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相爺家的小毒妻 第189章 磨人的小丫頭

《相爺家的小毒妻》 第189章 磨人的小丫頭

Advertisement

“這不是幹花?”白應玖詫異。

離得近了,更能覺到曼陀羅花所散發出來的強烈吸引力。曼陀羅確有迷幻能力,可那得是盛開時的花朵才有此功效。一旦采擷便功效全失,唯有劇毒保存。

可眼前這株曼陀羅明顯被放在木盒中許久,怎麽還會有此功效?

“此乃冰封而,能夠永久保留全盛時風采。”

壯漢不以為意,將木盒遞給白應玖。

“解毒。”

他隻想知道,曼陀羅毒是否真的有解。

白應玖本能後退了半步,在壯漢不悅的目下,這才慢慢出手去。還未到木盒,壯漢便直接將木盒丟進了懷裏。

白應玖一陣手忙腳,好不容易才接下了木盒,換來壯漢一聲嗤笑。

白應玖不以為意,接下木盒算什麽本事?真有本事,壯漢來解毒呀。

還不是得求著,在這和得意個什麽勁兒!

當然,這話白應玖也就隻敢放在心裏說說。

誰的拳頭誰就掌握話語權,這等三腳貓功夫,沒資格和壯漢板。

懂,都懂。

滿腹憋屈的白應玖沒敢再打開木盒,這冰封的曼陀羅花威力不減,以的功夫完全達不到屏蔽的能力。

隻能吩咐壯漢這個苦力,將曼陀羅分三份。

,一份。

,一份。

花,一份。

為了求得解藥的壯漢任勞任怨,連原因都沒問,直接將曼陀羅三等分。

他卻不將三份曼陀羅放好,而是大刺刺擺在地上,一副恭請白應玖使用的模樣。

他以為這樣做,便能難得住白應玖?

白應玖自知大漢用心不純,在他得意的目下,不慌不忙拿出銀針。

銀針甩出,卻沒落地。猶如被線牽引一般,遊走於三份曼陀羅中,竟是將地上的曼陀羅托起。花的一份被安放在了木盒,則針其中,穿堂而過,上下飛舞中,整齊落白應玖早已準備好的瓷瓶之

整個過程瀟灑飄逸,如夢似幻。

就連崔氏也看呆了,瞪大眼睛似是第一次認識白應玖。

“好針法。”

壯漢不吝嗇誇讚,如傳聞中一樣,白應玖果真有些本事。

白應玖看向壯漢,“此為‘拈花針法’,你若有意,我可以教你。”

提及教授一說,看起來誠意十足。大漢擺擺手,“不了,這種細活我幹不來。”

銀針似線般細,他的手做慣了力氣活,這般細的事也沒那耐心理會。

“真可惜。”白應玖惋惜不已,似是故意般,慨道:

“此針法乃是解曼陀羅毒必備之法。”

一句話,將壯漢噎在當下。

他一心求得解毒之法,可解毒之法到了他跟前,他卻主舍棄?

這不能忍!

不能忍!

……

山穀之中,氤氳升騰。

崔氏泡在一溫泉之中,滿了銀針,額頭布細汗,雙目閉,似忍了巨大的痛苦。

Advertisement

白應玖坐於岸上,正在清點自己的東西。除了銀針必備外,手裏還有不毒藥。想要自保應是無虞,可想要與壯漢對壘,卻是個麻煩。

默默看了眼不遠著銀針練習的壯漢,將逃跑的想法默默按下回去。

既然沒有萬全的法子,還是暫時留在這裏吧。

最起碼這裏吃喝不愁,更沒有寒冷侵襲。

山穀說來奇特,明明夾於雪山之中,卻四季如春。外界的寒冷到不了這裏,而這裏的溫暖也不曾有影響外界。

壯漢是怎麽發現這裏的,這裏又有哪些奇特?

“你這法子對嗎?怎麽我連都覺得費勁。”

壯漢始終不得銀針之法,一次又一次失敗之下,終於發憤怒。著那銀針,氣衝衝跑到白應玖麵前,指責方法不對。

白應玖什麽話也沒說,從壯漢手中接過銀針。

將壯漢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銀針,到了白應玖手中一下子便活了。上天地,遊走各,毫無拘束。

親眼見到白應玖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壯漢啞口無言。

是他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我當初學得此法用了一年零三個月,這還是在我通曉針法的況下。”

白應玖將銀針還給了壯漢,提起往事不慨。

前世的資質甚是一般,是老毒學習。其中有解悶的分,可老毒也的確讓有了得以傍的資本。更因此拜了老毒為師,算是重生之利。

可惜,學會了拈花之法,老毒卻不會了。

“一年零三個月!”壯漢已耗盡耐心,“那我得要多久才能學會!”

他說的果真沒錯,這等細活自己幹不來。

“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學會。”

白應玖雲淡風輕安了一句,瞥見泉中崔氏似有痛苦,一銀順著的指尖從崔氏頭頂沒。原本隻是皺眉的崔氏,頃刻間呲牙咧。疼痛讓窒息,若非白應玖點住了的啞,此刻這山穀裏回的該是的吶喊聲了。

壯漢在旁看著都替崔氏疼得慌,現在他終於相信白應玖和崔氏有仇,而且還是深仇大恨。

這般折磨人的手段,哪裏是在解毒,說是下毒還差不多。

“你和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要這麽折磨?”

壯漢忍不住詢問。

和白應玖相了幾日,壯漢對從開始的不屑到如今的忌憚。就是這個看似弱的子,用起酷刑來比他這個飽經滄桑的人還要狠辣。

瞧瞧泉中的崔氏,已經被磨的沒了人樣,每日三銀針從天靈絕不是解毒的法子,可崔氏卻要白白承

要說這不是白應玖的酷刑,壯漢才不相信。

“你是誰,怎麽會被大周的軍隊追捕?”

白應玖瞪了他一眼,他連能解曼陀羅毒都調查到了,就沒打聽打聽和崔氏的恩怨?

Advertisement

誰都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故事,他們彼此彼此,誰也不用問誰。

壯漢自討了沒趣,看了眼不遠依舊在“昏迷”的九皇子,試探道:

“你說,我若殺了他,大周和西涼是不是就要世代為敵了?”

他的語氣很認真,盯的目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不是。”白應玖一口咬定,與大漢相了幾日,也能發覺出他的意圖。

大周士兵追捕他,而在西涼,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原本還以為壯漢抓來九皇子,有人質傍的作用。

可再大周與西涼對他都不友好的況下,他極有可能為了報複西涼和大周,做出引起兩國戰之事。

九皇子的危險,比大多了。

Advertisement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