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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法醫,王爺驗個身》 第209章 第二百零九章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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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六和離肆都是適合遠攻擊的,此時已經是釋放了信號,他們的目的不是制服對方,而是要拖延時間。

對面子顯然也是明白了這一點,「你們還想要等人!」

後退幾步,看著昏迷在一邊的黑澤,只怪自己今日是選錯了對象,竟然是選了一個會武功的小子,「告訴你們主子,當年的一切,我一定會想辦法拿回來的!」

子說完就要離開了,離六和離肆怎麼能輕易讓人離開,「休想離開!」

只是子好像是很悉這裏的環境,眼看很快要消失不見了,離六袖箭飛出去,能看到子腳下微微一個停頓,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離六追過去,在地面上發現了一點跡。

賀頤景一行人到的時候,離肆低著頭,「主子,屬下無能,將讓人跑了。」

一邊的離六也是低著頭,賀頤景看著倒在一邊的黑澤,「怎麼會是他。」

「屬下來的時候,那子正在和黑澤谷主手。」

「確定是那個子嗎?」

賀頤景看了一眼黑澤,示意後人將他帶回去。

離肆將手中撿到的品拿出來,「找到這個釘子,應該就是那個人了,離六剛剛袖箭中了子肩膀。」

離六的袖箭是很難得才會用的,上面用了藍無命給的毒藥,既然是一件中了袖箭,那麼賀頤景反而是不著急,若是明日那子不去買解藥,那麼就會毒發生亡,若是去買了解藥那就是直接能抓到那個子了。

反而是這個黑澤……

「走,派人在這附近給本王搜。」

子其實沒有走遠,就躲在了花樓裏面,剛剛進門就捂著肩膀,上面都是,可是沒有多疼痛的覺,這種異常讓心中難安,沒有任何知覺的拔掉了袖箭。

袖箭上面都是倒刺,刺的很深,將袖箭丟在銅盆裏面,染紅了裏面的一盆清水,明明應該是很疼的事,但是沒有疼的覺,從銅鏡裏面看到自己肩胛那的模糊的樣子,用手按了下傷口,真的沒有覺。

「柳娘,崔老爺在找你了。」

門外有人著,給自己簡單了包紮了,然後掉了臉上故意畫的丑妝容。

「柳娘!柳娘,你聽到了沒有!」

柳娘猛的拉開了門,「我記得我今日說過,晚上不接客!」

門外的老鴇面也是難看,「今兒個崔老爺都找上門來,特意說的要你,你能不去!再說了,來的就是恩客,柳娘你也不想想你如今都多大了,還有幾個人要找你了,你再不給老娘好好接客,現在你就給我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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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努力的忍著想要將面前子殺死的衝,深深呼吸一口氣,「好,崔老爺既然都來了,那柳娘我怎麼能不去呢,媽媽稍等,柳娘進去收拾下。」

看著柳娘那麼不給自己面子,外面人翻著白眼,「快點!莫要讓崔老爺等久了!」說完就扭著水桶腰離開了。

肩膀上的傷勢一定是中毒了,可是柳娘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從自己的梳妝盒裏面拿出了一個鐵針,「剛剛失敗了,今日總有一人要死的……」

帶著鐵針去了崔老爺的包廂。

而另一邊,琳瑯一直都是在擔心的等著,看到賀頤景一行人出現,瞬間眼睛大睜,跑下去,「你們沒傷吧?」

「沒有。」

「那抓到了嗎……」

「屬下無能,讓人給跑了。」

說不失那是假的,但是好在幾人都是沒有傷,「沒事,我們以後一定可以抓到的。」

「不用以後,明日就可以了,中了藍無命的毒。」

要活命就要出來買葯,必然是被抓,不來買葯就等著死,總歸是一個結局。

琳瑯這才出了笑,突然看見後面馬背上還有一個人,「這是……」

「蛇穀穀主,黑澤。」離六將人提著放下,離八是很悉黑澤,上線檢查了下,「沒事,不過是有點傷,休養幾日就好了,不過他的這個黑蛇怕是要斷尾了。」

斷尾的蛇還能活嗎?

琳瑯看著那猙獰的蛇微微後退一步,拉著賀頤景的袖子,「這黑澤怎麼會在這裏?」

賀頤景看著那個昏迷的黑澤,臉沒有任何的變化,「這人是今日的襲擊對象,剛剛從花樓裏面出來。」

聽到今日的襲擊對象琳瑯就是明白了,這人就是從花樓裏面出來,可是黑澤這才多大啊?琳瑯自己想了下,黑澤可能也就是頂多十六十七歲的樣子吧。

這要是擱在自己那個時候,那就是一個上學的年啊,可是現在竟然是去逛花樓了?

一下這個消息量有點大,琳瑯覺得有點接無能,「不是,我記得黑澤年紀不大啊,再說了,他之前不是因為養蛇什麼的不近酒水嗎?現在……」

就算是上有腥味,但是也掩蓋不住上的酒粕味道,服在打鬥的時候有點凌,琳瑯甚至可以看到黑澤年的膛上還有可疑的紅印子。

簡直就是糜爛至極,琳瑯不忍直視了。

「到底是何人帶壞了黑澤?」

「本王也想知道是何人,膽敢讓黑澤一人出來。」

之前蛇谷,就算是後面平復了,可是黑澤現在作為質子一樣的存在,住的院子都是有人看守的,出來是可以出來,但是都需要稟明去什麼地方,白日還好,若是到了晚上要出去,那定然是邊跟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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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類似花樓的地方更是不能來。

「看來有人的手長了啊,給本王把人看好了,誰也不要想知道黑澤現在在什麼地方。」

弄丟了黑澤,賀頤景很想知道那個幕後之人是什麼態度。

就算是猜不準,賀頤景也是能猜到京中就那麼幾個不安分的人。

黑澤一夜未歸,守衛的人馬上要換班了,眼看瞞不住了,三皇子還是被驚了。

賀旭允逗著畫眉,聽著下面人的彙報,他反手一個掌,「什麼時候的事了?」

被打的侍衛不敢抬起頭,「昨……昨天夜裏了。」

「昨日夜裏出的事,為何到了現在才來與本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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