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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挖骨剔,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的住的,稍有不慎,被挖骨剔的人,很有可能便活活痛死在床上。」
大夫頓了一下,又道:「且這樣做的風險極大,四姑娘,你可要想清楚。」
聽完了大夫的話,老太君的眉頭也狠皺起來,若真是為了一條而丟了命,那定然不值當。
「大夫,那就挖骨剔吧,無論多麼痛,我都能忍得下來。」
若是沒了這條,那還不如要了的命。
未來可是要做三皇妃的人,若是廢了這條,以後可怎麼嫁給宸哥哥?
「那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君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就這麼治吧。」
「那請老太太先讓閑雜人等都出去,只留一兩人在這裏看著就行了。」
老太君便只留了茗鳶和青蓮在房間裏面守著楚黛蕓,其餘人等,一概在門外等候著。
見老太君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楚瑩忙在老太君旁安道:「祖母,你放心吧,四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會有事的。」
「嗯。」老太君應了一聲,有楚瑩在邊陪著,也寬心了不。
楚瑩角卻出一次不易察覺的笑意,楚黛蕓這一出苦計,可真是煞費苦心。
又瞧了旁邊十分平靜的楚玉一眼,心下十分不喜。
只怕今夜的那一場火就是沖著楚玉去的,可是沒有想到楚玉最後竟然毫髮無傷。
還真是便宜了!
茗鳶和青蓮依照大夫的命令,住了楚黛蕓的雙雙腳,又將冰冷的刀放在火上烤了一番,這才執著刀過來。
楚黛蕓裏咬著布條,是看著那一把寒粼粼的刀,這心裏就已然十分害怕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這些都是拜楚玉所賜,便有了些鬥志。
一定要好起來,絕不能讓楚玉那般得意!
刀尖沒楚黛蕓被燒焦的膝蓋里,一片一片的割去上面的腐,楚黛蕓只覺得一劇烈的疼痛從膝蓋蔓延開來,一陣又一陣,若瘋狂的浪,拍得措手不及。
忍不住掙扎,可是被人按死了,本彈不得,只能痛苦的喊著。
因為這劇烈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從的額頭上細細的冒了出來,臉上已經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淚水。
大夫整個過程雖一言不發,可是那額頭上的汗水,卻不比楚黛蕓臉上的。
眾人在門外聽著楚黛蕓撕心裂肺的喊,一時也不心膽起來。
「祖母,你莫要驚慌,四妹妹定然會沒事的。」楚玉安道。
雖說素來和老太君也沒什麼,可是見老太君這般擔憂,心裏終究是了下來。
桂嬤嬤瞧著老太君的臉,也越發擔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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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要不然奴婢先扶您去房裏休息吧,這裏有這麼多人守著,四姑娘定然不會出什麼差錯。」
老太君卻不依,「如今四丫頭的況還未明了,你們讓我怎麼放心就這麼回去?」
眾人無法,只得任由老太君。
也不知過了多久,裏面的聲音卻突然停了下來。片刻之後,大夫便從裏面出來了。
大夫了自己額頭上的汗,回道:「老太太,四姑娘的算是救回來了,我已為包紮好,只是記得這幾天切不可水。待新長出來,便可痊癒。」
老太太對大夫千恩萬謝之後,便迫不及待的進了屋,去查看楚黛蕓的傷勢。
可是楚黛蕓早已經早就被痛暈了過去,臉煞白,沒有了一點意識。但總算是保住了這一條。
得知楚黛蕓沒有危險之後,眾人便都散了。
楚玉剛想回梅苑去,卻看見蘇氏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再見到楚玉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那你四妹妹如何了?可是為了救你,才衝進了火海傷的,日後你應當好好照顧才是。」
楚玉一笑,並不打算告訴蘇氏實。
「母親的話玉兒都記住了。夜深了,母親也先回去休息吧。」
蘇氏這才安心離開。
落梅想起剛才楚黛蕓在房間里的那一陣陣慘,就忍不住起了皮疙瘩。
「小姐,這四姑娘對自己未免也太狠了些,竟然用火燒了自己的膝蓋,如今可好,老太太瞧著可憐,日後定然更寵了。」
「那也未必。你方才來祠堂這邊時,可看清那放火的是誰沒有?」楚玉問道。
早就知今日會出事,上一世便是在這場火海中毀了容,怎麼可能還會再被害一次?
所以事先就讓落梅等候在祠堂周圍的樹叢里,只要火勢一起,便砸窗將救出去。
落梅卻搖了搖頭。
「那人臉上矇著黑布,本就看不清臉,不過看那形,應該是個子。」
「子?那就是楚黛蕓邊的人?」
落梅卻又搖了搖頭。
「倒也不像,雖說那子矇著面,可是服彷彿都是破爛不堪的,不像是四姑娘邊的人。」
楚玉蹙起了眉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便將落梅拉近了一些,低聲道:「這樣,你幫我下去查一下那個人的下落……」
上一世,是被蓮心和楚黛蕓聯合所害,只怕這一世,也不會相差太遠。
第二日清晨,楚黛蕓便從床上醒了過來,而此時已經回到了芬語院。
剛想坐起來,茗鳶便趕住了,「小姐,不可。」
「你上還有傷,如今不能隨意。大夫說了,這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影響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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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黛蕓這又才重新躺下。
了秀拳,心中憤恨至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心策劃了一切?可是楚玉卻毫髮無損,你們究竟是怎麼做事的?」
楚黛蕓一開口便質問道。
茗鳶低下頭,「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小姐派去的人回來說,他一到祠堂里,便沒有看見楚玉的蹤跡。可是還來不及向小姐稟報的時候,小姐便沖了進去。」
「小姐,這次不過就是的運氣好罷了,小姐不必放在心上,當務之急,是要快點治好這傷才是。」
「廢,一群廢!」
楚黛蕓卻突然如發狂了一般,可是一不小心牽了傷口,立馬疼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