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嬌又颯》 第二百二十二章 將軍你啥時候有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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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天高地闊,各種飛禽走繁多,真要尋找好看的亦是數不勝數。阮靖晟本人就騎過人,前兩日才打過獵。
他當即命令讓人揀了一個最漂亮的讓人送了回去。
姜大夫當即吩咐人去辦了。
阮靖晟解了一個心頭大患,心舒暢,眼看著烤快要吃完了,大手一揮讓人又拿了些過來。
他弓馬騎極佳,黃羊與鳥都是他親手獵的,請客時也大方。
黃羊送過來居然有六塊,一人一塊還多了一塊。
姜大夫再次大喜過。
作為屋子里輩分最高的人,多余的那一塊,哪怕是將軍都不好意思和他搶吧?
他也不是缺那一塊,就是之前辛辛苦苦烤好的,從眼皮子前頭溜走了,心里總是過不去啊。
火盆里烈火灼熱。
六塊很快又烤好了,撲鼻的咸香傳遍了帳篷。
姜大夫滋滋地撒好了鹽,一人一塊分好了,剛準備認真品嘗起來。
下一刻帳篷又被掀開了。
今年七十三、頭發花白、神矍鑠,聲若洪鐘的魏國公掀開簾子,大步走了進來,洪亮地笑道:“小阮啊,剛去你帳篷里尋你,誰知你居然不在,聽你侍衛說你在這里,我就過來找你了。”
他吸了吸鼻子:“這是什麼味道,還真香。”
然后他一眼就如鷹隼般盯上了火盆烤架上最后一塊黃羊。
眾人都起相迎魏國公,見此皆向姜大夫。
姜大夫心疼得哆嗦,也只能將遞了出去:“回國公爺的話,這是小的烤的黃羊。國公爺要是不嫌棄,來嘗嘗小的手藝。”
魏國公是個灑豪爽的,當即接了過來,坐在阮靖晟旁邊,咬了一大口道:“好吃。你們也別站著了,快坐下吧。”
眾人都再次坐下。
魏國公才道:“小阮啊,我剛才看你拿個籠子,這是打算裝什麼東西回去啊?”
阮靖晟含糊道:“最近在邊疆獵到了點好東西,打算給京城的將軍府,咳,還有那里送一點回去。”
魏國公對阮靖晟這回答非常滿意,拍著阮靖晟肩膀道:“好。你這年輕人有前途啊,有我當年的風范。這才是咱們好男人該做的。想我年輕時每次上戰場,的外祖母都要左手拿著搟面杖右手拿菜刀威脅我,說要敢從邊疆帶個小的回來,就給我一個狠的,讓我再沒有敢放肆的機會。我當時聽著真是心里甜的,這都是真正把我放心尖上了啊。我出門這麼久,都不變心,還時時刻刻把我放在心上真正在乎我啊。”
眾人都角。
阮靖晟深以為然:“國公爺說得對,對待喜歡的人就要一心一意,什麼時候都想著們,不做任何傷們心的事,才能不辜負們在家中的擔驚怕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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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兩個老婆奴高興地流了半晌的經驗,然后志同道合地得出了一個共識。
他們才不是怕老婆,才不是看著老婆就慫。
他們只是,從心。
暢快聊過一番后,魏國公才正道:“小阮啊,我今天是有正事來找你的。對了,還有姜軍醫您的事。”
阮靖晟道:“國公爺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姜大夫也忙正道:“國公爺您請說。”
魏國公皺眉道:“嵊州城一戰后,咱們傷兵頗多。雖然有從京城送來的藥材頂著,暫時不用擔心藥材的問題。可大夫的問題也著實令人憂心啊。盡管我從新流放到邊疆的一批抄家犯里抓了一批識字的暫時頂上了,缺口也著實太大了。”
肅州城攻城戰勝利后,大周已經牢牢控制住了這座城市,將其作為了一個據點。
以肅州城為中心向西北推進,大周軍前幾天向著鄰肅州城的嵊州城發起了幾次進攻。
但大概是突厥人有了防備,加上嵊州城地形原因,這幾役戰果并不突出,反而有大量傷亡。
現在天氣愈發苦寒,對于傷員養傷極為不利,恐怕要造不損失。
魏國公正是為此憂慮。
姜大夫點頭。
軍中一向缺醫藥。除卻他算是有幾分經驗的老大夫外,大多數軍醫都是赤腳大夫,只懂得個包扎清創,連最基礎的藥理都不明白。
新抓進來的一批犯更是濫竽充數的,實在不頂用。
許多從戰場上下來的傷兵,不是因為傷重不治而死,而多死于缺醫藥導致的染和劇痛。
這一次與突厥的大戰,若非夫人從京城源源不斷運送藥材過來,只怕會更加嚴重。
阮靖晟看向魏國公:“國公爺的意思是?”
魏國公沉聲道:“我以前帶兵打仗時就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當時就上折子建議讓太醫院的人培訓出一批軍醫出來。可太醫院那群老匹夫死活都不答應,那個姓陳的院判臉格外難看,說什麼戰場傷亡太重病多復雜,他們太醫院的人醫不,恐耽誤了我們的戰事,實在不敢擔任此重任的風涼話。”
“放他個大爺的狗屁!”
“就是嫌咱們邊疆苦寒又沒有京城那麼多油水撈,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罷了。”
魏國公罵了幾句才又嘆道:“我打算重新上折子給圣上,請他再考慮考慮這個問題了。雖然被通過的希渺茫,但總得試一試,否則讓我白白看著這些大周的好兒郎沒死在突厥人手上,反倒死在了傷兵營里,我這心里過意不去啊。”
“小阮,這折子你和我一起聯名上吧。”
阮靖晟自然是答應:“是。”
幾人又閑話了一番。魏國公朝阮靖晟使了個眼,聊起了那個回鶻王室王子呼延浩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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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涉及機,阮靖晟朝眾人使了個眼。
姜大夫刀五等人都知趣離開。
出了帳篷外,迎著高高天空蒼茫的風,刀五和姜大夫走在最前頭。
刀五邀請姜大夫去他那里喝酒。
刀一刀二走在后頭。
想起上次找刀五問問題后,被刀五笑話了好久。這一次刀一覷了覷四周后,小心扯了一下刀二的袖子。他冷著一張撲克臉,認真地茫然問道。
“刀二,那個你知道將軍的那位朋友是誰嗎?”
他跟著將軍都這麼多年,將軍什麼時候背著他有朋友了?
刀二:……
他這個哥可能真有點憨。