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家的小毒妻》 第222章 韓夫人
Advertisement
當白應玖隨著韓霄走出屋子的時候,第一眼便看到等候在外的黎歌。
眼前的黎歌與腦海中的影子相融合,如今的黎歌還隻是一個不解人事的小丫頭,一雙霧蒙蒙的眼睛裏寫滿了純真。看見出來,還衝友好一笑,微微福的姿態,既恭敬又不低微。
“去給縣主安排間屋子。”韓霄吩咐。
此時的白應玖才發現,在麵對黎歌時,韓霄的眼中毫無波瀾。隨口的吩咐,與尋常無異。
前世到底是被什麽蒙住了眼睛,居然會以為韓霄迎娶黎歌是因為喜歡。
“縣主要住在府中嗎?”還是小丫頭的黎歌也不曾如前世一般敵意盡顯,或許在心中能夠多一個同齡玩伴是十分開心的事。
“嗯。”
韓霄言簡意賅,並不多語。
黎歌也不多問,歡快地給白應玖收拾屋子去了。
看著天真爛漫的黎歌,白應玖慨萬千。如果前世們也能同如今這般和諧相就好了……意識到自己想多了,曾經的一切不複存在,現在的一切還能重來。白應玖調整好心態,麵對黎川的打量,默默赧。
早在南都城時,黎川便知曉了的心思。如今韓霄如此明正大將安置在府中,他定然什麽都知曉了。
在南都城時還不覺有甚的心思,到了長安城便了兒家的事。白應玖低著頭,不敢麵對黎川的目。
韓夫人聞訊趕來,對白應玖既是行禮又是恭敬,溫和模樣讓白應玖手足無措。
何曾見過這樣的韓夫人?
前世,因曾為軍的份,韓夫人對不假辭。終日侍奉左右,卻始終敵不過份的越。韓夫人怨恨玷汙了兒子清名,也不喜韓夫人的惡毒。在表麵對和悅,到了私下卻恨不得將生吞活剝。
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前後兩種不同的變化,讓白應玖意識到自己重回了一回,不必再重蹈覆轍,更不必委曲求全。
“韓夫人不必多禮,應玖多有打擾,還夫人海涵。”
白應玖扶起恭敬行禮的韓夫人,承認看到韓夫人如此,的心裏是暢快的。前世百般委屈都討好不得的人,如今在麵前卑躬屈膝,這種強烈的反差讓除了心大好外,還有一微不可察的悲涼。
如果前世也是如此,那該多好。
想歸想,白應玖也知道,前世的份阻礙了太多前進的道路。
哪怕沒有韓夫人的阻撓,也會有黎歌,有韓相爺的不喜。甚至黎川,還有哪些跟隨在韓霄邊的左膀右臂,他們都不喜歡。
“縣主臨讓寒舍蓬蓽生輝,聽說在南都城時,縣主對霄兒多有幫助,如今縣主來到長安,是該住到家裏才是。”
Advertisement
韓夫人對白應玖一片和善,那副慈模樣,完全與前世變了個模樣。
“我也是將將知曉此事,怠慢了縣主,還贖罪。”
還不是韓霄宮後,韓府落敗時的模樣。如今的韓夫人雍容華貴,保養得宜的臉上不見歲月痕跡,反而沉澱的越發從容。
發釵輕卷,步搖其上,連一頭發都合在上。
那副和善的麵容,猶如廟裏供奉著的菩薩,裏外都是慈祥。
白應玖自不會怪罪,還托著的手,道:
“縣主之名,乃得聖眷恩賜。‘應玖’是我的閨名,韓夫人我‘小玖’便好。”
如此一來,更顯親切。
韓夫人連聲道好,拉住白應玖的手,慈盡顯。若是遠遠看去,好一幅“母慈子孝”的場麵,連韓霄都默默鬆了口氣。
將白應玖帶回府中安置,他最擔心的便是母親的不喜。韓霄對韓夫人一向敬重,哪怕是帶回家的子,也想著能夠得了韓夫人的眼。
如此,甚好。
白應玖在韓家安頓了下來,讓韓霄派人去九皇子的府邸告知一聲。如今的九皇子正是最為悲涼的時候,可惜不能宮,也無法陪伴。若是聽聞不說一聲便走了,更惹淒涼。
天漸暗,韓霄屏退了下人,隻帶白應玖和黎川走在一條羊腸小徑。不多時,便來到了一山坡前。
隨著黎川上前,按了山坡上機關,原本無路的山壁憑空出現一座山。
見識過地道的白應玖並不吃驚,跟隨韓霄走了進去。
山還算大,中間一條甬道可容四五人通過。四周是空的山壁,上麵有火把點燃。煙氣朝著山深遊,看樣子裏麵應有不同天地。
走了沒幾步,便出現一隊侍衛。黎川與他們細聲說了幾句,幾人便來到一套前。口裝著鐵欄桿,似監獄一般。
有侍衛上前打開鐵門,借著昏黃的線,白應玖看到裏麵似躺著一個人。頭朝,側躺在石床上。
哪怕吵雜的開門聲,也沒有驚擾他的安眠,依舊一不躺在那裏。
“出來了。”侍衛沒好氣嚷了幾句,那人還是不如山。侍衛看向黎川,抱怨此人自從來到這裏就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黎川看向韓霄,在得到示意後,走上前去。
“王肅,我們來看你了。”
他的聲音總算讓石床上的人有了反應,懶洋洋翻了個,不以為意道:
“你們來有什麽用,我要見小玖……”
話沒說完,他的眼睛不經意掃到白應玖的方向,瞬間雙目瞪圓。
“小玖!”
一聲“小玖”,出了久違的欣喜。也不用人催促,他快速從石床上翻下,幾步就來到了白應玖麵前。
Advertisement
“阿,阿肅……”白應玖幾乎不敢確認,曾經那個麵如冠玉,與太子如出一轍的人去哪了?
眼前的人灰不溜秋,上的服勉強能夠蔽,好在山氣溫較高,白應玖一路走來已出了一汗,他穿這樣也凍不著。
若不是他眼中的神采太多悉,白應玖也不敢相信,他會是王肅。
“你是來接我出去的嗎?”王肅激異常,不等白應玖開口,便訴說這些日子的委屈。
“這裏空氣太糟糕,吃的也差勁,我都好久沒洗澡了。這幫人對我非打即罵,吃的不好我說幾句還差點把我打死。你看,你看,我上這些傷痕,都是被他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