長老垂眸沉思。
幾個長老們面面相覷,神嚴肅,目匯許久,似是在商議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族長突然起,扶著雕鶴木杖,似是要走。
楚威敬按耐不住心裏高興,這是現在就要追過去罵苒丫頭了?
他立刻走過去扶著,比方才還要尊敬族長幾分,問道:「您這是要去哪?」
「不可再耽誤三爺理公務了,我等這便要回去了。」
族長見他來扶,側目微點了點頭回禮,看向其他幾位長老,「臨行之前,關於二小姐,我等還是有幾句話要說。」
楚敬威拱手道:「族長和長老是我楚氏長輩,所言之事乃是我楚氏金科玉律,必要從之,但說無妨。」
待這幾位長老數落苒丫頭無所遁形后,他再在旁煽風點火,趁機讓玉娘恢復自由了……
「我等雖刺閉戶不出,但也聽聞二姑娘行事穩重,頗有白老將軍當年風範。所以二姑娘與寧王一事,三爺莫要憂心過度了。」族長佈滿皺紋的手挲著鶴頭,提醒道。
楚威敬笑容凝固,瞪目不解。
這幾個封閉的老傢伙不是最喜歡數落人的嗎?怎的替苒丫頭說話了。
他的兒,有那白老頭子的風範便是好了?
念此,他方才剛疏散的氣又湧上心口,煩悶得厲害。
長老們平日裏訓人慣了,哪裏看得著旁人的臉,又想起方才楚敬威恭維他們的話,這會兒更顯長者姿態。
「方才二姑娘與三爺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二姑娘如此仁孝理智,哪裏還需要提點。倒是三爺近日所做之事,需自醒啊!」
「三爺為了那私生子,竟不顧仕途,收買國子監管事,實是枉顧楚氏啊!」
「還有私養外室本就是不顧臉面的醜事,自此就不要再見那外室了!」
「……」
幾位長老們你一眼我一眼,越說越激,本說要走,卻又滯留了許久,茶也換了幾盞。
楚敬威聽得腦袋昏沉,只覺眼前天旋地轉,再多停留一刻,就要氣暈過去。
這幾個老傢伙喋喋不休,這是不罵死他不甘心啊!
只是,他方才恭維的話先說了出去,此刻不聽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吶!
他了被噴得滿臉的唾沫星子,哭無淚。
此刻廂房有多嘈雜,寧王書房便有多沉靜。
連程錦一墨袍,盤膝於案前,骨節分明的手捧著一本書,劍眉稍斂,俊逸出塵。
崇安推門而,輕步走到案前,手裏拎著一人,抱拳道:「主子,暗箭的事查清楚了。」
連程錦抬眸,示意他繼續。
崇安繼續道:「屬下找到刺客時,還未盤問,那人便服毒自殺了。」
「但屬下在那人手中找到了這個。」他從袖中取出一個黑鏢,呈遞過去。
連程錦冷眸微沉,瞥了一眼,淡淡道:「黑旗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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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黑旗鏢,是為安國公世子養的暗衛獨有。」
崇安抬頭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喟嘆其見多識廣,繼續回稟道:「此人死前用黑旗鏢自刎而死,或許是安國公世子麾下暗衛忠心耿耿,想要替主子報仇。」
「以他的秉,還養不出忠心耿耿的護衛。」
連程錦輕嗤道,安國公世子彼時被流放,未必就完全沒了回來的機會,即便暗衛真忠心耿耿,安國公也不可讓其胡來。qs
崇安雖也有懷疑,但聽了主子的意思才敢定論,「主子是覺得兇手另有其人?」
若真是因為忠心護住復仇,怎會讓他輕易拿到黑旗鏢,從而暴份?
「去查,儘快。」連程錦點了點頭,手指微捻著書頁,眸漸深。
崇安默默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